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城分為三六九等家族,這成家便是六大勢力之首,至于三大家族則是先涂后張接著才是林。
“原來如此!”呂布見白老說道一半,心中若有所思,問道:“那白老所說涂小姐什么事?”
白老沉思了片息,布滿皺紋臉頰也露出一絲無奈,說:“這次比武招親是涂城主所辦,而涂小姐內(nèi)心極為不情愿,所以奉先得了擂主,還要得到她的芳心,否則此事還是要做罷”。
呂布笑容頓時戛然而止,這話意思他豈能不明白……強壓心中怒意,僵硬面龐擠出一絲笑容看著白老,緩緩開口:“不知涂小姐喜愛什么?還請白老告知某家一二!”
想要伸手拍呂布肩膀,卻發(fā)現(xiàn)并不能拍到,白老尷尬笑道:“涂小姐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槍,性子也養(yǎng)成了刁蠻任性,所以奉先的武藝便是她所愛”。
“那涂小姐用什么兵器?”呂布眼眸猛的一亮,心中怒氣也瞬間消失不見,目視白老急忙問了一句。
“涂小姐喜愛劍,不知奉先可會?”白老摸了摸有些蒼白胡須,目光期待望著呂布,要是得不到涂小姐芳心,那對于城主府也是一個損失,所以他非常希望呂布會有一身好劍法。
“某家精通戟槍刀箭,唯獨不會劍!”呂布聽的苦笑一聲,內(nèi)心突然后悔為什么不跟師傅學劍,要是現(xiàn)在有一身好劍法,或許就能很快得到涂蕓怡芳心。
白老看呂布一臉沮喪就停下摸胡須的手,安慰說道:“奉先不必如此喪氣,待老夫跟城主說上一翻,讓奉先在城主府先住個幾日,至于涂小姐的事等見到城主在商議也不遲”。
“那就有勞白老,某家感激不盡!”呂布心里一喜,笑容也再次浮現(xiàn)面龐,有這翻話,他倒也放心不少。
兩人談話,馬老六聽的情緒起伏不定,但并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要是惹的白老不悅,那這一切努力都將隨風飄散。
呂布一行人很快便來到城主府面前。
兩名士兵見來人是白老,就轉(zhuǎn)身推開大門,低著頭恭敬道:“城主正在書房等候白大人!”
“老夫知道了!”白老面無表情揮了揮衣袖,便帶著呂布向書房走去。
六名家仆掃著走廊,忽然看到白老身后跟著呂布與馬老六,都竊竊私語說了起來。
“那名大漢莫非就是比武招親擂主?”其中一名家仆偷看了一眼呂布,就連忙低下頭,語氣壓的極低朝王二說。
王二掃著地,就低聲回了一句:“白大人回來了,那這名大漢應(yīng)該就是”。
“這名大漢相貌堂堂,倒也有可能得到涂小姐芳心!”
“你們還不趕緊認真做事,小心白大人聽到!”
家仆們一聽立馬不再言語。
自從進了城主府,馬老六雙眼就看的發(fā)直,宏偉而有壯觀,讓他情緒久久不能平復。
想到只要主公能得到涂蕓怡芳心,那他也能住進以前不敢想的城主府,他渾身就激動微顫。
白老斜眼看了呂布一眼,見他臉色平淡之及,沒有任何波動,心中卻暗自滿意,腳步也加快了步伐。
……
書房內(nèi)。
一名虬髯大漢正坐在背靠椅上,拿起一本書卷目光炯炯看著,而他旁邊則站著一位身穿白如似錦衣的女子。
“怡兒不想嫁人,還請爹爹取消比武招親!”女子抱著虬髯大漢胳膊使勁搖了搖,清澈如湖水般眼眸露出了一抹哀求。
女子正是涂蕓怡,大漢自然便是涂玉龍。
涂玉龍放下書卷,伸手摸了摸涂蕓怡腦袋,嘆道:“你都二十有八,若是在這么胡鬧,以后誰還敢要你?”
“沒人要就沒人要,那怡兒就陪著爹爹!”涂蕓怡生氣的嘟囔著嘴。
“城主,屬下已經(jīng)把人帶過來了!”
一道聲音從屋外響起。
涂玉龍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笑容,朝著涂蕓怡笑道:“你的如意郎君來了,還不快去開門迎接”。
“爹爹真是的,還如意郎君,看本小姐怎么捉弄他,讓他自覺得離開城主府!”涂蕓怡心里不滿哼了一聲,就松開涂玉龍胳膊,走到屋門根前,把門緩緩打開。
一剎那,呂布與涂蕓怡的目光也連接在一起。
和這道深邃眼眸對視著,涂蕓怡小臉不由閃過一朵紅暈,連忙微微低下頭,說:“爹爹在書房內(nèi),你們快進去”。
白老饒有深意看了呂布與涂蕓怡一眼,便笑道:“涂小姐居然也在,那剛好你們認識一翻,老夫還有事要跟城主相談”。
吱呀一聲。
房門被白老緩緩的關(guān)上。
“這涂小姐面貌居然比之蟬兒也絲毫不差!”
呂布內(nèi)心驚嘆一聲后,就穩(wěn)了穩(wěn)心神,笑道:“某家乃呂布字奉先,不知涂小姐能否告訴某家芳名?”
“你來比武招親不是早知道嗎,干嘛還問本小姐芳名?”涂蕓怡抬頭看著一臉尷尬的呂布,臉上也不由嫣然一笑,說:“你想娶本小姐,那本小姐就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讓本小姐爹爹滿意”。
話語剛落,她便匆匆向正房外跑去。
呂布臉色一怔。
馬老六聽的內(nèi)心激動不已,低聲朝著呂布說:“主公,這涂小姐意思便是答應(yīng)了”。
“某家知道,不用你說!”呂布撇了撇馬老六一眼,心里卻是欣喜若狂,想道:“此事一成,那某家便可以暗中發(fā)展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