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心皺了皺眉:“我也是在府里呆了些時日的,知道這緹香花十分常見,府中人人都可以采,為何今日,卻不許我采了?”
“那是以前,現(xiàn)在這些花已經(jīng)有主了,便是咱們王妃娘娘,王妃最愛的便是緹香花了,你采了她的花,就是對王妃不敬,王妃出身高貴,容貌傾城,性子柔和,嫁過來之后,王爺必定會寵愛有加的,你若摘了她最喜愛的花,挨八十板子都是輕的,說不定……”
就在她喋喋不休大加夸贊未來王妃的時候,傾心已經(jīng)拉了秋玉從她身邊繞了過去。
秋藤氣急敗壞起來,追上前去使勁推了傾心一把,傾心現(xiàn)在本就身體虛弱,再加上秋藤大力一推,額頭正撞在樹干之上,頓時一陣鉆心的痛,站立不穩(wěn)倒了下去。
秋玉嚇的臉色刷白,使勁兒扶住傾心,盡量讓她慢慢的坐在地上,秋藤見傾心流了那么多血,也有些害怕先停了手。
“葉傾心,你,你這傷口可不是我弄的,我,我不知道你會,會撞到樹上,我不是故意的……”
“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秋玉帶著哭腔,忿忿道:“你知不知道她現(xiàn)在可是……”
秋玉的話還沒說完,便有冷若冰霜的聲音隨風入耳:“她是本王的女人?!?p> 秋藤順著話音轉(zhuǎn)頭,霎時臉色比傾心的還要慘白:“王,王爺……您,您說什么……”
蕭陽念沒再理會秋藤,上前抱了傾心,低沉對身后的沈硯道:“你知道怎么辦?!?p> 說罷,頭也不回的離去,秋玉也緊跟而去。
秋藤驚恐的目光轉(zhuǎn)向沈硯,渾身顫抖著道:“沈,沈?qū)④姟趺椿厥?,剛才王爺說葉傾心是……”
沈硯瞥了秋藤一眼,冰冷的聲音吩咐身后侍衛(wèi):“秋藤,賞八十大板,發(fā)配寒地為奴,永不得入關(guān),其余人,各四十板,趕出府去。”
“沈?qū)④姟虺帯氵@是替葉傾心報仇……我嫂嫂的妹妹可是王妃身邊的紅人……我要回了王妃……讓她替我做主……”
“拖下去?!鄙虺幝牭角锾僬Z無倫次的話,只是冷冷命令道。
之后,任憑秋藤幾人呼天喊地的被拖了下去,沈硯也再沒看一眼,銳利的目光轉(zhuǎn)向圍觀的府中眾人,厲聲道:“葉小姐已是王爺身邊人,今后她就是這府里的主子,若誰再敢如秋藤之流這般放肆,定不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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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陽念寢室。
將傾心輕輕放在床/上,蕭陽念搭起傾心的手先把了脈,確定無事后,仔細端詳了少頃她額頭上的傷,隨后吩咐道:“金創(chuàng)藥,棉布。”
跟著進來的秋玉忙應著,利落的把蕭陽念所要東西拿來。
“忍著點?!笔掙柲钶p聲說著,蹙了蹙眉,將金創(chuàng)藥灑在傾心傷口上,見她疼的皺起眉,心下也跟著一緊。
手上的動作更加輕柔,直到包好傷口,緊蹙的眉頭才略微舒展開一些。
“王爺不是上朝了么,怎的這么快就回來了?”傾心慢慢靠在床/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