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咱們即刻就去?我這好不容易溜出酋所?!泵瞎徘八己笙胫?。
雙兒自是同意,于是兩人騎著馬趕去,以便早些回酋所。
一路上,總有男子盯著兩人,然后又罪過似的回過神,默念道,色即空,空即色。
察覺到異樣,雙兒才發(fā)覺她們兩人這~貌美如花著實太吸引人。
于是乎,考慮到,“孟古,不然我們先換身行裝?”
“為什么?”前面的人不解地問道。
“你想啊,我們穿成這樣方便進山水閣嗎?”雙兒直接無語,說她聰明吧,有時候她就一根筋。
“哦,這倒也是哈?!泵瞎诺故酋嘈?。
“小公子長得不錯嘛!”換完男裝的雙兒倚在門上,打著玩味地朝走出來的人拋著媚眼。
孟古一襲素色男裝還是難掩這國色天香的氣質(zhì),但挽著高發(fā),束起發(fā)冠,竟有種眉清目秀的謙謙公子感。
“那是!”孟古故作莽聲,揮了揮衣袖,走到雙兒面前。
“你也不賴嘛!”
雙兒身著一身青衣,英姿颯爽。
兩人將男子之態(tài)演繹得有模有樣。
不多一會兒便到了山水閣。
這個傳說很神奇的地方也不過如此嘛!孟古打量著這家酒肆,不禁在心里嘀咕著。
“兩位爺,里面做?!毙《崆榈卣泻糁?p> 看兩人這身不凡的衣著,小二識趣地招呼兩人上樓。
到了一間雅質(zhì)的閣間。
“小二,這兒有筆買賣?!背鮼碚У剑瞎疟M量顯得老沉。
“爺請閣里點酒?!笨闯鰜碚咧猓《薪?jīng)驗地打著暗語,并示意兩人跟著他前去。
孟古與雙兒壯著膽兒跟著他。
看得出這個小二身手不凡,雙兒時刻警惕著。
跟著他轉(zhuǎn)了幾個拐角,便到了一個像極點酒的案臺前。
回首,小二已不見身影,唯余兩人在這空蕩蕩的房中。
隔著簾子,柜后之人蒙著面,自是看不清狀況。
兩人涉世未深,心里早已惶恐不已,但面上保持著鎮(zhèn)定。
“需要些什么酒?”柜后之人用著變聲問道。
他這變聲,自是聽不出是何人。
孟古壯著膽兒,一副老練態(tài),“我要知曉建州酋長賜婚葉赫孟古與誰人。”
她干凈的嗓音里透出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
柜后之人早就知道簾前兩人的身份,好笑道,“哈哈~你可滿足得了我開的條件?”
他這冷岑的笑聲使得她們不禁毛骨悚然,對著柜后之人心里泛起一絲絲恐懼。
孟古倒是毫不猶豫,銀兩嘛?反正她有的是,“你盡管查就是?!?p> “這位公子倒是豪爽!”柜后的人好像十分欣賞她,“想得到這條消息也不難,拿一塊這樣的玉交換!”
只見柜后的人從簾中伸出一只帶著鋼索手套的手,遞出一張圖紙放于柜上。
雙兒拿過圖紙,看著紙上的圖畫,不禁皺著眉。
這玉,她都不曾見過,好不好?
孟古從她手中拿過紙,對著柜后的人喊道,“這塊玉我不曾見過!”
這塊玉十分精致,從圖畫上看得出其細節(jié),這么罕世的東西她怎么會見過。
聽得出她的真假之意,柜后的人倒也沒有為難地道,“那便換成銀兩一千萬?!?p> “這簡直是獅子大開口嘛?”雙兒被這天文數(shù)字震驚到,不滿地嚷道。
“若是不愿便算了。”柜后的人不留余地。
“慢著,一千萬成交,我何時拿到消息?”孟古在一瞬間叫到。
雙兒暗暗扯著她的衣擺,示意她不要答應,但孟古卻是執(zhí)意地與柜后的人進行著交易。
“這倒好說,待你拿上銀兩便給你消息?!惫窈蟮娜酥彼?。
既然有錢賺為何不接這單生意。
“好,三日后我來取消息?!泵瞎诺故菦]多想,一口便答應了。
柜后的人聽出她的決意,“哈哈~~好!”
空蕩的房間再次響起滲人般的笑聲。
走出山水閣,兩人皆感到如釋重負。
不過,好像又都憂心忡忡。
“孟古,你怎么湊齊這一千萬兩呀?讓你別答應別答應,你就是不聽勸?!彪p兒犯難地埋怨道,其實她是擔心她。
“放心吧,我每逢節(jié)日都收到不少賀禮呢!我想我的積蓄應該差不多夠了,不夠的~”孟古好像知道了些難處,不過還是寬慰著雙兒。
作為堂堂格格,她的賀禮可是相當豐厚的,只是她多半都將這些錢財呀、賀禮捐了出去,眼下自是不夠了。
“不夠的我給你,我也有不少積蓄?!彪p兒仗義地望著她。
孟古深情地望過去,“謝謝你,雙兒?!?p> “你我之間還談什么謝不謝的,我們的關(guān)系是錢能夠衡量的嗎?”雙兒頑皮地敲著她的頭兒。
被她的情誼感動得無以言表,孟古雙眸氤氳,只是笑著望著她。
今生,光是遇到這樣的朋友就已經(jīng)賺了。想到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想親姐姐一樣護她、照顧她,孟古就感動不已。
一個帥氣的翻身便騎上馬背,雙兒向她伸出手道,“走吧,傻丫頭,小心回去晚了被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