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怎么樣?在禁區(qū)遇到了山海異獸唄。”赫殿主也吞服一顆丹藥,輕松道。
“那里面到底是什么異獸,我只聽宗門前輩也說過,但是具體是什么妖獸,前輩們卻也說不出來?!边厒レ`眼珠一轉(zhuǎn),收起軟鞭,同樣一身輕松,走到赫殿主面前,與劉慶等人并肩而立,問道。
看其模樣,好像與劉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
劉慶斜眼看了一眼,也將武棍收回,背于背上。
“那是因為他們?nèi)绻娏四切┊惈F,根本不可能逃得脫!”赫殿主看著劉慶等人,嗤笑一聲,而后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說道。
“他們?”弁妍溫聲說道,“莫非,這禁區(qū)之內(nèi),不止一只異獸?”
“那是自然!里面竟然有兩只異獸!且修為驚人,我與褚長老聯(lián)手,都不是其中一只異獸的一合之將。還是褚長老舍去一臂,我們方才趁著他們賭斗之機,逃了出來?!焙臻L老白眉一豎,看了一眼仍自顧著調(diào)養(yǎng)的褚長老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漣漪,緩緩說道。
“……”
“因為老夫的遁速較快,所以褚長老拼死爭得一絲機會,我們方才逃了出來,一路上,我們不敢有絲毫停歇。”
“看你們能走到這步,說明你們的修為都不弱,怎么樣?想不想一起進去分一懷羹?”赫殿主眼珠四轉(zhuǎn),看著眾人,問道。
“赫師兄,你剛才不是說以你們二人之力,也不敵其中異獸的一擊之力,以我們的修為,豈不是羊入虎口?”邊偉豹雙手抱頭,一臉無所謂得說道。
“老夫不是說了嘛,那二獸正在打斗,若是兩敗俱傷,我們就有機會了?!焙盏钪魉坪鯇厒ケo好感,語氣不善,但依舊解釋道。
“那萬一他們只是切磋比試呢?”思雨接口道。
“你!……放心,等褚長老醒來,讓你們了解里面的情況,你們再決定去還是不去。”赫殿主剛欲發(fā)怒,一看問話的是思雨,強壓心中怒氣,吞下一顆品質(zhì)不低的丹藥,說一句,便自顧自盤膝而坐,調(diào)氣順息。
劉慶看了一眼極具挑釁之意邊偉靈,選擇無視,與思雨、弁妍二人走至另外一邊,竊竊私語著。
而邊偉豹等八人,雖然對劉慶二人恨意甚深,但看赫殿主的意思,不想讓雙方打斗,自然也不敢招惹身為煉丹師的赫殿主,同樣走至另外一邊,悄悄耳語。
……
轉(zhuǎn)眼間,五天時間即過。
“看樣子,褚長老著實傷得不輕,有鞭宗煉丹殿赫殿主在旁邊,五天了,竟然還沒有醒來?!彼加昕粗廊婚]目調(diào)養(yǎng)的褚長老,伸個懶腰,不禁說道。
五天來,三伙人,倒也沒有多言,每次赫殿主想要找思雨換取藥材之時,看著一旁緊盯著自己的邊偉豹等人,均是忍住了。
紅門之內(nèi),財不外露,生存鐵律。
此時,此地,天地靈力,已然外界的十五倍左右,趁此機會,在場眾人,均是瘋狂運轉(zhuǎn)自身功法,想使修為得到一絲絲的提升。
當(dāng)然,正在伸懶腰的思雨除外。擁有吞噬大、法的思雨,吸納天地靈力的速度,顯然是別人的數(shù)倍。要不是小朱一再勸誡思雨,要穩(wěn)扎穩(wěn)打,思雨定然將藏有的所有草藥吞服干凈,升至大武師后期大圓滿。
“呼~”一聲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卻是一直盤膝未醒的褚長老傳出來的。
“老頭,這褚?guī)熜趾昧??”思雨先行一步,看著神色、氣息均已然強于自己的褚長老,頗有些迫不及待,問道。
“多謝師兄一路相護?!辈淮盏钪骰卮?,褚長老已然醒轉(zhuǎn),起身對赫殿主謝道。同時間,劉慶、弁妍、邊傳豹等人也是瞬間醒轉(zhuǎn),齊聚在褚長老面前。
“師弟,閑話不多說,快看看那兩只異獸怎么樣了?”赫長老直言道。
看著同樣迫不及待地劉慶等眾人,褚長老未言,看向赫殿主,眼中含疑惑之意。
“師弟,若是只憑我們二人之力,恐怕難以成功,不如多加些人,雖然獲利少了,但是成功率卻是增加了不少。”赫殿主解釋道,“至于他們幾人,能闖至這里,其實力自然不容小覷!”
“師兄講得也是!”褚長老點頭應(yīng)道,然而環(huán)視劉慶等人,也不客氣,道,“我不管你們是來自棍宗還是鞭宗,但是這紅門禁區(qū)之內(nèi),是兩只山海異獸,其修為深不可測,最起碼我和我?guī)熜侄诉B他們的一招也接不住?!?p> “丑話說在前頭,你們要是害怕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走。要是不走,那就必須和我們一起行動!”褚長老臉色通紅,雙眼如鈴,盛氣之下,甚是威嚴。那幾名大武師中期的練武者,被其盯視,都下意識地低下頭。
目光掃視,只見劉慶一臉無畏,思雨不知所畏,弁妍安靜如水,邊偉豹雙手抱頭,邊偉靈眼珠轉(zhuǎn)動,邊傳熊戰(zhàn)意涌動。
“好!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別想中途脫離,最起碼,在我們沒有成功或放棄這個任務(wù)之前,我們之中不能有中途離開。我可不想被人坐收漁翁之利?!币姛o人退出,褚長老眼中流露出一絲滿意之色。接著手掌一翻,一顆人頭大小的玉石便出現(xiàn)在其手中,只見那塊玉石晶瑩剔透,不參有絲毫雜質(zhì)。
“這是本堂主煉制的清隱睛真鏡,有隔空傳送畫面的功效?!笨吹奖娙艘桓那邦仯娂娨苫蟮乜聪蜃约旱氖种兄?,作為練器師的褚長老,臉上閃過一絲得意之色,輕飄飄的介紹了一句,手上武力涌動,便看到那清隱睛真鏡之中,慢慢浮現(xiàn)出一副畫面。
透過畫面,隱約可以猜測是從高處向下觀測的:只見山坡輕緩、溪水潺潺,本應(yīng)是安靜祥和的畫面,但因到處坑坑洼洼、妖力肆虐而變得有如人間練獄。
畫面上轉(zhuǎn),只見天空之上,其狀如人但長有剛硬鬣毛的猾褢和其狀如虎卻長有一條牛尾的彘打得不可開交。彘虎口鮮血直流,獠牙也似斷了少許,本應(yīng)是威風(fēng)凜凜的毛發(fā),此時卻是有一塊、沒一塊,且多被鮮血沾染,濕答答地粘在一起。
而對面憑空而立的猾褢,則是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