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很快就到了拍攝的日子。
已經(jīng)開機(jī)了一段時間了。
“開始!”騰小馬戴著一頂樸實無華的草帽,拿著個小喇叭一喊,整個劇組的人都動了起來。
現(xiàn)在是在白天拍晚上的戲。
劉默抱著喝醉的柳語墨進(jìn)了賓館,這一段戲,臺詞很少,基本上都是動作。
劉默從老板那里找來了解酒藥,又倒了一杯水,然后上床,把她的腦袋抬起來,就往里倒藥,然后灌水。
不出意外,正好水從嘴角流了下來,劉默又拿著旁邊工作人員遞過來的紙巾,擦著。
然后,就看著她的身體,白皙的脖子,繼續(xù)去他看到了他的熊……
“咔,過了,下一場,準(zhǔn)備。”
劉默拉著柳語墨從床上起來,這場戲一點難度沒有,所以,劉默表現(xiàn)的相當(dāng)不錯。
畢竟,他也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子了,經(jīng)過幾部戲的鍛煉還有柳語墨偶而的教學(xué),他現(xiàn)在也是有一些演技傍身了。
兩個人在旁邊坐下看著工作人員跑來跑去,將窗簾拉開,又恢復(fù)了白天的狀態(tài)。
道具組的人上去把床上的被子搞得一半拉到了地上,只留下一半在床上。
然后,副導(dǎo)演招呼兩個人就位。
劉默躺在床上,柳語墨躺在地上,演員已就位,開拍了。
劉默把屁股一撅,這才慢悠悠的蘇醒,整個人一副弓形模樣,把腦袋一歪,看向了一旁。
卻是發(fā)現(xiàn)旁邊空無一人,一下子猛地坐起,這才看到了掉在地上蓋著被子的柳語墨。
但是,他又突然來了尿意,夾著屁股,一溜煙下床,準(zhǔn)備去衛(wèi)生間。
剛來到門口,早就準(zhǔn)備多時的柳語墨突然出聲了,“水,給我水,”
說著便是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放到了床上,有轉(zhuǎn)頭,一下子看到了門口鬼鬼祟祟的劉默。
她一副迷迷糊糊的樣子,“哎,我怎么又在這里。”說完用手揉了揉因為宿醉引起的頭疼。
這時,劉默一溜煙從門口跑到了桌子旁,拿著水一邊倒一邊說,“你應(yīng)該明白的,我很抱歉,昨天我看了你的身份證,你才二十四歲,如果你還用那種口氣和我說話,”說到這里他過去把水遞給她。
柳語墨接過來一口氣喝掉,“那你會怎樣?”
“不怎么樣?”劉默慫了。
“毛巾,”柳語墨對他說。
劉默像個丫鬟一樣,人家說啥他干啥,去取了毛巾過來。
“你看,你就比我大一歲,咱們以后就用朋友的樣子相處說話,”劉默說。
柳語墨不理會她,用毛巾擦了擦,又道:“牙刷!”
劉默一下子沉默,又取了過來,閉上了嘴巴,眼睜睜的看著她拿著牙刷去了衛(wèi)生間。
然后就是透過那一道玻璃看著這衛(wèi)生間里忙活著的柳語墨,一臉沒出息的樣子。
“過,收工,”騰小馬戴著草帽走來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舅,幾天不見,如隔三秋啊,你這個演技突飛猛進(jìn)呢,這幾天一次咔都沒有,能和外甥分享一下不?”
“這個主要還是因為,我自己的努力和天賦而已,”劉默一本正經(jīng)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像個老父親一般語重心長的說:“你也要努力啊,孩子,”
就在這時,柳語墨出來了,“別聽他胡說,不都是我教他的,”
“嘿嘿,我就說嘛,你就得瑟吧你,”騰小馬笑得像個孩子,他剛才差點就受得了來自劉默努力的壓力。
嚇?biāo)缹殞毩?,不過,他也絕對了以后也要認(rèn)真努力了,不能再敷衍了。
“呵,雖然,小仙女她教我了,但是,那也是我每日頭懸梁,錐刺股艱苦的努力換來的,才有了今日不一樣的我。”劉默意氣風(fēng)發(fā)的說。
“不錯,味道好極了,”騰小馬受得了打擊,難受想哭的說了這么一句,便是揚長而去了。
寶寶不開心了,但是,寶寶不說,寶寶走了。
寶寶要悄悄的努力,拔劍,然后驚艷小舅。
“走吧!”兩個人離開片場去吃飯去了,片場的盒飯,劉默并不是沒有吃過,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現(xiàn)在,他可不是一個人了,而且也有那個條件了,沒有辦法,只能天天帶著小仙女下館子了。
啥時候吃膩了,再吃盒飯,也是不錯的一種享受。
“怎么樣?還行吧?”劉默已經(jīng)吃飽了,問了一嘴對面,已經(jīng)在用紙巾擦嘴,打飽嗝的柳語墨。
“挺好吃的,不過明天咱們就不要來了,換一家,隔幾天再來,”
劉默一開始有些迷惑,想了一下才明白,沒辦法,是腦子不靈泛,這怪不了他自己。
“聰明,”給了他一個大拇指,兩人這才結(jié)賬走人。
距離下午拍攝還有一個多小時,兩個人上了保姆車準(zhǔn)備休息一下。
不過,說是要休息,兩個年輕人一起怎么可能休息得著。
聊了聊天,然后一看時間,只剩下不到半小時了,這才在柳語墨催促聲中閉上了眼睛,與時間爭分奪秒,感覺入睡。
畢竟,拍戲還是很消耗精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