笑著的嘴巴怎么也合不上,悄悄滴朝他靠近一點。
不明顯吧,不明顯吧……
完了,又心跳加速了,在這樣被撩下去我不會得心臟病吧。
而且每次都是這樣,明明是我主權(quán)在握最后都會被趙淳于搶了去。
我卻甘之如飴。
我徹底中了一個叫趙淳于的毒。
氣氛正好。
但是。
不死心的楚江又作怪,直接擠到我倆中間叫嚷:“不是我不給做,是他病剛好不能吃辣?!?p> 趙淳于這時候也歪頭看向我,媽媽來,那眼神也太勾人了吧。
我閉上眼睛深呼吸,滿臉為難:“你不能吃辣……”
“但是我想吃啊,原來你不喜歡我?!壁w淳于一臉失落,轉(zhuǎn)身要走。
我一把將礙事的楚江推邊上去,抓住人,嘴快于腦:“我喜歡你……哎呀……”直接扔了本子羞的往廁所跑。
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算了,嗚,又被套路了。
雖說我的行為一直在追人,但是這幾個字我可從來沒說過。
鏡子上照出一張大紅臉,我擠眉弄眼:“丑死了?!?p> 等臉上的紅消得差不多的時候,才打開門出來,然后就看到自己的本子好好地放在茶幾上,小房間里好像有爭執(zhí)聲。
頓時好奇心起,我蹭啊蹭,終于到了門邊,還是聽不清。
看來他們特意壓低了聲音,
我歪著頭朝門上貼。
這時,門被從里面打開,走出來的趙淳于看到門口的我時,有一瞬間的恍惚,然后恢復(fù)正常。
“你有題要講嘛,我給你講?!壁w淳于說。
我看得出他臉色不好。
他和楚江吵架了?
我明白這個時候最好什么都不要問。
點點頭,兩人剛在茶幾邊坐下,我手機就響了。
一聽音樂,我就知道是孫悅的,接起來問:“孫悅怎么了?”
“閔敏,你今天晚上給家里請假了沒,別告訴我你忘了。”
我晃了晃腦袋立刻想起來演唱會的事,票還在我身上呢。
于是趕緊說:“孫悅公主姐姐的重要約會,我怎么可能忘記,放心吧,我一定會準(zhǔn)時到?!?p> “這還差不多,我等你哦。”
孫悅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心想今天聽演唱會,明天就是孫悅的生日,禮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應(yīng)該也沒忘什么事了。
朝趙淳于笑了笑,順手把本子打開,才發(fā)現(xiàn)剛剛作畫的那頁被整齊的撕掉了,當(dāng)即抬頭看向趙淳于。
在我目光注視下的趙淳于非常的坦然地說:“我很喜歡,送我吧?!?p> 嘴角翹起,點了點頭:“好?!?p> 趙淳于溫和地揉了揉我的發(fā)頂,將本子拿過去開始給我講題。
這時候楚江也從屋里出來,兀自去廚房鼓搗。
這兩個人都不說話,感覺氣氛好怪。
沒過多久就有香味從廚房里傳出來,饞的我直流口水,不得不說楚江的廚藝的確一流,若不是知道他花心的本性,我都想把他介紹給我堂姐了。
“專注注意力?!壁w淳于突然彈我腦門。
我捂著發(fā)痛的額頭,扁著嘴:比老師還兇。
最憋屈的是我還不敢上訴。
吃飯的時候氣氛有些沉悶,我看著那道水煮肉片,遲遲下不去筷子。
畫都被趙淳于拿走了,我肯定是不能再把楚江加上了,看來我要食言了。
趙淳于幫我夾了一塊肉片:“這是表哥的拿手菜,你多吃些?!?p> “哦。”我端起碗擋住臉,當(dāng)事人都不提,我是不是該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
“閔敏,你會不會做飯?”楚江突然開口。
我放下碗,想說我會做菜泡飯,趙淳于吃過。
但很快打住,小心措辭說:“我媽說了,我只要能把學(xué)習(xí)搞好了就行,什么家務(wù)都不用我干?!?p> “也就是說你什么都不會做了?!背巳坏攸c頭做肯定狀。
這人?
真是的,變相說我手殘。
心里的那點愧疚頓時煙消云散,撥著米飯:就是要拆你CP。
我說:“我爸說食不言寢不語?!?p> 一口米飯剛放進(jìn)嘴里的楚江突然被嗆到,捂著嘴狂咳起來:“咳咳,昨天是媽,今天是爸,我長得也不顯老,怎么就成你長輩了呢?!?p> 我張了張嘴想說:順口一說而已,你有必要那么激動嗎。
這時,趙淳于突然來了句:“長兄如父?!?p> 楚江:“咳咳……”
我猛地嘴,幸好及時才沒有把嘴里的米飯噴出去,避免了丟面兒加落實笑話人。
我把嘴里的飯咽下去,不敢吃了。
“不會嗆氣管里去了吧?”
我的話成功火上澆油,楚江直接推開椅子奔去了廁所,緊接著就是一陣嘩啦啦的水聲。
“他真的沒事吧?!蔽页w淳于問,這是真擔(dān)心。
趙淳于想了想起身走去廁所,在門口敲了敲門:“你沒事吧?!?p> 半響后,水停,楚江說:“沒事。”然后打開門走出來,明顯是洗了臉的。
因為廁所正對著門口的,坐在餐桌那里是看不見的,所以我走到了門口看著,這時候楚江也看到了我,便對趙淳于說:“還是照顧好你的小女友吧?!?p> 好濃的醋味。
“什么小?”我低頭看自己:“明明很正常。”
“噗?!背瓏娏艘幌拢兆】谒骸霸趺绰牪怀鰜砗觅囋?。”
“像豆芽菜?!壁w淳于突然跟著說了一句,走到餐桌坐下。
我的目光落在水煮肉片里黃豆芽上。
我的頭才不大呢,暗自辯解的我扁著嘴跟著走了過去。
“差別對待。”楚江路過我身邊時說。
我朝其做了個鬼臉。
接下來終于安安靜靜地吃了個飯,吃完飯后楚江又走了,趙淳于指導(dǎo)了我一會兒便去休息了。
我體諒他病剛好,容易累,沒纏人就放他走了。
然后我從書包里拿出演唱會的票,只有兩張,也不夠第三個人去的,而且也不知道趙淳于喜不喜歡聽。
不了解他怎么辦?
這時,我腦海里冒出一個主意,雙眼微瞇,像極了一只狡猾的小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