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微明。
劉默被尿憋醒了,頭痛欲裂,準備起身沖水,突然發(fā)現(xiàn)懷里居然有一具尸體。
這個情況,嚇了他一跳。
冰山人設直接崩塌,尿都差點被嚇出來。
懷里的人兒,臉龐被長長的烏黑秀發(fā)遮住了,讓他不知何人。
醉酒的他大腦一片空白,昨晚的記憶像是被封印,怎么想都回憶不起來。
惱火的他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然后,便是伸出手,一把將那人的頭發(fā)拉開。
蒼白無力的臉龐,干裂的嘴唇,雜亂無章的頭發(fā),讓她看起來很丑。
看著那雙緊閉的眼睛,他沉默了片刻,終于忍不住沖進了廁所。
響起了瀑布墜落的聲音,馬力十足,三分鐘這才斷流。
十分鐘之后,劉默這才從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
看了看床上那具尸體,他搖了搖頭,有心無力?。?p> 還是有些小困。
繼續(xù)上床睡覺。
下午時分。
安一軒醒了,睜開眼睛,看了看,又閉上了。
片刻,又睜開。
猛地坐起,看著劉默熟睡中的模樣,她皺眉頭,她腦袋里有很多問號。
?。??
捂著欲裂的腦袋,回憶一番她這才幡然醒悟。
昨天晚上,她追出去,和劉默說一起吃個散伙飯,就又去喝了一頓。
兩個人酒菜上齊,沒說幾句話,就是喝上了。
她把他和爬下了,她又有些迷糊了,他看到了導演來了……
再然后就變成這樣了。
她底下她看了看自己,摸了一下下面,還是原來的樣子,然后,她又掀開劉默的被子看了一眼,他也是啥也沒有。
難道說……
他們兩個人就這么坦誠的睡了一晚?
思維散發(fā)的她想到了一個可能,他是不是……無……能!
發(fā)了會呆,她就忍不住去衛(wèi)生間了,順路喝了口水。
不一會兒,劉默醒了。
看了一眼旁邊,已經(jīng)空空如也。
難道她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已經(jīng)走啦?
轟啦啦!
極速的水聲響起。
劉默知道她想多了,人還在。
他坐起來面無表情的靠著,想了想等下兩人見面該怎么辦?
答應她?
要是她想要怎么辦?
他又不能給人家。
呀!劉默很難受,他好像逃離這個像是牢籠一般的臥室。
“你醒啦!”
兩個人視線碰撞到了一起,氣氛稍微有那么一點點尷尬。
劉默不知道說些啥,就沒有開口,他前世,雖然才活了十八年,除了有過一段朦朧美好的初戀,從小到大最擅長的只是拒絕女孩子的追求。
因為,初戀的結(jié)局并不美好,兩個人都沒有什么經(jīng)驗,女孩子又早熟一些,青澀懵懂的他,對女孩子缺少了必要的甜言蜜語和陪伴。
所以這段青澀的感情,只維持了不到一年。
暑假中的一個電話,他被單方面的退了貨。
很多年后,他腦海中那個女孩的模樣,笑容還是不曾模糊。
還記得那個場景。
那個曾經(jīng)為了他哭濕了枕頭的害羞女孩子,一臉笑意的佇立在他面前,讓他幫她帶包煙,他毫不猶豫的做了。
在操場上,看著她,熟悉的味道透露出陌生。
她變了。
那一次見面之后,沒多久,她就轉(zhuǎn)學了。
劉默也憂傷起來,學著別人抽上煙,有時候還覺得自己很酷的樣子。
這些感情上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也稱得上是一張純潔無暇的白紙。
他不會經(jīng)營一段感情,他真的不會。
記得,他們有過一段對話。
她說:“你是真的不會哄女孩子。”
他說:“你告訴我怎么做,你教我就好了!”
她說:“我不告訴你,告訴你以后你就會哄別的女孩子開心了。”
真的挺傻得。
劉默回過神來,眼睛一絲不茍的看著安一軒全身,回答:“嗯,”
“你就不想說點什么?”安一軒瞪著眼再問。
“我沒有什么想說的,我們倆個并沒有發(fā)生什么狗血爛俗的劇情,你是想吃個飯再走還是現(xiàn)在?”劉默拒絕甜甜的戀愛,因為曾經(jīng)的傷痛和身體的無能。
可能在他心里,曾經(jīng)的傷痛占據(jù)的比例更大一些。
“劉默,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hetui,你這個渣男?!卑惨卉帤獾脺喩眍澏叮破鹨魂囮嚴藵?。
劉默羞愧的底下了頭,沉默片刻后,一把掀開被子,說道:“這樣的話,咱們是不是誰都不吃虧?!?p> 安一軒定睛一看劉默的小寶寶,并沒有用什么夸張的修辭手法,而是那個家伙它是真的很小。
她冷聲一笑,“呵呵!”
劉默聞聲,只覺得一股冰涼的寒意,涌入體內(nèi),認得他渾身打了一個冷戰(zhàn),它變得更加渺小了。
要帥就剃光頭
今天練科二,頭暈眼花,受不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