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無名面色鎮(zhèn)定的和周圍的人你來我往,那邊調(diào)查也在繼續(xù),最后查到了這些變化是在向緣楠的院落的方向。
心腹心里一驚,皺了皺眉,卻也沒有任何猶豫的轉(zhuǎn)身去找向無名了。
向無名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自己的面色,正常的對待每一位來道賀的人,諸位來道賀的人大多猜測是他家的向清萍。
雖然神界都知道他們家最近多了個女兒,但是聽說那個女孩不學(xué)無術(shù),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如向清萍。
所以現(xiàn)在他們家出了一個上仙,一定是向清萍。
就連人群中的向無名也是這樣想的,還想一會去找花無恙,和她服個軟。
隨即,這個軟就服沒了。
親信回來了,靠著向無名說了句“這氣息來自向緣楠的院落……的方向。”
看著向無名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親信趕忙變了個詞。
向無名的臉色依舊難看,和眾人說了幾句,就散開了。
看著沒什么人了,向無名厲色的看著自己的親信,道“你確定?!”
親信在這樣的威亞下,艱難的點(diǎn)了頭。
向無名面色難看的邁步離去。
向緣楠這邊,氣息將定,但是仍舊沒有清醒,并不知道外面在發(fā)生著什么。
曹家平和白菊感受著周圍靈力波動,知道現(xiàn)在小姐的歷劫算是結(jié)束了,但是這么大的動靜,周圍又是無聊的神仙那么多,不引起轟動是不可能的。
可是,現(xiàn)在去哪里找一個上仙堵住他們的悠悠之口?!
白菊著急的看著曹家平。
輕喊道“上神!”
曹家平吸了一口氣,他知道現(xiàn)在只怕都知道了這上仙是出自向緣楠的院落了,哪怕不知道的也知道這人是出自向家!
他知道白菊的擔(dān)憂,所以,他問道“白菊,我問你若是今天的這個上仙是你,如何?”
白菊:……
“上神?我?”
曹家平無比認(rèn)真的對著她說“對,現(xiàn)在只有你我,還有楠兒在,我是上神,她在昏迷,只有你了?!?p> 白菊“所以……只有我了嗎?”
“可是我的修為……”
曹家平“無妨,我可以在短時間將你的修為給提升過來,用藥物將你的氣息變?yōu)樯舷桑@樣一來哪怕有人挑釁你,也不怕露餡了?!?p> 白菊點(diǎn)頭,曹家平就施法了。
白菊身上的氣息變得不一樣了,正在攀升,剛剛退卻的靈氣再一次多了起來,爭先恐后的涌入了白菊的身體里。
白菊的修為一直升,升,升!
最后到了上仙的瓶頸,停了下來。
曹家平收了手,而在往這邊趕來的向無名等人臉色不好看了。
越靠近就能夠感覺到這靈力的變化,這靈力剛剛肯定是有過退散的,只是不知為什么,突然又聚集了。
向無名眉頭皺的緊緊的,他在害怕,如果這個人真的是向緣楠的話,他該怎么對待她。
如果從現(xiàn)在開始重視這個女兒還來不來及?
親信看著向無名的臉色就知道他在想著什么,親信悄聲說道“家主,只要她是捏女兒能夠不認(rèn)你嗎,就算能夠不認(rèn)你,她能切斷這血脈嗎?”
向無名一愣,隨即贊賞的看著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自己認(rèn)可他的話。
親信接著說“再說了,天底下無不是的父母,都是為了兒女好,只是方法不同,緣楠小姐懂事明理,一定能夠明白家主的一番苦心的?!?p> 向無名看著他的臉色越來越好,露出了輕松的笑意,接著邁步離開。
另一邊。
曹家平收了法力,喘了兩口氣,隨后將身上的一個香囊遞給了她。
白菊沒有多問,直接將東西系上了,剛剛系上,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兩人對視一眼,不知道這個時候來的人會是誰。
匆忙之下,白菊出去迎客,曹家平收回結(jié)界。
看了看周圍的陳設(shè),還好,沒有什么改動??床怀鰜磉@里剛剛承受了天雷。
白菊看到了向無名,行禮問安。
向無名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隨后感覺到了白菊身上氣息的異常,細(xì)細(xì)打量幾番,眉頭皺了起來。
隨后想了想,還是讓白菊領(lǐng)著他去看向緣楠了。
曹家平害怕白菊擋不住來人,這個時候不論來的人是誰,肯定是沖著打探消息來的,白菊一個普通的婢子,是攔不住的。
曹家平自教導(dǎo)向緣楠以來,沒有和向緣楠的距離有過很近的時候,哪怕這種時候,他也是將香囊系在了翼歡的爪子上。
多余的話他也沒有說,只說了句“翼歡想你主子好,就聽我的話?!?p> 簡單一句,翼歡沒有掙扎的讓曹家平在自己的爪子上系了香囊。
隨后趴在了向緣楠手邊。
就像最初那樣。
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看著翼歡的動作,曹家平放心了,不管如何,向緣楠成為上仙,翼歡不會沒有影響。
這香囊在翼歡身上也可以為向緣楠遮掩一二,等到向緣楠醒了之后,再說別的吧。
翼歡趴回去,曹家平將香囊蓋好。
向無名就進(jìn)來了。
進(jìn)來后,沒有第一時間看到床榻上的向緣楠,而是給曹家平行了一禮。
曹家平眼睛略帶諷刺的受了這一禮。
畢竟按照上神的前后,他也算是向無名的前輩,按照輩分,他是向無名女兒的師傅,曹家平可不覺得向無名給自己行禮有什么不對。
向無名行了禮,看著曹家平理所當(dāng)然的接受了自己的這一禮,心里有些不痛快。
算起來,曹家平也是他的手下敗將,竟然還這么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芰俗约旱亩Y?!
