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云兒有習(xí)武天賦,可偏偏性子散慢,而且喜歡鳥畜多年……這讓他心里又恨又愛,眼見涂繼云還是一眨不??粗鴱堨o,涂玉龍心中怒氣頓時(shí)涌入心頭,擼起衣袖就向著他沖去。
張靜神色變換,看的涂繼云疑惑不已,突然一陣急促腳步聲傳入耳中,就轉(zhuǎn)身望去,不料一個(gè)拳頭已經(jīng)臨近于此。
“啊啊,靜兒在這里,爹爹別打啊……”
“爹爹別打臉啊,要知道我的臉可寶貴著,啊……”
聽到張靜二字,涂玉龍怒氣不由填加了幾分,對(duì)著涂繼云就是拳打腳踢,絲毫沒有留手樣子,反而力道越來越大,直打的涂繼云慘不忍睹。
“今天不收拾你一翻,你都不知道誰是你爹!”
“叫你不聽話……為父叫你不聽話……你這個(gè)混賬小子……”涂玉龍口里不停念道,力道也增加了不分,一個(gè)巴掌就朝著涂繼云腦袋呼了過去。
涂繼云凄慘叫聲讓聞?wù)呤荏@,見者膽寒。
眼前一幕,看的呂布與張靜目瞪口呆,萬萬沒想到一城之主涂玉龍也有粗魯一面,居然把涂繼云打的鼻青臉腫還不停手……
呂布目視著兩父子的打鬧,嘴角也狠狠抽搐了一下,而張靜則是擋住眼睛,心里為涂繼云默哀,因?yàn)樗劳坷^云已經(jīng)不是一兩次了,再以前張靜的記憶里就有傳聞涂玉龍打兒子那叫一個(gè)狠……
“……”
“……”
“爹爹別打腦袋啊,快打繼云的臉,叫他不聽爹爹話……!”涂蕓怡看的臉色激動(dòng)不已,仿佛這一幕她已經(jīng)等了很久。
“大姐你…!”
話還沒說完,涂玉龍拳頭已經(jīng)打到身上,痛的涂繼云呲牙咧嘴,連忙蹲在地上雙手護(hù)住腦袋與臉龐。
“你真是我親爹?不帶這么狠的,啊……”
“爹爹知道了,怡兒你在旁邊看著或者拿根木棍來!”涂玉龍頭也不回說了一句,雙手雙腳卻不含糊朝著涂繼云全身招呼過去。
“好嘞爹爹!”涂蕓怡興致勃勃就要轉(zhuǎn)身出去,不料被旁邊呂布一把抓住,愣了愣,目光帶著一絲疑惑看向他。
“涂公子都這幅模樣,涂小姐再拿木棍,他豈受的了這般疼痛!”呂布平靜笑了笑,實(shí)在不明白涂蕓怡和涂繼云到底是不是親姐弟,說感情好吧在路上談笑風(fēng)聲,說差吧也就是涂繼云被打,她偷樂……
“……”
涂蕓怡心中一領(lǐng),便知道呂布有些困惑,就點(diǎn)起腳角,朝著他耳朵低聲笑道:“令弟從小被爹爹打習(xí)慣了,這點(diǎn)傷對(duì)他不算什么,所以夫君不用管他。
“可涂公子…”
話還沒說完,涂蕓怡櫻桃般小嘴對(duì)著呂布嘴唇快速吻了一下,隨后挑釁與冰冷目光看了一眼張靜,就見對(duì)方低著腦袋,她嘴角微微上楊形成了一道弧度,對(duì)于張靜談不上好感,也談不上有仇,只是對(duì)方眼神讓她很討厭,因?yàn)閰尾贾粚儆谧约阂粋€(gè)人,無論是誰只要奪走自己喜愛的人那便是殺……
“……”
張靜看懂了,低著腦袋也久久不抬頭,無聲淚珠從眼眶緩慢流了出來,劃過那張沒有血絲臉頰,她嘴角在笑,但笑的那么無奈與凄涼,只因她馬上要嫁給涂繼云,而呂布卻不是自己的如意郎君。
這一吻,帶著涂蕓怡體香與胭脂,吻的呂布渾身燥熱不已,漆黑如墨眼眸也死死盯著涂蕓怡凹凸有致背影。
自從蟬兒病故后,再加上被曹操所擒……已經(jīng)好久沒有發(fā)泄,不過想到涂玉龍等人在場(chǎng),他也只能壓住心中火氣,深呼吸了一口氣:“涂城主不是叫涂公子去叫家仆上菜嗎,不如此事先暫且放下!”
