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盛正在看報紙,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后起之秀。
從報紙介紹上看這家公司在國外的名氣還很大,一直跟國內(nèi)的合作不多。
最近突然把矛頭轉(zhuǎn)向國內(nèi),不知道是何緣故。很多媒體猜測是想超過星際。
司盛覺得這家公司的實(shí)力不可小覷,所以就讓手下的人去調(diào)查了一下這家公司的信息。
調(diào)查的人把資料帶過來的時候,司盛不由地吃了一驚。
至于為什么吃驚。主要是因?yàn)檫@家公司的logo他簡直太熟悉了。
那還是在司澄小的時候。司盛還是一名警察。
他從小就對司澄說,作為一個警察最大的使命就是要把警徽牢牢地記在心里,刻在骨血里。
司澄讓司盛交給他畫警徽,司澄畫了很多次都畫不好。因?yàn)檫@里面的紋路確實(shí)太過復(fù)雜,對于孩子來說十分的困難。
于是司盛把警徽的模樣簡化了一下,就成了如今這家公司的logo的模樣。
這個標(biāo)志除了他們父子倆,還沒有人知道,這個司盛還是有自信的。
打開資料的時候司盛的心情有些模糊不清,說激動肯定是激動的??伤思又?,還有些許的小失落。
他的激動在于自己的兒子竟然開了這么一家雖然小但很有影響力的公司。
他的失落在于司澄竟然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他。難道他這個父親,在司澄的心里這么不值得信任嗎?
從資料上看,司澄是從大學(xué)一畢業(yè)就開始經(jīng)營這家公司。
但是他明顯很聰明,沒有讓自己作為這家公司的董事長。不過司盛猜這個表面上的董事長估計也沒什么實(shí)權(quán),只是司澄找來的替身罷了。
這個小子就是怕自己插手他的公司吧。司盛這樣一想確實(shí)前些年自己對于這個兒子太過緊張。
司盛總是覺得司澄長不大需要他的保護(hù),可能也是因?yàn)樗r候的事情,司盛更加的不相信他的能力。
司盛離開家的這些年,他也想通了。孩子有自己的路要走,他的羽翼遲早要豐滿,也遲早要自己學(xué)會飛翔,總是這樣護(hù)著,也不是辦法。
合上資料司盛搖了搖頭,輕輕地笑了笑,喝了一口管家拿來的茶。
管家看司盛笑得有些琢磨不透,于是開口問道:“老爺,您這是怎么了?”
“你說咱們是不是真的老了,孩子都成才了?!?p> “老爺,您還風(fēng)華正茂著呢。公司還等待著您的治理,您怎么會老呢?”
“你這個老家伙,越老越會說話了。公司現(xiàn)在都是司澈在管,我現(xiàn)在就等著公司被繼承,自己好自在一會兒?!?p> 管家知道自己不該多管閑事,可是還是忍不住開口:“老爺您真的要把公司給大少爺,他....”
“他不管是誰,既然姓司了就是司家的孩子,以后不可以再這么說了?!?p> “我知道,可是他跟二少爺...”
“他跟老二都還有待考察?!?p> 管家不再說話了,他知道老爺?shù)男睦镆恢倍际怯袛?shù)的。
司澄這邊接到凌思安要回來的消息,心里的開心都要洋溢到臉上了,一整天都笑得合不攏嘴。
郭強(qiáng)看他這副花癡的樣子咂嘴道:“這該死的戀愛的酸臭味兒,我真是快受不了了?!?p> “你要學(xué)會承受,兄弟,這以后都是常事。要不你自己趕緊找個人安定下來,也行啊?!?p> “你竟然給我提‘安定’兩個字,你不知道兄弟的人生格言是要‘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瘑??”
“得了,我不跟你說了,你的戀愛觀都扭曲到無法再挽救回來了?!?p> “那就等到能扭曲回來的時候再說吧?!?p> 郭強(qiáng)臨走的時候還提醒司澄說:“對了,接她的時候小心點(diǎn)兒,小心被人拍照了?!?p> “你就放心吧?!?p> 司澄把車停到了離機(jī)場比遠(yuǎn)的地方。他給凌思安發(fā)送了方位,然后在車?yán)锏戎^來。
俗話說的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倆這都隔多少個秋。
雖然每天都視頻吧,但是畢竟兩個人處于熱戀期間光禿禿的視頻怎么能按耐住司澄這顆小鹿亂撞的心呀?!?p> 凌思安根據(jù)司澄給的方位找到他,敲了敲玻璃。玻璃慢悠悠地晃下來,露出了面容柔美的臉,他的臉上洋溢著甜美的笑。
司澄的眼眸在陽光的照耀下,閃出一絲奇異的光芒。這一下就讓凌思安聯(lián)想到她第一次看到司澄的時候。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深深的印刻在了凌思安的腦子里,即使跨越時間的長河,凌思安相信她依舊能描繪出當(dāng)時的場景。
司澄給凌思安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然后順勢坐了進(jìn)來。
她一坐進(jìn)來,司澄就拉住了她的手。
他的眼睛里滿是火熱,凌思安都能猜到他下一秒要干嘛,果然他的唇湊了上來。
這次的親吻維持了很長時間了,凌思安覺得自己都喘不過氣來了。
可是她依舊不想停。這種感覺就像是久旱的土地,遇見了滋潤的雨水,下多久似乎都沒有關(guān)系。
最后吻得凌思安滿臉脹紅,嘴唇都是腫的。
司澈撤開之后,她就不敢再用眼睛去看司澄。第一是害羞,第二是怕他再來一次,自己真的受不住了。
司澄也沒有在看她,只是認(rèn)認(rèn)真真地在開車。不過他的手依舊緊攥著凌思安的手,時不時地把她的手放到唇邊吻上一吻。
凌思安雖然害羞,但是她似乎并不討厭這種感覺,心臟還想小兔子一樣亂撞。
回到家之后,司澄幫凌思安搬行李。凌思安呢就一個大字形趴在了床上,一點(diǎn)形象都沒有。不過她也顧不得這些,她是真的很想念這里啊。
酒店的床再舒服都沒有家里的好。
自己的窩永遠(yuǎn)都是自己的窩,那么的舒適平和。
收拾好行李之后,司澄也爬到了凌思安的床上。
他在凌思安的身邊趴下,兩個人就這樣雙目相望,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緩緩升起。
不過司澄似乎沒有想做出下一步舉動的意思。凌思安的心里竟然還有一些小失落。
不過想想也對,他要真想做些什么,自己還不一定同意呢。
不一會兒凌思安就發(fā)現(xiàn)被罩還有床單似乎都不是自己的,就開口問司澄說:“這是怎么回事兒?有人來了嗎?”
“不是,我這兩天一直睡在你床上。太想你了,想聞聞你的味道?!?p> “哎呀,你好肉麻,你不是聲稱自己有潔癖嗎?”凌思安做嫌棄狀。
“我永遠(yuǎn)都不會對你有潔癖的?!?p> 司澄的手機(jī)‘?!囊宦曧懥似饋?。然后司澄拿起手機(jī)一看,是齊敏發(fā)來的一條消息。她想邀請他一起去野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