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心看著秋玉走了出去,秀眉一挑,依著蕭陽念太……講究的性子,必定是會等自己好了才讓去書房侍候,說不定皺皺眉,又把她葉傾心打發(fā)到那個什么庵堂去了。
打發(fā)過去才好,那兒沒人管,又不用干活,又看不到蕭陽念,可以痛痛快快的玩幾天。
想到這里,傾心不禁笑出了聲,如今解除了與馬員外的婚姻,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帝都閑逛,買些廉價但好看的頭飾,再吃些街面兒上炸的香噴噴讓人流口水的小吃,再……
“葉傾心?!本驮趦A心打算著未來幾天的美好計劃時,蕭陽念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傳到了她的耳朵里。
“?。 眱A心嚇了一跳:“王王王爺……您怎么來了?”
說著跑到房門口,左右仔細看著,生怕被別人看到蕭陽念在她這兒。
蕭陽念緊蹙眉頭:“你做什么?”
“王爺,您過來的時候,沒被人看到吧?”
蕭陽念并未回答,只深凝著傾心:“聽秋玉說,你病了?”
傾心頭偏向一邊,干笑著道:“沒什么,只是小病,小病而已?!?p> 蕭陽念眉蹙的更深,直接拉了傾心坐下,指腹搭上她的手腕。
“王爺,您要為奴婢診脈?奴婢惶恐,您還是離奴婢遠點,免得過了病氣給您……”傾心邊說邊看看蕭陽念,又看看他的手。
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怎么也這么好看呢?
好不容易等蕭陽念診完脈,傾心又得到了一個悲催的消息:“今日開始,你是本王近身侍候,還有,再說一遍,沒有本王的允許,不得出府,否則,扣除一年月俸?!?p> 傾心欲哭無淚,近身侍候?這不是除了睡覺之外,每天每時每刻都要看著您那張誰都欠您二百兩銀子的臉么?
還有,您這府里再大,若是一年半載的不讓出府,那也會憋瘋的。
還要扣除一年月錢,這是把她往死里逼啊。
苦著張臉,想為自己爭取一下恢復(fù)人身自由的權(quán)利:“王爺,奴婢能不能……”
“不能。”
“那奴婢……”
“不行。”
您的態(tài)度不用這么堅決吧?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奴婢謹遵王爺諭令,但是,這樣奴婢的休息時辰會減少很多,那奴婢的月銀……”
“你想要多少?”
傾心伸出兩個手指,剛要說什么,又停了下來,想了想,又伸出一個手指來:“每月三十兩?!?p> “每月月銀一百兩?!笔掙柲铑D了頓:“從本王的俸祿中扣除?!?p> 一百兩??!她沒聽錯吧?
這這這不就是府里有官階的總管事每月的俸祿了么?
蕭陽念怎么這么大方?
而且不是從公賬中扣,是從他自己的月俸中扣,這就表示,以后她每月的月銀,都是蕭陽念自己的私銀。
這蕭陽念,怎么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怎么?”蕭陽念淡看著傾心:“嫌少?”
“不是,是……太多了?!倍嗟乃睦锇l(fā)毛,不知道該說什么。
蕭陽念睨著傾心,慢慢說道:“以后會更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