“看在奉先的份上,今日就先放過你,你還不趕緊去叫家仆上菜!”涂玉龍用腳踢了踢涂繼云,隨后轉(zhuǎn)身看向呂布,尷尬笑道:“小兒性子頑劣,讓奉先笑話了!”
“多謝姐夫相救!”涂繼云連滾帶爬來到呂布面前,露出一張?jiān)缫褯]了剛剛英俊瀟灑模樣,一把鼻涕一把淚抓住呂布,眼眸充刺著感激之色,要不是呂布出聲阻攔,那自己少說也要被爹爹打上一柱香功夫,想到這,他在也不敢停留,瞪了一眼涂蕓怡,就連忙向外面跑去。
“你居然敢瞪大姐,今夜大姐便把你寶貝烤熟了給你姐夫吃!”涂蕓怡看著涂繼云背影冷哼一聲。
“算你狠!”涂繼云聽的一個(gè)踉蹌差點(diǎn)摔倒在地,轉(zhuǎn)身朝著涂蕓怡露出了自以為很美的笑容。
看著涂繼云早已腫了一片的臉龐,尤其看到雙眼布滿了黑眼圈,涂蕓怡臉上在也忍不住笑逐顏開,嘴唇兩邊也各形成了兩個(gè)深酒窩,倒是增加了不少清秀之美。
“你還不快去?是不是再來一兩拳你才舒服!”涂玉龍見此,瞳靈般眼眸狠狠瞪了涂繼云一眼。
嚇的涂繼云立馬狼狽而逃,爹爹脾氣,他可是深知多年,不走后果一柱香變兩柱香……
“你馬上也要成為本城主女婿了,那本城主就把偶然而得邪刀贈(zèng)送與你,只是此刀殺氣太重,要不是聽白老所說奉先有刀光劍影,本城主也不會(huì)說出!”涂玉龍走到呂布根前,拍了拍他肩膀,低聲笑道。
呂布聽的雙眼就是一亮,急促低聲:“涂城主所言當(dāng)真?”
“那是自然,你現(xiàn)在隨本城主來武器房!”涂玉龍笑了笑,對(duì)于呂布激動(dòng)倒是沒在意,畢竟喜刀之人能得寶刀有所激動(dòng)也是很平常。
“怡兒你在這陪靜兒一會(huì),爹爹有事要跟奉先出去一趟!”涂玉龍說了一句,便帶著呂布走出正房。
“你們記得早點(diǎn)回來!”
涂蕓怡朝著涂玉龍背影喊了一句,接著就緩緩走到張靜根前,冷冷的道:“張小姐你是令弟的未婚妻,下次別用那種目光看本小姐的夫君,否則就別怪本小姐心狠手辣了……!”
張靜內(nèi)心狂怒,原本自己退出便是,可涂蕓怡得寸進(jìn)尺,讓她想到父母過去后,一個(gè)有一個(gè)同學(xué)嘲笑,也讓她明白軟弱只能讓人欺負(fù),所以她緩緩抬頭,露出早已被淚水侵蝕面龐,盯著涂蕓怡一字一頓的說:“本小姐的事,用不著涂大小姐管,而且呂布便是本小姐大哥,不信你可以問呂布”。
涂蕓怡眉頭微皺,眼眸冰冷看向張靜,冷笑一聲:“本小姐自然會(huì)問,不過你最好別越界,要不然你張家便會(huì)從城內(nèi)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