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微揚無奈搖頭,不過這是她送的,他倒是很稀罕,便不再說什么了直接佩戴上。
二人走出了服裝店,言悠對任微揚說:“任總,咱們就在這里分別吧!那我就先回去了,咱們帝都再見!”
說完言悠就轉身,任微揚倒是沒有強留她,而是淡淡道:“好,今天謝謝你!”
言悠只是笑了笑,自己叫了輛車就走了。
任微揚目送著言悠坐的車走,他才往一邊走去。今天言悠給他的感受頗深,總感覺越走近她就越看不懂她,還有她背后的勢力。任微揚總覺得,言悠不可能獨自一人混成今天這個樣子,不是說懷疑她的實力,而是種種跡象表明,他的懷疑不是沒有根據(jù)的。
比如她對珠寶設計追求的傳統(tǒng)工藝,比如她一個弱女子駕馭起賽車來絲毫不輸專業(yè)人士,比如今天出現(xiàn)的金林,還有以后可能還會出現(xiàn)的某些未知,這些都是讓任微揚覺得不可思議。
也許就如她媽媽說的“她是想讓自己更優(yōu)秀一些,人脈再廣一些?!蓖耆际且驗榭諝庵械哪硞€人,可是這么多年來,她究竟混到什么程度,這依舊值得考量!
翌日
言悠拉著行李箱從她老家的房子里面出來,至路口時,叫上輛車直接去了客運站。
帝都,幾天下來,有了極大的變化,溫氏名聲大噪,在珠寶市場上奪得了重要的口碑,也算是把之前在大賽上虧損的業(yè)務贏回來了一局。
而鄭即卿和袁千雪也在緊鑼密鼓地籌備婚禮。言悠回到云雀時,就聽到安琪跟她說:“言姐,我聽說,鄭即卿和袁千雪最近在忙著籌備婚禮?!?p> “嗯?怎么這么突然?”前幾天不是還一副彼此不相干的樣子。難道是那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
也是,反正早晚都要結,有什么好矯情的。
安琪卻告訴言悠:“聽說如今溫氏在市場上的名望極高,也深得消費者的愛戴,因此搶占了珠寶銷售渠道的先機,讓任氏和鄭氏吃了點虧。任氏還好,本來就底蘊深厚,動不了根本。但是鄭氏不同,鄭氏作為后起之秀,除了擅長營銷之道外,產(chǎn)品的研發(fā)上卻吃了大虧,可能這也是鄭即卿與袁千雪商業(yè)聯(lián)姻的原因。畢竟溫氏不論財力物力,都是可以撼動整個珠寶行業(yè)市場的?!?p> 言悠看向安琪笑道:“如今你倒是對商業(yè)分析越發(fā)透徹了!”
“言姐,你又取笑我!”
“不是,我說的是真心話?!?p> “那還不是為了幫言姐在各勢力中游走得來的經(jīng)驗嗎?說真的,我如今才慢慢懂得言姐這些年的不容易!”安琪是真的這么覺得。
她跟了言悠也有6、7年了,起初她只是為了家族的承諾而跟了她。而如今許多年過去,安琪是真的覺得言悠很好,是一個值得她追隨的人。
聞言,言悠又笑了笑:“是嗎?也不知道當年是誰說的,錢財會花完,利益會消散,而待在我身邊,也會把這些一一磨掉的?!?p> “言姐,誰還沒有年少無知的時候嘛!我錯了還不行嗎?”聽著言悠舊事重提,安琪佯裝羞憤道。
言悠也不逗她,而是問她:“那你知道學長和袁千雪是在什么時候完婚嗎?”
“好像是在這個月底吧!”
“這個月底?那不是沒有幾天了嗎?”
“誰說不是呢!”
“哦!那這幾天我就閉關給學長做份賀禮吧!其他的事情你跟進?!毖杂朴X得,和鄭即卿也認識了這么多年了,如今他要結婚,還是親手給他做份賀禮吧!
安琪自然是聽她的,言悠這才走進了自己獨立的辦公室里去。
這天,鄭即卿約了言悠在上次的餐廳吃飯,言悠想了想,覺得去一去也是好的,到時候問鄭即卿喜歡什么樣的情侶珠寶,給他設計一套,就當作他結婚的賀禮。
言悠來到了餐廳,鄭即卿早就在那里等著她了。走到他跟前的時候,給他打招呼:“學長,等很久了嗎?”
“你來了。”鄭即卿抬頭看向言悠:“沒有,我也才剛到?!?p> “這樣?。 毖杂圃卩嵓辞涞膶γ孀讼聛?。
鄭即卿卻問她:“你這幾天去哪里了,打電話也不接,去云雀也找不到你人。你助理又不透露你的行蹤,現(xiàn)在你是越來越神秘了?!?p> 言悠一愣,倒也想不到鄭即卿會這樣問她,以往因為沒合作,所以時常消失十天半個月的也實屬正常,不會被問起。這會兒聽到鄭即卿的語氣,言悠疑惑道:“學長是有什么急事找我?”
言悠的問話,讓鄭即卿有一絲窘迫。不等到他回答,言悠又問他:“聽說學長要結婚了,恭喜?。 ?p> “……”
鄭即卿所有想說的話在此時都已經(jīng)說不出口了。他扯開嘴角自嘲地笑了笑:“你…真的覺得我可以和袁千雪結婚?”
“學長,這不是已經(jīng)鐵板釘釘?shù)氖虑榱藛幔课矣X得什么樣有什么關系,關鍵是學長覺得怎么樣才要緊不是嗎?”言悠覺得鄭即卿這個時候問她這話有些莫名其妙。
鄭即卿卻只是笑了笑,對言悠點頭:“對,是我覺得怎么樣才是最重要,我只是想要問問你,畢竟咱們這么多年的朋友了,我就要和別人結婚,言悠你是什么樣的感覺?”
言悠認真想想,在鄭即卿無比期待的氛圍中告訴他:“學長,你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在我的心里,學長一直都是個溫暖的人。所以我希望,以后的日子里,學長要一直幸福哦!我會祝福你的?!?p> 鄭即卿的心情從滿心期許到一寸寸變涼,他在心中對言悠道:言悠,你又怎知,沒有你的日子里,我又怎么可能會幸福?
但是卻開口對言悠說:“好,謝謝你!其實我曾經(jīng)以為,你會喜歡我,害得我擔心了許久。不過如今我才明白,言悠的心從來不屬于任何一個人。不過能夠和你成為朋友,我很開心。你可別因為我結婚了而疏遠我哦!”
說著鄭即卿蒼涼地笑了笑:“言悠,我剛才在朋友那里喝了點酒,說了些醉話,你別介意。”
“不會,學長永遠是言悠的學長?!逼鋵嵮杂菩闹虚W過一絲的尷尬,不過這會兒不會了:“學長,賀禮你想要什么?我給你設計一套珠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