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姜黎因為一個誤會而被記恨上了。
現(xiàn)在還要一邊躲避白岐的“攻勢”一邊解釋自己沒有生氣,都開始感受自己的人生之艱難了。
姜黎推搡拒絕著白岐因為求饒而不斷攀上的咸豬手,還承受著曲江在背后的一萬點暴擊。
兩人這樣推推搡搡了一段時間后。
平時自詡雅正的姜黎也終于受不了,直接一個禁言一個定身術(shù)將她給困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而“主子控”的曲江再看到白岐被姜黎定住的時候,本來委屈,郁悶,意難平的心情瞬間爆發(fā),迅速起身從屏風(fēng)后面蹭蹭蹭的走到了姜黎的前面,堵住了他快要轉(zhuǎn)身離去的腳步。
曲江怒目瞪著他:“姜先生,你憑什么將我家將軍定在了原地?。克矚g你是你的榮幸!你居然還敢不接受?”說完還挺了挺他并不寬闊的胸膛。
姜黎煩躁地看著他,并不想多說一句話,繞過他走過去,不過曲江又?jǐn)r住了他:“你什么意思?看不起誰呢!”說完還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姜黎真是被他的動作和無理取鬧給激怒了,但是又因為自己平時的好脾氣并沒有開口大罵。
只是同樣甩給他一個禁言和定身的靈術(shù),斥責(zé)了一句:“不可理喻!”語氣中充滿了隱忍。
便怒氣沖沖地繞過他出去了。
白岐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曲江一眼:這個糟心玩意兒!干啥啥不行,添堵第一名!
接收到白岐眼神的曲江一臉委屈:我明明是在幫將軍啊~他還瞪我~哼!我不開心了!
本來還委屈巴巴的他然后就十分硬氣的將視線轉(zhuǎn)移到了旁邊。
白岐:???(還不想理我了!這個糟心玩意兒,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另一邊回到自己帳篷后的姜黎狠狠的喝了幾杯茶水,待半壺下喝下去,劇烈起伏的胸膛終于平緩了下來。
在經(jīng)過這么些天的相處,姜黎感覺自己再多待在白岐身邊幾天,還沒等大仇報了,就要被這位傳說中的白小將軍給活活氣死了。
就在心情終于得到平復(fù)之后。
姜黎緩緩將半握著的拳頭打開。
他看著自己手掌中正在慢慢旋轉(zhuǎn)的藍(lán)瑩的花,眼神慢慢變得溫柔起來。
這朵花在姜黎手掌中緩慢旋轉(zhuǎn)的花似乎也將他心中的煩悶?zāi)ㄈチ瞬簧伲教砹藥追钟鋹偤蛯庫o。
姜黎記得自己的母親也喜歡這種藍(lán)色的泛著微微瑩光的花朵。
姜黎繼續(xù)盯著這朵靈力匯聚成的花,心中不由得感嘆:這白小將軍,似乎也不是那么的令人厭煩。
……
一晃眼兩天就過去了,暗三還是沒有回來,如今已是最后期限,再不回來,姜黎感覺自己真的要失信于白岐。
一向穩(wěn)如泰山的他,此刻內(nèi)心也產(chǎn)生了些許的不確定。
因為平時暗三總是能提前很早就能完成他交代的任務(wù),如今回來得比平時晚,姜黎怕他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情況。
之后姜黎又看了看坐在另一邊等待結(jié)果的白岐,看著她皺著眉頭,心中又多了那么一絲抱歉。
又過了一會兒,忍不住的白棋終于開口了:“姜先生,你說的辦法呢?”
姜黎沉默了一會兒,開口回答:“白小將軍切勿著急。”
之后又陷入了一陣沉默中,兩人都沒有說話。
白岐看了看他同樣皺著的眉頭,以為姜黎因為前兩天的事情,怒氣值又上升了一些,不想跟自己說話。
只能先跟他保持一點距離,不能煩到他。
因此,剛才對他說話才如此刻意疏遠(yuǎn)。
而坐在另一邊的姜黎卻以為是他自己到現(xiàn)在還沒有兌現(xiàn)出承諾,白岐生氣了,不想跟自己說話。
他覺得按照白岐的脾性,是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所以,就這樣兩人才會保持了近一個時辰的沉默。
就在白岐終于快忍受不住這尷尬的氛圍的時候,暗三終于回來了。
“主上,暗三幸不辱命!”暗三抱拳單膝跪地匯報著情況。
在聽到暗三的匯報后,姜黎心中終于松了一口氣。
然后轉(zhuǎn)頭對著隔壁的白岐說道:“白小將軍,辦法來了?!?p> 之后便是從暗三手中結(jié)果他遞過來的空間戒指轉(zhuǎn)而送到白岐的手中:“白小將軍請收好,這里面儲存著五艘靈舟?!?p> 白岐接過,并用神識掃過空間戒指,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是下界大陸從未有過的靈舟,而且還是五艘!
之后便倒吸了一口氣,驚喜地看著姜黎,不可置信的想要再次確定:“這是靈舟,還是五艘,對嗎?”
姜黎看著他,堅定的回答:“是的,這就是我跟你說的辦法。”
白岐聽了他的再一次確定的回答。
眼睛瞪得大大的,高興地盯著手中的空間戒指,表面看起來呆呆的,其實內(nèi)心卻是:
臥草!牛批呀!果然是小棠兒出品,必是精品!
然后內(nèi)心的小人高興的開始上躥下跳。
白起回過神來,摸了摸自己剛剛因為驚喜心臟加速跳動,起伏變大的胸口,感受著自己激動的心情,之后又為自己添了一杯又一杯的茶水,待一壺喝完后。
又開始滿懷感激的看著姜黎:“姜先生,你真是我們隊伍的福星!”
然后雙手一拍桌,豪情萬丈道:“我決定了!你就是我的大寶貝!以后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姜黎看著她激動的反應(yīng),雖然心里高興。但還是委婉的拒絕:“白小將軍慎言,姜某恐無福消受?!?p> 白岐起身走過去,哥倆好的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哎呀~受不受得起,你消了就不知道了嗎?”說完還對著姜黎挑了挑眉。
姜黎還想說什么,白岐躲似的快速跑了出去。
雖說姜黎有點懷疑,不過他還是好意的估計一下白岐可能是去部署飛過這片山石滑坡地的事情了。
之后姜黎便自動認(rèn)為白棋在開玩笑,就也沒有放在心上。
然后姜黎便將視線轉(zhuǎn)到了暗三身上:“暗三收拾一下,我們很快就要出發(fā)了,等一下過去幫幫白小將軍,現(xiàn)在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
“是,主上?!卑等Ь吹赝肆讼氯?。
看著暗三出去的姜黎,優(yōu)雅地執(zhí)起了桌面上的茶抿了一口,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手指又開始有節(jié)奏地輕輕敲擊著桌面,思考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