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高戰(zhàn),許凱旋照例是一個熱情的擁抱,還想過去擁抱譚雅,被他一閃身擋住。
“真小氣,擁抱一下弟妹怎么啦?以后我給你找了嫂子你隨便抱。”
許凱旋拍著胸脯不要臉的說。
“所以你一直都找不到?!?p> “呃……,你這話可真讓哥哥傷心吶!”
許凱旋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他。
譚雅捂著嘴笑,開心的看著高戰(zhàn)讓許凱旋吃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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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軍營稍微休息了一下,高戰(zhàn)把許凱旋揪到了訓(xùn)練場。
“來,給我展示一下你最近的訓(xùn)練成果?!彼纯丛S凱旋最近訓(xùn)練的怎么樣。
許凱旋把實戰(zhàn)太極拳演示了一遍,又練了“光陰似箭”和“歲月如梭”。
“怎么樣?還請“武林第一高手”指點一下唄?!?p> 許凱旋有點沾沾自喜的說著。
他最近確實訓(xùn)練的很勤,西部風(fēng)平浪靜沒什么突發(fā)事件,他一個單身軍人不訓(xùn)煉還能去干什么?
不過毫不意外的再次被高戰(zhàn)打擊了。
看著高戰(zhàn)快如閃電,猶如離弦之箭的身形,許凱旋的嘴里一直念叨著“不是人!真不是人吶!”
打擊許凱旋不是高戰(zhàn)的目的,教許凱旋新版太極拳才是他這次來的原因。
許凱旋的眼光和見識就要比趙爺爺和許將軍差多了。
看了高戰(zhàn)給他演示的2.0版太極拳,居然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一副你要教就教吧的態(tài)度。
“教給你真是糟蹋了這套拳法?!?p> 聽?wèi)T了驚嘆聲的高戰(zhàn)感覺極為不爽。
好在許凱旋還不是真的一點見識也沒有,練了幾天以后,就反應(yīng)過來了。
“哎呀,臥槽,這套拳法很牛叉呀!你是怎么想出來了,我感覺這才練了幾天我的速度都快了不少?!?p> 這都快一周了他才感覺出來,高戰(zhàn)真是感覺無話可說了。
他和譚雅要離開了,他們要去海青的昆侖山脈找“聚靈珠”,當(dāng)然高戰(zhàn)對外說的是感悟大自然的奧秘。
要不然的話,怎么能自創(chuàng)出這么厲害的拳法?
所以許凱旋也不得不相信他的話。
不過這個厚臉皮的家伙這次還要跟著一起去。
西部地區(qū)最近很平靜許凱旋無聊的很,好容易高戰(zhàn)送上門來,怎么可能就讓他這么走了,“你們成雙入對的去快活,留下我一個人整天訓(xùn)練?想得美!”
一番死纏爛打外加扮窮裝可憐,最后高戰(zhàn)沒辦法還是答應(yīng)了。
許凱旋高興的叉著腰哈哈大笑起來。
許凱旋確實應(yīng)該高興,因為他的這個決定……救了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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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戰(zhàn)他們離開木市沿著G30公路往海青駛?cè)ァ?p> 快到番盆市的時候和一個很有氣勢的車隊在公路上相遇,雙方在不經(jīng)意間交錯而過。
坐在奔馳G級越野車后座的一個老人看了一眼駛過的小房車沒有在意,不過事后總是感覺自己忘了點什么。
“看見沒有,這幫家伙肯定是老外,老有錢了,牧馬人、奔馳大G、阿莫迪羅、烏尼莫克,全是好車呀!”
“尤其是那輛阿莫迪羅“征服者F”越野房車,那才是真正的房車男人開的車,再看看你這輛,簡直沒法比??!”
坐在駕駛位上的許凱旋羨慕的眼睛都紅了,低頭看看自己開的小房車居然有了羞恥感。
“那就請凱旋哥給我換一輛“征服者”唄,讓咱也開一開男人開的車?!?p> 高戰(zhàn)也看到了剛才的車隊而且有一絲不舒服的感覺,隨口應(yīng)付著許凱旋的吐槽。
“天啦,小雅你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一個億萬富翁居然讓一個窮當(dāng)兵的給他買價值一千萬的“征服者”,小戰(zhàn),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譚雅被許凱旋夸張的語氣逗的咯咯笑了起來。
高戰(zhàn)也笑了,但是心里還是在想著剛才遇到的車隊。
“凱旋哥,你說剛才的車隊是干嘛的?”
“不是國外登山隊的就是什么環(huán)境保護組織和動物保護組織的吧,西部經(jīng)常有這些人活動的。”
“國外這些家伙有錢還有閑就喜歡搞這些危險的事,人少不是沒有道理的,不過像剛才那么大的車隊還是比較少見的。”
“凱旋哥你安排人查一下吧,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兒?!?p> 高戰(zhàn)若有所思的說。
“行啊,看樣子他們是要經(jīng)過木市的,要是他們是什么偷獵或者販毒組織之類的,我就把他們的“征服者”弄來送給你,怎么樣?哥哥夠意思吧?”
許凱旋胡亂開著空頭支票。
“說不定是黑神教和歐洲隱世家族派來對付你的吶。”
高戰(zhàn)也開著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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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番盆市許凱旋打電話把查車隊這件事安排了一下。
休息了一晚,繼續(xù)往海青前進。
“停車?!?p> 快到木市的時候,霍桑老人終于想起來自己忘了什么。
那輛房車,霍桑老人想起來了,上次斯圖爾的情報說許凱旋陪著朋友開著房車去海青昆侖山了。
“路上碰到那輛房車駕駛位上坐著的不就是許凱旋嗎?”
