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嚇一跳吧!”顯然,對于如此二人的吃驚之色,唐霖早已見怪不怪了,還頗為得意地說道。
“你們相不相信輪回轉世一說?”唐霖肩頭的小朱卻是展翅飛到劉慶的肩上,突然開口說道。
“輪回?轉世?”劉慶三人在持棍持鞭兩位老祖的雕像臉上來回看著,又分別看向劉慶、唐霖二人,喃喃低語道。一時間,怔怔說不出話來。
“唐霖,還有來自棍宗的兩名小友,還請進殿一述。”空曠的廣場上,突然傳來一陣溫柔的女子聲音,只聽聲音,便覺其主定然頗具姿色。
“我們先過去吧?!眲c走向北方大開著門的大殿。
……
“臭丫頭,哼!”三人齊步入殿,忽聞有陣陣混合著的香氣涌入腦中,還不待三人行禮看去,卻聽見一聲不滿的聲音傳來。
尋聲看去,只見一名中年婦女,身著白衣,淡妝素抹,聲音嚴厲,坐于右側的一張椅子之上。
“師父,好久不見。徒兒好想你??!”只見唐霖有如一陣輕風,一個閃身,已然燕躍至婦女的身邊,不顧大殿眾人在側,拉過欲躲開的婦女的手,一邊搖著,一邊撒嬌道。
劉慶二人,略感尷尬,側頭看去。只見鞭宗大殿完全不似棍宗大鞭那般冷清、空曠,處處奇花異草,墻上也是披紅戴綠,雖然同樣的高大寬垠,但給人一種伸手可培植、深吸沁心脾的閑適之意。
看向大殿中依次而坐的十數(shù)名掌權者,男少女多,均是達到大武師后期以上的修為,除卻少數(shù)人無奈以手加額的人外,大多數(shù)人顯然已然對唐霖的行為已然見怪不怪了,多是好奇地看向劉慶二人,對于同為大武師后期修為的劉慶二人,顯然眼中多了一絲驚嘆:果然英雄出少年。
而居于中央座上的美艷女子,看模樣正是桃李年華,身著一身淺紅衣裙,身材窈窕,眉角帶笑,看不出心中所想。雙手交錯的皓腕之上,有一根青色繩子纏系。
“唐霖,你看,你是不是要先介紹介紹這兩位棍宗而來的師弟?。俊睖\紅衣裙的女子看著不過三言兩語,已然將其師父逗得眉開眼笑的唐霖,在對溺愛唐霖的師姐生出無奈之感的同時,開口道。
聽聲音,溫婉動聽,正是剛才在廣場上的聲音。
“去!回去再好好教訓你。”唐霖師父,那名蘇姓婦女突然驚覺現(xiàn)在場所不對,發(fā)現(xiàn)有人偷偷打量著自己,頓時一改剛才嬉笑模樣,再變回常有的嚴肅寒顏,將唐霖從身邊推出。
“嘿嘿—”唐霖一吐舌頭,不以為意,走跳著,回到大殿之中,與劉慶、思雨二人立于一處。
“這是我在吞噬山脈結識的棍宗子弟。這位是劉慶,大武師后期,雖然當時他不是棍宗子弟,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棍宗長老了?!笨粗娙说哪抗舛⒅鴦c的身上,唐霖似乎有些驕傲,說道。
“見過眾位師姐師兄。”劉慶抱拳施禮道。
聞言,鞭宗眾實權人物,在劉慶身上來回掃視。但沒有絲毫輕視之心,畢竟,劉慶二人看著不過十三四歲,但其實力確實不容小覷。
其中,居于中央的淺紅衣裙的女子,更是在劉慶身上、肩上、背后來回看視。
“這位是思雨,棍宗弟子,也是劉慶的好兄弟,好發(fā)小。修為也是達到了大武師后期!”唐霖指著個微矮、但格外壯實的思雨,說道。
“想不到棍宗弟子,人才濟濟啊。”眾人之中,一名頭發(fā)眉須皆白的男性老者,撫須嘆道。令劉慶二人驚異的是,在這個明顯女子為尊的鞭宗,這名看起來年近古稀的老者,竟然坐于淺紅衣裙的左手邊,顯然是鞭宗二號人物。至于居于中央的淺紅衣裙的美艷女子,自然就是鞭宗宗主了。
“師兄過獎了,各位美女姐姐,小弟這廂有禮了?!彼加陞s是不認生,看著圍坐著的眾人,笑著抱拳施禮道。眾人亦不敢托大,急忙回禮。
在座的眾多女子雖年齡參差不齊,但鮮有老嫗,且多是艷婦俏女。只是思雨一看便是大大咧咧之人,如此裝腔作勢,到別有一番趣味,引得眾人掩嘴偷笑。
“二位師弟遠來是客,多有怠慢,還請見諒,請坐。”淺紅衣裙的鞭宗宗主隨手一揮,三把椅子無風自飄,落至劉慶、思雨及唐霖身后。
“來得唐突,還沒有給宗主姐姐提前準備禮物,實在是不好意思?!彼加陞s是在劉慶及唐霖雙眼白翻的表情中,跳下凳子,走至宗主面前,手掌一翻,一個長形玉盒便出現(xiàn)在其手中,說道,“這是小弟當初在吞噬山脈偶然所得,如今只剩這一株,還請宗主不要嫌棄。”
鞭宗宗主俏眼含笑,將目光從思雨臉上向下望去,只見一株草藥橫在玉盒之中,芳香之氣力壓殿中群芳。
“千年草藥!”坐于一側的老頭猛然躍起,以思雨之修為,失神之下,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其動作。
然而,比他更快的,則是淺紅衣裙的鞭宗宗主,連同玉盒在內(nèi),已然被其拿在手中。
“野生的千年白芷?”鞭宗宗主的紅衣色衣裙之下,似急速喘息,努力用平靜的語氣中說道。
“是的?!彼加暄劢情W過一絲得意。說道。
“小兄弟,你那還有千年草藥嗎?最好是野生的。只要有,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說著,只見那老者手掌一翻,數(shù)十個丹藥瓶就出現(xiàn)在思雨面前。
看著各色的晶瑩剔透的丹藥瓶,聞著在白須老頭的特意打開瓶口而外流絲絲丹香,其他眾人紛紛自覺地將腳步止住。身為煉丹殿殿主的白須老頭,其手中好東西,估計比他們所有人的身家還要多上許多。
看著眾人悻悻而回的腳步,白須老頭似有些得意,只有唐霖的師父蘇姓婦女,頗為鄙夷得看了一眼白須老者,不過也是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之上。
對于蘇姓婦女及其他眾人的目光,白須老者直接無視。
“這位師兄太高看我們弟兄了,我們不過是初出茅廬的小子,能有這一株千年草藥,不知是哪輩子積的福分了。”劉慶卻是急忙插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