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傾心跳下墻自以為逃出生天的時候,有近在咫尺的威嚴的聲音傳來:“原來你在這兒?!?p> 傾心被驚得腳下一滑一抖,‘啪’一下摔在了地上,沾了一身的泥污。
慢慢抬頭一看,老天,怎么是爹,他的身后,站了十余名佩刀的護衛(wèi)。
爹怎么會在端親王府的院墻外面,怎么就正巧把自己逮個正著呢?難道是蕭陽念告訴的?
隨即搖了搖頭,應(yīng)該不會,蕭陽念要告訴早就告訴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
抽了抽嘴角,有些心虛的問道:“爹……您怎么會在這里?”
葉化彰哼了一聲:“若不是你姐姐知道你在這里受欺負來求我,我還不知道你在這里給我丟人現(xiàn)眼?!?p> 又是葉慕心,又來壞她的好事。
“爹,我在這王府好好的,怎么會丟人現(xiàn)眼……”
“還敢頂嘴!怎么不丟人了……”葉化彰氣的低吼起來:“一個二品官員的女兒,竟然在王府為婢,傳出去,我這張老臉可怎么見人……”
傾心暗哼一聲,從小到大,在爹的眼里,她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女兒,一個無用的女兒。
“帶回去。”葉化彰想到這里畢竟還是在街上,被人注意了還是不好。
于是傾心就被連拉帶拽的拖回了葉府關(guān)進了柴房,葉化彰下令三天不準她吃飯,之后一甩袖子走了。
潮濕的陰雨天加上饑餓,傾心病倒了,葉化彰只是命人隨意找了個郎中給傾心診脈,但郎中診治出來的結(jié)果,令葉化彰怒火中燒。
夜。
葉府大廳,此刻,燈火通明。
葉化彰坐在正坐,萬氏,葉慕心分坐左右兩邊。
傾心看了看這架勢,怎么看怎么像是審問犯人的大堂,除了兩邊沒有衙役。
奇怪的是府里的下人們也都在外面候著。
不就是在王府里做個丫鬟么,這還沒完沒了了?
“說吧,若有半句虛言,我不管你是不是我女兒,亂棍打死?!?p> 葉化彰陰著一張臉,沉沉說著。
“您不是都知道了么,逃婚后,我在端親王府里做了一段時間的丫鬟,沒有其他了?!?p> “那么你肚子里的那個東西,怎么解釋?”葉化彰強壓怒火問道。
“肚子里的東西?”傾心一時懵了,隨即反應(yīng)過來:“怎么可能,是誰編這種話來誣陷我?”
葉化彰猛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震得茶杯里的茶都灑了出來。
“你最好趕緊承認,那個人是誰,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若不然,等我查出來,你們兩人都要亂棍打死。”
“沒有的事,我怎么承認?!?p> 葉化彰沒等傾心說完,一甩手,把桌上放著的一個包袱扔在傾心面前:“看看,里面的首飾,那不是定情之物么?”
傾心心疼的撿起蕭陽念送她的步搖,細細看著,這才看到,步搖上面,刻著傾心的傾字。
這個蕭陽念,沒事刻她的名字做什么,這回可害死她了。
“這是……我自己去首飾鋪定做的……”
她可不想說步搖是蕭陽念給的,若她爹知道是蕭陽念送的,必會以為那個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