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茲緩緩睜開自己的眼睛,他能夠感覺到纏住自己身體的胳膊。他不由得溫馨的笑了笑。將纏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和腿緩緩地抽了出來。
“嗯,這么早嗎?再多睡一會兒吧?!币淋搅漳锹曇魪膫?cè)面?zhèn)髁顺鰜?。他將自己的身體包裹在被褥之中,只露出一截如筍一般的玉臂。
安茲不由的吞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一大清早就這么刺激,不太好吧?仿佛感受到了某個神獸的覬覦,安茲不由自主的收斂了自己的賊心。
“小懶蟲,起床了!我今天就要出發(fā)了。已經(jīng)在這里耽擱太久了。再不出發(fā)人家都要打上門兒了?!卑财澼p輕地拍了拍伊芙琳緊翹的臀部。緩緩的開口道。
“啊,嗯。再讓人家睡一會兒吧!我現(xiàn)在非常的累。這不是都怪你嗎?”伊芙琳埋怨的說道。
安茲不由得輕笑了一聲。緩緩的穿上自己的衣服走下了樓。
保羅很早就已經(jīng)在樓下坐著了。他用一個復雜的眼神看著從樓上走下來的安茲。保羅沒有孩子,他一直把安茲當做自己的孩子來看。一方面是為了報恩,另一方面他也真的很喜歡安茲這個家伙。
“今天你就要走了吧?!?p> “嗯?!?p> 兩人之間的對話很少,都是有擔當?shù)哪腥?。他們也互相知道對方是什么性子。所以并沒有說太多的話。
“加油!活下來。成為強者。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北A_走過來拍了拍安茲肩膀。里面說道。
“叔叔,謝謝你!”望著保羅的背影,安茲莫名的有一股很深的感觸。
保羅在承受很大的壓力,他殺死的那個女人的名字叫做卡蒂娜·帕克斯諾。是著名的高嶺之花,父親是巔峰傳奇法師丹尼爾·帕克斯諾,同時擁有帝國伯爵的爵位。丹尼爾·帕克斯諾的師傅是著名傳奇大法師,紫羅蘭公爵。不管哪一重身份都不是他可以對抗的。
通過因果系魔法,丹尼爾已經(jīng)清楚誰是殺害他女兒的兇手。狼人種族雖然團結(jié),但是迫于壓力下,很多人想要將安茲交出去。以換取平安。保羅一直在幫助安茲說話,他雖然是狼人一族培育的圣域的種子。但是他畢竟不是真正的圣域,真正的話語權(quán)十分有限。為了這件事,保羅一直在族中被打壓,甚至喪失的一些資源。哪怕是發(fā)生了這些事情。保羅也沒有后悔。
安茲一直都將這些事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如果不是那個器靈老頭幫他抵擋了丹尼爾·帕克斯諾魔法窺伺。他估計早就被丹尼爾抓走了。但是安茲畢竟還不是萬法之書的真正主人。所以他必須盡快的離開這里,憑借著自己得到的血脈巫師的傳承。安茲有自信在五年之內(nèi)突破到圣域。到時候就有自保的能力了。再回來報這個仇也不遲。
“納茲,你也來了。你們幾個朋友好好打個招呼吧。畢竟你們都要走了?!北A_緩緩地向自己的房間走過去。安茲看著他離去的身影,不由得嘆了口氣。
“大哥,還是你牛逼?辣手摧花呀!帝國之花你都能殺。話說你動手的時候心里一點兒波動都沒有嗎?”納茲看到氣氛有些沉悶。不由得開玩笑的說道。
“呵呵,你不要亂說。帝國之花是什么玩應(yīng)呀!我哪知道什么是帝國之花?那什么帝國之花哪有伊芙琳好看呀?”安茲快速的回答道。
“哼!算你反應(yīng)快?!币淋搅瞻翄傻穆曇魪臉巧蟼髁讼聛?。
安茲吐出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埋怨的看向了引出這個話題的納茲。
“呵呵,我好心好意的來給你送別。結(jié)果你請老子吃狗糧。還是那種使勁吃,吃到飽的。我真是看錯你了?!奔{茲不由得郁悶的說的。
