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山看向她,“或者你……”
“沒有,我不需要,”蘇葉立刻打斷重山無休止的幻想,“我每天連做實驗的時間都沒有,沒空?!?p> “那你現在有空嗎?”
“……沒有,我現在要去看實驗?!?p> “可是我現在有空,我如果叫其他人……聲音會很大。”
“哦,我不感興趣。”蘇葉邊說邊鉆過重山的胳膊和沙發(fā)間的空隙。
重山卻扳過蘇葉的頭,吻了上去。
他說:“蘇葉,你不虧。”
蘇葉一時窒息,難以理解他什么意思。
或許是地暖開得太高,抑或是之前喝過酒,又或是單身二十幾年的后遺癥……
總之,后來,蘇葉覺得原本禁錮在頭骨內的腦子離家出走了……
重山略顯粗礪的手掌漸漸攀上她纖瘦的肩頭,將她整個人都揉進懷里。
好在蘇葉當機立斷,屈膝朝重山的腹部用盡力氣踢出去。
重山本來以為懷里的人兒已經屈服,所以對這一腳并沒有防備,立刻皺眉捂著肚子歪倒在一旁。
“為什么,我總有一種曾經就這樣被她踢過的錯覺?!敝厣侥X袋里忽然冒出念頭。
總有人會在相同的坑里跌倒兩次……或不止兩次。
他抬起頭,看到蘇葉提著裙擺落荒而逃的身影。
結果蘇葉一個踉蹌,被一旁的茶幾腿絆倒在地毯上,尖銳的疼痛霎時從小腳趾直沖而上。
重山笑著走過去,蹲在抱著腳眼泛淚花的蘇葉身旁。
“你這讓我怎么相信你不是欲擒故縱呢?蘇小姐。”
他伸手將蘇葉攬在臂彎里,抱起來。
……
蘇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
她睜開眼,瞬間襲來的酸痛感已經清楚的告訴她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
她皺眉看向天花板,雙手抱頭。
一旁剛睡醒的重山伸了個懶腰。
粗糙的手掌不經意間碰到她的皮膚,蘇葉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
她慌忙抱著被子坐到床沿,結果將蓋在重山身上的被子都給扯了下來。
蘇葉非常自覺的移開目光。
重山看向她,勾唇笑了笑:“怎么這么見外?”
“……”
他恍若無人的起身去往與臥室相通的試衣間,過了一會兒喊著。
“蘇葉?!?p> 聽到重山喊自己的名字,蘇葉有一瞬間的恍惚——這好像還是他第一次用這種平常的語氣喊她。
“蘇葉。”
他還在喊。
蘇葉不耐煩:“干嘛!”
“你是想先穿著我的衣服下去,還是等一會兒瓊斯過來給你送衣服?”他音調輕快。
“我……”她看了一眼的那條現在已經不成樣子的連衣裙,皺了皺眉,“讓瓊斯幫我?guī)??!?p> “好?!?p> 過了一會兒,他已經換好家居服,從試衣間走出來。
“瓊斯已經把衣服送到樓下了,我去幫你拿上來?!?p> “?不是說讓瓊斯上來給我嗎?”
“二樓是主臥,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可能上來?!彼f。
“哦,”蘇葉扶額,說,“榮幸之至?!?p> 重山把衣服拿上來放下后,兀自下樓去吃早餐。
蘇葉邊穿衣服邊腹誹:“裝什么大尾巴狼……”
……
蘇葉下樓的時候,瓊斯已經站在客廳。
瓊斯看著樓上扶著樓梯扶手緩慢走下的蘇葉,一臉姨母笑。
她裝作沒看見,慢吞吞的移步到餐桌旁,坐下,悶聲嗦瓷碗里的面。
瓊斯欣然看著二人吃飯,然后覺得沒自己的事了,走出客廳。
“你……”
沒等重山說話,蘇葉立刻接上,說:“我吃完了?!?p> 她可不想做什么活動總結,說完就要溜。
“不是,”重山啞然失笑,“瓊斯給你挑的衣服不太好,你最好自己去臥室里換一件?!?p> “?”
烏塌菜解毒
算了,還是撒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