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是我,夙縈知府顏衛(wèi)之女,顏汐若?!?p> “抱歉,我……”
“九皇子不必內(nèi)疚,我沒事?!毕粽f著,緩緩起身,施了一禮,見蕭陽念這時進(jìn)來,便說著要去泡茶離開了。
蕭陽念偏頭看了一眼汐若的背影:“汐若怎么回事?”
“七哥?!笔掙柲土祟^,小聲說著,撓了撓頭:“是我踢得,力道不小,不知道會不會受傷,七哥這里有沒有內(nèi)創(chuàng)藥,外敷藥。”
“有。”
“那我能不能……”
“不能?!?p> 蕭陽墨垮了臉:“七哥,好歹你也體恤一下人家好不好,人家可是姑娘,你知道么,你這冷情王爺?shù)拿柆F(xiàn)在都傳的……”
“人不是你踢得么?”蕭陽念反問。
“……”蕭陽墨語塞。
“元成認(rèn)了么?”蕭陽念瞥了一眼蕭陽墨,淡漠問道。
元成是兵部尚書,蕭陽念的暗衛(wèi)查到他是太子的人,并且與自己被刺,夙縈知府被害有關(guān)。
“有我出馬,還有辦不成的事?這是他的供詞?!笔掙柲锨?,遞上一張折的整齊的紙。
蕭陽念眸子微瞇:“保護(hù)好他,只要他肯為沈硯作證,本王就會保他性命?!?p> 卻見蕭陽墨擺了擺手:“晚了,元成畏罪自盡了,并且把所有罪責(zé)都攬到他一個人身上,我的人仔細(xì)找了,兵部尚書府,什么痕跡和證據(jù)都未留下?!?p> 蕭陽念眸中冷寒若現(xiàn),太子,下手夠快,也夠狠,不過,有這份供詞,再加上汐若這個人證,沈硯應(yīng)該可以釋放出獄了。
“七哥,正事說完了,問個事……”蕭陽墨慢慢湊近蕭陽念:“那個汐若姑娘,芳齡幾何?可有婚配?”
蕭陽念勾起唇角,目光卻是萬年不變的冰寒,緩緩說道:“自己去問?!?p> 蕭陽墨不以為然,他早就知道七哥會這樣回答他。
自己問就自己問,不就一個姑娘么,怕什么。
把王府的藥房翻了個底兒朝天,不管是外敷的還是內(nèi)用的藥他全都裝在身上,又在府里溜達(dá)半天,終于下決心走到汐若暫憩的房門口,看看汐若,暗暗清了清嗓子,走了進(jìn)去。
汐若略微施了一禮:“參見九皇子?!?p> 蕭陽墨雙手捧著藥:“剛才抱歉了,七哥這里的藥都是上等的好藥,我去找個砂罐,幫你熬藥?!?p> “哪里敢勞煩九皇子親自替我熬藥,我沒事,不必麻煩了?!?p> “我那力道一個大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你一個弱女子,你若不吃藥,我可不安心。”
汐若微微一笑,都是這九皇子是性情中人,看來傳言不假。
見推辭不掉,汐若笑笑道:“那便多謝九皇子好意了,晚膳也擺好了,請九皇子移步正廳與王爺一起用膳吧。”
“七哥那里的我吃膩了,倒是看你這里的小菜精致,就在這吃?!笔掙柲f著,眼光瞥向汐若。
汐若聞言,微微笑了笑,垂下眼眸,默默為蕭陽墨盛了碗粥。
“那個,汐若姑娘?!笔掙柲?,想了想道:“家里可還有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