他雖然經(jīng)常去找技術(shù)工作者,但還是向往著一份純真的愛情的。畢竟每個花花公子的心里都藏著一個鄰家小妹。
安茲對納茲說的話不屑一顧。
“既然你知道我今天就要出發(fā)了。居然沒準備什么禮物嗎?”安茲摩擦了一下自己的雙掌,不懷好意的問道。
“呃,emmm。你這么有錢居然還朝我要禮物。臉呢?節(jié)操呢?”納茲不由得氣急敗壞的罵道。
“呵呵?!笨粗@些沙雕的朋友們,安茲感覺自己本來有些郁悶的心情變好了不少。
“廢話就不要多說了,我等一會兒就要走了。你記得好好幫我照顧伊芙琳。如果她被欺負了,我回來再跟你算賬?!卑财澱f道。
“嘿嘿嘿,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這點大哥你就放心吧?!奔{茲奸詐的說道。
“算了,你這個沙雕肯定沒想什么好事。反正你也打不過伊芙琳,到時候我讓她好好保護你吧?!卑财澘粗樾Φ募{茲。不屑的說道。
“你少看不起我了。我怎么可能打不過伊芙琳呢?她力氣再大,功夫再高。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奔{茲傲然的說道。
“我已經(jīng)把我的龍皮護甲和魔法戒指都給伊芙琳了。”安茲淡淡的說了一句。
“所以你要和我打一架嗎?正好試試新的裝備?!闭脧臉巧咸聛淼囊淋搅章牭搅思{茲說的話。不由得躍躍欲試道。
“呃,呃呃,emmm。算了算了,我怎么可能和女人打架呢?走走走,咱們喝酒去?!奔{茲生硬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安茲看的好笑,但也沒有硬抓著這件事兒不放。
這是清水灣最著名的酒館,戰(zhàn)錘酒館。酒館的店主是一名圣域的戰(zhàn)士,而且還是非常喜歡喝酒的矮人族。這家酒館賣出來的酒都是質(zhì)量上乘的。
“來兩桶頂級黑麥酒。今天老子必須灌醉你?!奔{茲放出豪言壯語。
“有能耐你就試試,看看咱倆誰最先喝倒?!卑财澆桓适救醯恼f道。
“加油,加油!”
“喝,繼續(xù)喝?!?p> “是爺們,就再干一杯?!?p> “大老爺們,怎么能說不行?繼續(xù)干杯呀!”
一大幫漢子圍在安茲兩人的身邊起哄道。
一杯又一杯的黑麥酒灌進了這兩個家伙的嘴里。
最終還是納茲技不如人的先醉倒了。趴在桌子上就起不來了。
安茲起床的時候就接近中午了。拼酒又拼了小半天。此刻已經(jīng)接近傍晚了。安茲對自己釋放了一個凈化術(shù)。將體內(nèi)的酒精全部驅(qū)逐了出去。
看著趴在桌子上的納茲,他不由得笑了笑。用笑容遮掩了一下發(fā)酸的眼角。然后安茲走出了酒館。
本來應(yīng)該醉倒趴在桌子上的納茲緩緩的抬起了半邊腦袋。
“安茲,一路走好?!?p> 安茲走出戰(zhàn)錘酒館之后,仿佛聽到了納茲的話語。不由地回頭看了一眼。輕輕地笑了笑。向著城外頭也不回的走了過去。
“安茲,你一定要回來。我在這里等著你?!?p> 安茲不用回頭就知道是伊芙琳的喊聲。他并沒有將頭轉(zhuǎn)過來,因為他害怕在轉(zhuǎn)頭的時候?qū)I水灑落出來。
自己做的事情就應(yīng)該由自己負責。安茲不想讓別人傷心??墒虑橐呀?jīng)做下,沒有了后悔的機會。哪怕再來一次。安茲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ǖ倌仁潜仨氁獨⑺赖?,因為她不死,死的就是安茲自己了。
但是,安茲還是有些難受。他難受的是他離開了自己平靜的生活。踏上了一條隨時有可能死去的,危機四伏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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