霍桑老人心中懊惱悔恨的不行,要是早想起來的話現(xiàn)在就該返回了吧。
于是車隊掉頭往回駛?cè)ァ?p> 霍桑老人和德拉家族、佩里家族的四個高手又聚在那輛“征服者”房車?yán)锩妗?p> “什么?昨天我們在路上遇到了許凱旋?”
“噢,上帝呀!”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p> 幾個人都吃驚的看著霍桑老人。
“是的,我雖然沒有見過他本人但是見過他的照片,而且去年他就和朋友開著這樣一輛房車去的海青昆侖山?!?p> “太好了,他在軍營里我們不好直接動手,上帝保佑他自己居然出來了,這下不用強攻軍營了?!?p> 愛德華高興的劃著十字。
“他的那個朋友有問題嗎?”
約翰的年紀(jì)大一些,考慮的也比較周全。
霍桑老人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據(jù)說他的那個朋友是個年輕的軍醫(yī)?!?p> “就算他是個公爵級高手也沒關(guān)系,只要許凱旋離開軍營那他就死定了?!?p> 佩那眼睛里冒著寒光。
“托馬斯,通知三叉戟小隊,讓他們也知道這件事。”
約翰轉(zhuǎn)頭對托馬斯安排著。
“約翰,如果許凱旋在軍營里,也許我們需要這個雇傭兵小隊的幫助才能攻進去,可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還需要他們嗎?”
約翰對這只雇傭兵小隊的重視讓佩那有些不解。
“佩那,他們可不是一只普通的雇傭兵小隊?!?p> 約翰笑著說道。
“他們是北歐最好的雇傭兵小隊,每個人的槍法都很好,一旦配合起來更是攻擊力強大,就是公爵級高手面對他們的時候都要小心,因為他們前一段時間在尼羅河附近協(xié)助羅斯家族射殺了一名太陽神教的公爵級高手?!?p> 佩那和愛德華還有霍桑老人都是一驚。
能夠擊殺公爵級高手,那這個小隊的實力確實很強了。
車隊連夜向高戰(zhàn)和許凱旋他們追去。
其實霍桑老人他們的車隊如果走北線直接去木市,只需要三天時間就夠了。
但是他們冒充的是去可可西里的動物保護組織,走的是東線繞了一個大圈子,所以才會在這條路上和高戰(zhàn)、許凱旋他們碰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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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戰(zhàn)和譚雅還有許凱旋,本來是不慌不忙的在路上欣賞著風(fēng)景、聊著天從容不迫的往海青走著。
高戰(zhàn)出于自己內(nèi)心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催許凱旋問了一下,那個車隊的情況查的怎么樣了。
許凱旋還嘲笑他是不是看上人家的越野房車了所以想找人家的麻煩。
過了一會兒掛了電話的許凱旋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那個車隊居然沒有到木市,我的人仔細查了沒有找到他們?!?p> 高戰(zhàn)聽了以后,思索了一下抬起頭來。
“我來開車,我們要趕緊出發(fā)了,凱旋哥讓番盆市那邊查一下,他們是不是原路返回來了?!?p> 許凱旋這次沒辦法嘲笑高戰(zhàn)了,他的直覺是對的,這些人很可能有問題。
房車開到格爾市的時候,他和許凱旋就知道確實有問題了。
許凱旋安排去查一下的那個車隊并沒有去木市而是原路返回了,已經(jīng)又過了番盆市和格爾市,看樣子是連夜趕路的,如果是沖著他們來的,計算一下距離應(yīng)該已經(jīng)離他們不遠了。
房車快開到昆侖山口的時候,更準(zhǔn)確的消息傳來了。
許凱旋的人根據(jù)他們的車牌號碼查了一下,這個車隊是十天前從拉普口岸入境的,據(jù)說是去可可西里研究藏羚羊的歐洲某個動物保護組織。
車隊的負責(zé)人是一個叫霍桑的老人,車隊里包括了四名歐洲學(xué)者和六名歐洲護衛(wèi),還有九名伊斯布國的司機。
“霍桑?是黑神教的霍桑老人?福斯特交待的那個黑神教的首領(lǐng)霍桑老人?”
許凱旋驚訝的說道。
“那四名歐洲學(xué)者應(yīng)該是歐洲隱世家族派來的高手,還有那六名護衛(wèi)估計也是歐洲來的高手,就連那九個司機可能都是黑神教的高手?!?p> 高戰(zhàn)腳下加速,嘴里還揶揄著許凱旋。
“凱旋哥,看來他們對你這位高手很重視呀,至少來了五名公爵級高手就為了對付你一個人,我這個小軍醫(yī)肯定是沒被人家看在眼里的?!?p> “兄嘚~呀!我可以一直在替你背鍋的呀!你可要替我做主干掉他們呀!”
許凱旋在高戰(zhàn)面前裝可憐。
“放心吧,我會讓他們有來無回的?!?p> 高戰(zhàn)冷酷的一面又出現(xiàn)了。
“還有我吶!”
許凱旋回頭看去。
譚雅摩挲著手里的“破碎的夢想”,笑瞇瞇的臉上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一直懶洋洋的趴著的“來?!币哺斑鲉琛苯辛艘宦暋?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