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煜猜想,素白肯定是知道這些事情隨著她的舉動,都會漸漸清晰的浮現(xiàn)出來,而如今她對自己還是只字未提,究竟是她覺得自己能查到,還是刻意對自己隱瞞,會不會像長期說的,她想尋死?
東方煜沉思著,回了房,而這時候素白剛洗完澡,身上的香味仿若毒藥一般,勾起了東方煜的欲望。他甚至忘記了自己要問的事情,只是將素白吻住,然后壓到身下。
“還來!?”素白大喊。
東方煜可不會放過素白。
今夜又是不可描述的夜晚。
“小白?!睎|方煜摟著素白,右手摸著素白的臉。
“干嘛!”素白沒好氣的回答。
“你還不準備告訴我嗎?”
“告訴你什么?”
“玉佩,和你的身份。”
“你肯定能猜到的啊……”素白話突然沒有了底氣。
“那你的計劃呢?”
“我的計劃?!?p> 素白頓了頓,眼瞳中發(fā)出駭人的兇光,如同惡魔,不死不休。
東方煜沒有說話,素白現(xiàn)在身上的戾氣極重,和平日里淡漠仿若兩人
不過不論如何,東方煜知道,也理解她的恨。
兩人沒在說話,沉默了許久,素白坐了起來。
怕素白著涼,東方煜也坐了起來,攏了攏被子,將兩人蓋好。
“怎么了?!?p> “東方煜,你想不想要孩子?!?p> 素白這句話問出口,東方煜僵住沒有說話。
他如何不想?可是素白這樣,誰也不愿意,他也不會勉強什么。
“不想,有你就夠了?!睎|方煜違心的說著,摟著素白的手緊了緊。
“你想要的話,我不介意你納妾?!彼匕渍f著,淚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你可是認真的?”東方煜問。
素白點了點頭。
東方煜看著素白的眼睛,素白的眼睛充滿痛苦,又是不甘,又是憤怒。
“好?!睎|方煜回答。
素白眼中盡是慘烈。
東方煜起身穿上衣服離開了。
之后素白也沒再看到他,晚上也沒有回來,素白一個人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她嘴邊掛著慘然的笑容。
“這樣的事情以后會經(jīng)常有的,要習慣!”素白對自己說著。
第二日醒來,東方煜渾身酒氣,被朱長期扶到房里。
“夫人……”朱長期欲言又止。
“說吧?!蔽夷艹惺?。
“殿下此番,去了怡紅樓……”
“好,我知道了,讓小紅過來照顧他吧?!彼匕渍f著,退了出去。
朱長期見到素白出去那瞬間蒼白的面孔,甚至有些心疼起來。
“殿下,你這招不管用的,而且會把夫人越推越遠,你不覺得夫人的心正在走遠嗎?”朱長期輕聲說到。
床上的東方煜已經(jīng)恢復(fù)了自然之色。
“但是必須要給小白一點懲罰啊,每次都把我這番推開……”東方煜翻身坐起。
接下來三天,素白躲在房里沒有出來,飯也沒怎么吃,人呢?都在睡覺,似乎在一口氣把之前沒有好好睡過的覺全部補回來一番。
直到今天,她才醒來,精神狀態(tài)好了很多,而且今天,也是齊瀟病發(fā)那天。
她堅信,宮中的御醫(yī)沒有一人可以明白齊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而能救齊瀟的只有她。
所以她今天必須提起精神,齊瀟一定會派人來接她進宮。
當然,她起床的事情,東方煜也知道,朱長期很是時候的出現(xiàn)在她房里。
“東方煜又去青樓了嗎?”素白淡淡的問。
“是……殿下打算納怡紅樓的臺柱黎香做妾室?!?p> “好?!彼匕c了點頭,表示她明白了。
“夫人,同意嗎?”
“別無他法,不是嗎?”素白反問。
朱長期低下了頭?!胺蛉?,長期不明白,為何夫人要同意?”
“你應(yīng)該明白的,身為東方煜的臣子,皇帝未有所出,難道你不著急?”
“看來夫人一點都不了解殿下,如果是殿下,只要您開口,殿下寧負天下人。”
“但是,你不了解我,你認為,如果我讓他負天下人,就像你們說的,我是否能做一個合格的王妃,母儀天下?”
“可是……”
“沒有可是,如果我能生,你以為我愿意把男人拱手相讓嗎?!”素白憤怒的大喊,隨后掃掉了一桌的東西。
這一瞬間,她仿佛回到了上林別苑時候的她,那么的無助,那么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