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幫小家伙們已經選出頭了。”
百人吆喝,這聲音可不小,隔著老遠的他們,也是聽到了。
七人·幫七位爺,如今坐滿了六張椅子。
“就是不知道這屆是誰?”
“應該是于戰(zhàn)那小子吧,畢竟算是老大的關門弟子?!?p> “呵,這可不一定,我家牛小子發(fā)起飆來,提起菜刀見人就砍,老大的位置非他莫屬?!?p> “我家小石頭可不是吃素的,三步之內,最后站著的必定是他?!?p> “你不會是忘了,我家那猴子的鑌鐵大棍可是長六米啊,你這三步可不夠用哦?!?p> “我家麒麟兒,打不贏難道還跑不贏?這次可是搶夜令,并不是夜戰(zhàn),打打殺殺的有什么用?!?p> “得了,得了,你們莫將那幾個后起之秀給忘了。”
“那幾個小子確實不錯,只是天賦還是差點。”
看著這幾個老家伙在吹牛打屁,幫主柳義看向自家女婿的道:“你就不講講?”
聽到自家老丈人的問話,楚天行毫不猶豫的道:“頭的位置,必定是我家徒弟的,你們不用懷疑,這就是事實?!?p> 五個老頭詫異,這是何等的自信,差一點他們都相信了。
就在這時,一個幫眾大步跑了進來:“報,頭的位置已經選出了。”
“快說,是誰?”
“我家牛老二,對吧?!?p> “放屁,肯定是我家那小猴子?!?p> 看著又要吵起來的老頭,柳義拍桌子道:“好了,好了,搞的跟你們爭一樣,都一把歲數,還不知道消停消停?!?p> 幫主發(fā)話了,各位大爺才停止了爭吵。
被這么多大爺目光看著,那幫眾的冷汗,跟水一樣滴滴嗒嗒的流了下來。
三爺脾氣可不好,“說話啊?!?p> 這名報信幫眾被嚇了一大跳,卻是連忙道:“是四爺的徒弟,成了頭?!?p> “窩草,什么個情況,快說說。”
六爺詫異,卻是不解的看著這幫眾。
在所有大爺面前,這報信幫眾卻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過程說了一遍。
“好他個牛老二,這刀法沒學精,反倒這溜須拍馬倒是一絕?!?p> 聽完過程,眾人震驚于寧休的本事,不過最后聽到方牛的事跡,卻是被逗樂了。
“這牛崽子,真是長本事了,看我今天不抽他的筋,剝他的皮?!?p> 看著罵罵咧咧離開的二爺,眾人笑的可就更歡了。
“你這徒弟,這么的強,沒有問題吧?”
柳義看向自家女婿。
師徒傳承,傳的不但是香火,更多的是一種責任和擔當。
楚天行道:“放心,絕對沒有問題?!?p> ......
“老大,你今天第一天來第九區(qū),本想好好燒一頓飯菜給你吃的?!?p> 被揍的鼻青臉腫的牛老二委屈的道:“可現在渾身身子骨痛的很,卻是下不了廚了,只能委屈你去醉仙樓。”
“好你個牛老二,平時也不見得你溜須拍馬的功夫這么厲害,今天這是怎么了,難道中邪了不成?”
“就是,就是,牛二哥你這是怎么了,要不是你還是長的這幅肥頭大耳,我都不敢相信你就是我們的牛二哥了。”
牛老二哼道:“去去去,你們懂什么,這叫抱大腿,一看你們就是鋼鐵直男,一點也不懂的審時度勢。”
寧休:“.....”
“牛崽子,那你爺爺的話你就當耳邊風了?”
“我大哥面前,爺爺來了都不好使?!?p> 牛老二脫口而出,隨即反應過來,身體僵硬的轉身,抬頭看著比自己還大了數圈的老胖子。
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牛老二訕訕的道:“爺...爺。”
“我打死你這個不孝孫子?!?p> 二爺吹胡瞪眼,擼起袖子便將牛老二按在地上摩擦。
啊啊啊.....
看著被揍的牛老二,眾人站在一旁,好像做錯事罰站的小孩,動都不敢動一下。
“爺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p> “說,錯那了?”
“我不該把你的話當耳邊風。”
“嘎你香蕉巴拉,老子子不打死你?!?p> .....
“呼,好險,差點就憋不住了?!?p> “是啊是啊,二爺太兇殘了?!?p> 看著二爺的背影,再看著眼前雞窩發(fā)型,被揍的面目全非的牛老二,眾人再也忍不住,卻是哄然大笑。
“你們太冷漠了,說好兄弟有難同當的?!?p> 牛老二含糊不清的道:“還笑,再笑我就發(fā)爛渣了?!?p> “你說什么,大伙沒有聽清楚?!?p> 楚小如壞壞的笑道:“牛老二,你再說一遍,讓我們聽清楚一點?!?p> 牛老二立馬痿了下來,神情幽怨的看著寧休的道:“老大,他們欺負我?!?p> 寧休:“.....”
老大選取出來,眾人便打算去胡吃海喝的慶祝一頓。
那么多人,一路人倒也非常的熱鬧。
只是寧休不明白看著于戰(zhàn)的道:“為什么這里叫第九區(qū)?”
楚小如早已經和這幫眾玩到一塊去了,而如今還陪在寧休身邊的就只剩下于戰(zhàn)。
“這個啊,就不得不說到夜令了?!?p> 于戰(zhàn)笑道:“皇龍城雖然是一世皇朝,可如今破敗,只能龜縮于龍城,而剩下的四城卻是半放權的狀態(tài)交給天下人管理。
而想要管理這里,就得按照游戲規(guī)則來,而這夜令便是入門券。
隨后的夜戰(zhàn)才是重頭大戲,只有夜戰(zhàn)功成者,才配擁有一區(qū)的管理權。”
寧休了然的道:“這么說來,這第九區(qū)就是我們七人·幫在管理。”
于戰(zhàn)搖頭的道:“是也不是。”
寧休:“....”
“南城有十區(qū),統(tǒng)一由城主管理?!?p> 于戰(zhàn)解釋道:“大義上城主是白,而我們七人·幫是黑。
兩者相安無事,各得其所?!?p> 寧休:“.....”
醉仙樓。
看著這熟悉的牌匾,寧休恍然如夢。
以前他只能每逢投食日,才能站在醉仙樓門口。
而現在,他已經坐在醉仙樓里面,喝著小酒,吃著平時做夢都吃不到的飯菜。
“許夫人,雅間已經準備就緒,還請樓上請?!?p> 七人·幫百來號人,直接就將醉仙樓包間之外的所有坐位包了,而這時候卻是有穿著光鮮亮麗的數人,走向樓上。
觥籌交錯之間,寧休卻是瞥了一眼那群人。
不看還好,這一看卻是瞬間點燃了寧休胸口的怒火。
今日還不曾出鞘的青鋒劍,卻是瞬間撥了出來。
鏘
“惡毒婦人,拿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