將不快都掩蓋在眼底,沒看到自己的女兒,問道“冰蓮上神,不知小女在何處?”
冰蓮是曹家平的本體,所以他成為上神之后,就被尊稱為冰蓮上神。
曹家平冷冷一笑,“何處?你的女兒在何處?向家家主真是位好父親啊,原來還記得你還有一位女兒啊?!?p> 向無名的臉有些掛不住,他們之間畢竟也算的上是情敵的身份。
被情敵這樣講,向無名有些掛不住。
向無名嘿嘿賠了兩聲笑“冰蓮上神這說的哪里話,向緣楠既然入了我向家門,我也認(rèn)了這個女兒,自然就是我向家人。我作為向緣楠的父親,來看她,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兩人之間的氣氛很不好,火藥味極重。
曹家平仍舊諷刺的笑容掛在臉上。
這讓向無名的臉色更加難看,這蓮花,是天地間少有的冰蓮,幾萬年過去,能看到一絲表情波動都算不常見,這怎么諷刺起他來,就沒完沒了了?
曹家平“你認(rèn)了這個女兒?呵?!?p> 沒等向無名發(fā)作,曹家平道“向家家主,你想知道你女兒怎么樣了?轉(zhuǎn)身看看她不就知道了?”
向無名:轉(zhuǎn)身?
半帶疑惑半帶不信任的轉(zhuǎn)過身,看到了床榻上依舊安然像是睡著的女孩。
霎時,向無名就愣了。
這,床榻上面色蒼白的女孩,真的是他的女兒?
記得上一次見她也沒有這樣啊,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憤怒的眼神看著曹家平,道“冰蓮上神,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上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明明不是這樣的!”
曹家平諷刺的笑容更加大了,道“上一次見她?不知向家家主的上一次,指的是什么時候?。俊?p> “??!是兩千年前吧?!?p> 向無名無言以對,兩千年前,正是向緣楠最近一次學(xué)習(xí)的檢測。
整個向家也就她需要如此,所以,向緣楠的每次檢測他都會出場,為了讓向緣楠相信,他這個父親是愛她的,哪怕她再差,再怎樣不學(xué)無術(shù),他這個父親也是愛她的。
時隔兩千年過去了,很快就又要到她的學(xué)習(xí)測試,這期間,向無名并未找過向緣楠,或者說,除了學(xué)習(xí)測試外,他這個父親從未私下找過這個女兒。
這還是第一次。
所以,面對曹家平的問題,向無名無言以對。
正在思考該如何回答的向無名,沒有接話上,曹家平道嘆了口氣道“你的女兒,我的徒弟,她自從那次受了重傷之后,就一直躺在這里,從未清醒過。”
向無名愣了一下,“不可能!”
“那次意外,那個刺豬的攻擊大都在萍兒的身上,向緣楠怎么可能會受那么重的傷?!”
曹家平給了白菊一個眼神,剛才若不是白菊給他一個眼神,他才不會給向無名打破尷尬呢。
最好就要他這樣一直尷尬著才好呢。
白菊明白曹家平的意思,在向無名口中,向清萍是萍兒,向緣楠卻是直呼其名!
孰親孰遠(yuǎn),高低立見。
可是,這畢竟是小姐的父親,不給他幾分薄面,白菊自認(rèn)做不到。
曹家平的意思無非就是讓白菊明白,給他面子,不值!
曹家平道“萍兒?叫的真親,至于楠兒的傷……誰說受重傷一定都是皮外傷?可以看的見的傷了?”
向無名再一次臉面掛不住,同樣是女兒,一個叫萍兒,一個叫名字,怪不得他們的臉色難看了。
可是這也不能怪他啊,萍兒從出生到現(xiàn)在一直在他的身邊,至于向緣楠是從下界帶上來的,才在他身邊,不親,不也是正常的嘛。
再說,向家給了向緣楠身份,這足以讓向緣楠這個曾經(jīng)無名無姓的狼女感恩戴德了!
這樣一想,原本難看的臉色恢復(fù)了正常。
向無名“所以,冰蓮上神的意思是說她受得是極重的內(nèi)傷?”
曹家平諷刺已經(jīng)可以從眼睛里讀出來了,毫不遮掩,反問道“怎么?不可能?”
“還是說你覺得,你的這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女兒遇到了刺豬,不會受傷?還是說有一個人替她受了皮外傷,她就不用受傷了?”
向無名又被曹家平噎住了,不知道說些什么,吩咐白菊照顧好向緣楠,甩袖離開。
他此來不過是為了查看到底是誰成為了上仙而已,剛剛查了一下向緣楠并沒有上仙的氣息,看來成為上仙的不過是一個婢子。
是婢子就比是女兒要好辦的多了。
一個婢子而已,給點(diǎn)地位就夠了。
現(xiàn)在花無恙已經(jīng)沒了當(dāng)初的溫柔,那么,他在有一個伴侶也說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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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月宸
謝謝大家的支持,看了下信息,知道有人在看我的書,我有動力,繼續(xù)寫下去,謝謝各位。 最近在看《爆萌小仙,撲倒冰山冷上神》仙魔背景嘛,我也是要學(xué)習(xí)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