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夏日在行動
“少爺有了!少爺有了!少爺有了…”
一個王府家丁打扮的小斯一邊喊著,一邊穿過兩條街,來到正在李記商鋪門口坐班的夏日面前。
然后就被夏日一腳踹了個滾地葫蘆。
“什么叫少爺有了,你家少爺我什么時候有那本事了,你去給我生個試試,生不出來我閹了你!”
被踹了一腳的小斯也不以為意,從地上爬起來就嬉皮笑臉的又湊到夏日身邊。
“小的哪有那個本事,真有那個本事我還惦記翠花干嘛!少爺!是府衙那邊,府衙那邊動了!”
夏日好笑的彈了下小斯的額頭。
“小爺我等的手都癢了,跟黑子說,把其他幾路給我纏住就行,誰也別跟我搶,小爺我要一個個打斷他們的狗腿!”
夏日一邊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一邊豪橫的發(fā)表宣言。
在蘇城外,一群官府的捕快正埋伏在路邊的灌木叢中,等待著李家商隊的經(jīng)過。
帶隊的捕快統(tǒng)領(lǐng)正洋洋得意,其他那些傻冒,李家的店鋪又不會把錢擺在桌子上讓你們搶。
可是商隊就不一樣了!全部扣留之后,無論是錢還是貨,他說有就有,他說沒有就沒有。
這油水可是最肥的。
李家的商隊即將經(jīng)過的時候。
這群府衙捕快就被神不知鬼不覺的被套了麻袋,給抓走了。
一個黑臉漢子嘴里叼著草根,走了出來。
“全掛樹上吊著,等少爺來收拾,少爺說要親自動手,誰敢搶少爺?shù)臉纷印吆摺?p> 這黑臉漢子,不出意外應(yīng)該就是夏日口中的老黑。
再看他手下的這幫人,各個殺氣騰騰,顯然都是軍中的精銳!
這幫府衙捕快,和手無寸鐵的百姓比可能是餓狼。
可是到了這幫軍中殺才眼中,就是一只只細(xì)皮嫩肉的脆皮豬。
另一處,李記的布匹行門前。
一群捕快被同等數(shù)量的精兵所扮演的小混混圍在中間,抱著腦袋求饒。
再另一處,李記成衣店門口,一聲咔嚓脆響。
一個捕快的腿骨被夏日踩斷。
捕快疼得冷汗淋漓,表情扭曲,卻不敢說一聲求饒的話。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皇位是他們夏家的。
知府要涼了…
夏日舒坦的伸了個懶腰。
“蘇州地界!打今個起,小爺我夏日說了算!”
他身邊的小斯腹誹,蘇州算個鳥,你只要樂意,夏國西邊三個州都是您說了算。
舒坦了以后的夏日摸了摸下巴。
漸漸對那個叫魏光的產(chǎn)生了興趣。
能夠讓他老爺子不惜動用軍隊也要力保的家伙,究竟是個怎樣有意思的人呢?
好期待??!
趕緊干活,干完活去拜訪一下那個神奇的魏光!
而被夏日惦記的魏光,正和他夏日的遠(yuǎn)房堂姐大眼瞪小眼。
“你簽還是不簽!”
“不簽!男子漢大丈夫!說不簽就不簽!”
“再問你一遍!簽還是不簽!”
夏天用力一拍桌子,用上內(nèi)力,桌子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個巴掌印。
“簽!必須簽!誰不簽誰就孫子!”
魏光果斷屈服!
好漢不吃眼前虧,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跟你一介女流一般見識!
雖然自我安慰的冠冕堂皇。
可是一想到那份丟人的不平等契約魏光就想撞柱子上死了算了。
事情的起因,怪他魏光手賤啊。
人一閑了就容易發(fā)賤。
那日他瞅見小妖精韓煙兒正在玩骰子,一時興起要個韓煙兒比大小。
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的那種。
韓煙兒表示,只要魏光想看,她可以直接脫的,不用這么麻煩。
好吧,本來魏光就是想逗韓煙兒玩的。沒想怎么滴。
可是!
韓煙兒是何許人也,江南黑道大姐大!搖骰子不是小兒科嗎!
于是,魏光一輸再輸,最后輸?shù)牟荒茉佥?,就以勞動力代替賭資。
最后依舊輸?shù)膹氐?,欠下了幫韓煙兒洗一個月褻衣的巨額賭債。
可是魏光是誰?堂堂男子漢,怎么能給女子洗褻衣!所以他要賴賬。
夏天看不得有人賴賬,于是武力逼迫魏光簽下了欠條。
魏光的慘痛教訓(xùn)教育我們,逢賭必輸!千萬不要去賭!遠(yuǎn)離不良嗜好!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魏光只得屈辱的認(rèn)下了這個賭約。
以后,當(dāng)韓煙兒將該洗的褻衣褻褲送到魏光面前的時候!魏光被驚呆了!
為什么會這么多!
你一天換三套都不只吧!
你有潔癖吧!有病趕緊治!
魏光在心里吶喊!
站在韓煙兒身后的夏天和李紅綾紅著俏臉,眼神躲閃。
她們倆才不會承認(rèn),這堆褻衣褻褲不只韓煙兒的,還有她們倆的。
于是魏光被坑了!
兩個鼻孔里塞著長長的棉花開始沒日沒夜的洗衣服。
不要問為什么在鼻子里塞棉花,因為魏光怕失血過多而死。
接連好幾天,魏光院子里晾曬的都是花花綠綠的女性褻衣…
相比較府衙和王府,捕快和軍中精銳的斗爭,其實魏光覺得他每天才叫活的兇險。
此時,知府王八爺那里已經(jīng)接到了捕快們被夏日襲擊的消息。
好幾批捕快,都這么被抬回府衙,在府衙躺了一地!
哀嚎聲和呻吟聲,隔著老遠(yuǎn)還能聽得到…
在后院的知府王八爺被這悲慘的聲音吵的心緒不寧。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他…”
王八爺來回的踱步。
可是回頭一想,他怎么不敢!他可是姓夏??!
天下就沒有老夏家不敢的事!
可是…
可是你李大富不姓夏吧。
他一個堂堂知府,不敢怎么滴你老夏家的人,還不敢怎么你個小小的李大富。
直到現(xiàn)在,王八爺依舊認(rèn)為他的對手是個小小的商賈。
而這個小小的商賈一而再再而三的在打他王八爺?shù)哪槨?p> 這怎么忍得了。
他已經(jīng)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師爺!師爺死哪去了!”
“大人,您吩咐!師爺恭敬的立在一旁。”
“去!告訴牢里新來的那兩個死囚,只要他們咬死了是李大富幕后指使的,我保他們的命!不然就砍腦袋!”
王八爺惡狠狠的說。
“大人放心,這種事,手下是行間老手,一定辦妥!”
師爺告退。
王八爺惡狠狠的想:李大富,指使他人殺人放火,國法難容!我看這次誰保的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