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安仍然再堅持不屑地跑劇組,面試,上課。雖然效果甚微,但凌思安就是跟這件事較上了勁,找不到戲演她是不會罷休的。
她在BJ待到她的母親大人每天一個電話的程度,她回去的時候沒有帶很多的東西。
主要是到時候可以有理由回BJ,要是老媽不讓回可以說BJ還有東西什么的。
她回家的事情沒有跟他們說是自己拖著行李回的家。
到家的時候,老爸正在家里準(zhǔn)備晚飯,老媽還沒有回來應(yīng)該是醫(yī)院又在加班吧。凌思安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凌爸很吃驚地看著正在放包的凌思安說:“寶貝女兒什么時候回來的!”接著就趕緊擦了擦手給了凌思安一個大大的熊抱。
本來他還要給凌思安一個帶著父愛的香吻,但是被凌思安無情地拒絕了。
“閨女想吃啥?”
“您做的啥,我都愛吃?!?p> “行,等著爸爸的大菜吧。”
“公司的事情都忙完了。”
“今天人不是很多,我就讓小張他們在哪兒我就回來了?!?p> “我來幫您”凌思安興沖沖地跑到廚房幫凌爸洗菜。
凌爸看看凌思安的臉,有些小心翼翼地問:“最近工作怎么樣?”
“還好吧?!弊焐鲜沁@么說但是凌思安的表情一看就不對。
“你呀,從小就不會對爸爸說謊。”
“哪有”凌思安眼神有些閃躲。
“忘了咱們的約定了,對爸爸是不可以說謊的?!绷璋稚斐鲎约旱男∧粗刚f。
“爸,我都多大了您怎么還記得?!?p> “怎么不記得,不管你多大在爸眼里都是孩子。”
凌思安沒有接話,只是默默地拿出洋蔥去切。洋蔥的味道到了眼里刺激了凌思安的淚腺,她的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
凌爸沒有再說下去,奪過她手里的刀替她切洋蔥。
“說過很多遍切洋蔥的時候一定要用快刀法?!?p> “知道了。”
“不管你有什么事情,都要記住別輕易放棄,既然選擇了就要做好它。”
“恩”
“堅持不住的時候想想你老爸的事跡也行”凌爸這話一出,凌思安立刻就破涕為笑。
“哪有人這樣夸自己的,您可一點(diǎn)都不謙虛?!?p> 不過凌思安想想爸爸說的似乎也不是沒有道理。
說起凌爸,他也是慶城的一個人物了。爸爸以前是個警察,有一次追捕壞人的時候腿傷的很嚴(yán)重,所有的人都給他判了死刑??墒橇璋志褪遣幌嘈抛约赫静黄饋砹耍刻於既讨鴦⊥匆稽c(diǎn)一點(diǎn)的移動。
家人都勸他,可是他從來不聽。誰成想幾個月后,凌爸的腿通過他的鍛煉和按摩慢慢地好轉(zhuǎn)起來。
當(dāng)然就算康復(fù)的再好,也沒有之前的腿利索了。凌爸只好辭去了他熱愛一生的工作,做了生意。
他做生意的時候也是,他那時候做的快遞。所有人都不看好,認(rèn)為這生意肯定做不下去。
不過,凌媽倒是很支持他,就這樣凌爸在眾人的非議中在慶城開了第一家快遞公司,
“我身上流的可是你老凌的血,放心吧我不會放棄的。”
“好,這才是我的好閨女,既然這樣把眼淚擦了,做飯!”
“好!”
凌媽回到家的時候看見在廚房里忙進(jìn)忙出的凌思安,愣了一下。
“啊~”凌爸和凌思安都被嚇了一跳,凌思安手里的碗都差點(diǎn)掉了。
“媽,你干啥我的飯差點(diǎn)都掉了。”
“你這臭丫頭回來不說一聲。”
“這不是想給您一個驚喜嗎,你都那么催我了我當(dāng)然趕緊回來了?!?p> “知道媽想你,還不趕緊回來。”說著說著凌媽就摸起了眼淚。
“哎呦,這是怎么了,您現(xiàn)在這么脆弱吶。”凌思安趕緊上前抱住凌媽。
“就是閨女回來,你哭啥。”
“閉上你的嘴,你喝酒的事我還沒原諒你呢?!?p> “爸,你又喝酒。”
“你看看,你看看一回來就告我狀,白給你做那么多好吃的。”
“去。”
一家人其樂融融歡歡喜喜地吃完了這頓飯。
吃飯后水果的時候,凌爸凌媽就一直粘著凌思安坐。弄得凌思安極其的不適應(yīng)。
“你們倆干嘛呀,怪熱的。”
“這不是你好長時間沒回來想你嘛。”
“就是。”
剛回來沒幾天凌媽就開始給凌思安安排工作了,讓凌思安去她們醫(yī)院當(dāng)義工,說是讓她體驗(yàn)體驗(yàn)生活。
凌思安抵死不從,可凌媽的態(tài)度太過強(qiáng)硬,凌爸這次也救不了她。凌思安只好服從,現(xiàn)在她是真想念自己剛回來時的老媽。
義工就是名義上好聽,實(shí)際上就是醫(yī)院里的雜工,哪里需要就去哪。
凌思安是替一個阿姨的活,她家里有些事情等阿姨回來了,凌思安也就解放了。
凌思安跟凌媽抱怨:“我這累得腰酸背痛的一點(diǎn)報酬都不給?!?p> “你做的是義工哪有報酬。”
“再堅持三四天阿姨就回來了。”
“好吧?!?p> 凌思安在這的最后一天,她正為即將迎來的解放雀躍歡呼的時候,一件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了。
這天她幫急診外科的劉大夫取紗布,等她把紗布拿來的時候劉大夫的診室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個病人,凌思安只好在門外拿著紗布一直在等。
劉大夫打開門正好看見凌思安,就說:“咋不進(jìn)來,就等你的紗布?!?p> “哦,好的,我是看有病人所以沒有進(jìn)去?!?p> 一個男人手臂傷著了有一道很長的口子,看背影有些熟悉。
男人開口說:“凌思安,你怎么在這。”
凌思安一看竟然是司澄:“怎么是你,怎么傷這么厲害?!?p> “這不拍戲的時候不小心嘛?!?p> “怎么你們認(rèn)識?”劉大夫插了一句說。
“昂,工作時候認(rèn)識的朋友?!?p> “哦,行了,你們等會兒聊我先給他包扎?!?p> 司澄的傷口血沒有流太多,劉大夫說算是幸運(yùn)再多兩公分就割到大血管了。
消毒的時候,司澄倒是沒有什么太多的反應(yīng),不過他的臉已經(jīng)變得煞白了。
凌思安有些看不下去,就過去扶住他的肩膀本意是想給他一些安慰。
看縫合的時候,凌思安的手抓的越來越緊,越來越緊。
“我這沒有被縫針弄得疼死,要被你掐的疼死了。”
凌思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力氣使大了,趕緊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