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菘打敗木頭,時間也來到中午。菘也就說了休息。于是六個部落便商量先吃飯休息。
吃飯時,粟部落的粟頭和石部落的石頭一直看著菘和苓。
“石頭,這里兩個人怎么樣?”粟頭問石頭。
“很不錯了,我估計他倆能打過咱倆你信不信。”石頭笑著對粟頭說。
“就是,不好判斷是不是……”
木頭堵住了石頭的嘴,“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不要繼續(xù)說了,木頭知道一點這些事,他也認識老?!?p> 石頭扒開粟頭的手,繼續(xù)吃飯。
五個部落的人都在談論洞部落的兩兄弟。
樹部落的人猜測這次洞部落能拿到第三。
河部落的人認為他們兄弟能拿到第二。
木頭說,“他們能拿第一?!?p> 河部落的人非要杠,河凹說木頭是在給自己找情面。
木頭沒有搭理河凹,只是說,“不信就算,自己問粟頭和石頭能不能打過?!?p> 河凹立即反駁,“你就是在為自己找好看,要我說,他們現(xiàn)在也就能拿個第三,第二都別想?!闭f完就一直冷笑。
木頭不愿理他,自顧自吃飯,這讓河凹很是尷尬。奪過木頭手里的飯,直接往地上一摔,順便踢了木頭一腳。
做完這些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干了什么,干脆做到底。
河凹抬腳要踩木頭的臉,想要狠狠的羞辱一番。
木頭直接一把提起河凹放下的叫,慢慢的站起來,河凹劈了個叉,然后被木頭一腳踢飛。
“閉上你的臭嘴!”木頭看著地上爬不起來的河凹說。
這邊的動靜倒是引起了菘和苓的注意,他們朝這邊走來。
“木頭,怎么回事?”菘問道。
木頭只是回答沒有什么,然后便一言不發(fā)。
………………
老已經(jīng)到了粟部落。
粟部落留下的只有無頭的尸體,和被燒掉的粟倉。
老不再停留,立即趕往秋斗的地方,只希望能在華城前帶走菘和苓。
………………
午飯很快就過去,粟頭提議,他們三個部落六個人一起上,看哪個部落能堅持到最后,哪個部落就是第一名的部落。
聽到這話,菘和苓悄悄離遠了與粟部落的距離。
話語落完,石凹與石頭抓住粟頭的頭發(fā),猛的一拉,拳頭就打上了粟頭的腦袋,粟凹隨即反應過來,踹開石凹,撞走石頭,和粟頭一起稍稍調整一下,便兩個人一起打石頭。
石凹看到之后,跑向粟凹,抱著粟凹的肚子,一起摔在地上。趁粟凹沒反應過來,石凹坐在粟凹的肚子上,對著粟凹就是打。
拳頭還沒落下,就被菘的飛踢帶走,隨后苓對著想起身的粟凹的肚子,狠跺兩腳。粟凹瞬間沒了力氣,又躺在了地上。苓重復石凹的動作。
舉起拳頭朝著粟凹的脖子砸下,然后在離粟凹的脖子還有一點點的距離時,停了下來。
粟凹的眼睛瞪的多大,完全呆住。
“認不認輸!”
苓的聲音傳來,驚醒了呆滯的粟凹。
“我認輸,我認輸?!?p> 苓立馬起身,他剛才把粟凹當成了那只狼,差一點就下來殺手。幸好反應過來,于是將計就計,問粟凹認不認輸。
不過認輸了,就不在看粟凹了,菘還在打呢,他要去幫忙。
苓感覺到一股力量,然后便鋪在了地上,起身一看,原來是河凹,在一看自己的手,已經(jīng)劃爛了皮肉,流出來血。
眼前的河凹還想打苓,苓身子一轉,正要反擊時。
木頭的肘擊打到了河凹的脊背,河凹倒在了地上。
木頭拎起地上的河凹,給了他兩個耳光,河凹嘴角流出了血。
“你憑什么插手!”
“他們在粟凹與石凹打的時候插手,我憑什么不能插手!”
木頭一把撂飛了河凹。
“苓,你繼續(xù),我來看著這小子。”
“嗯?!?p> 苓去幫菘了,石凹在聽到自己名字時楞了一下,然后就被菘搞倒在地上,正僵持著,苓到了。
“我認輸!”
石凹看見了要下手的苓,果斷認輸。
粟頭與石頭已是氣喘噓噓,正互相對侍,聽到石凹的聲音,石頭一呆。
“忘了洞部落了……”
石頭被粟頭擊倒,粟頭向菘苓兩人認輸。
“你怎么還沒打就認輸???”
“呵呵,累了?!?p> 嘴上說的累了,心里卻在罵兩人。我上哪去打你們兩個。
所以,六個部落的人都來了。
木頭說:
“這場秋斗,洞部落第一,粟部落第二,石部落第三,木部落第四,樹部落第五,河部落第六。沒有意見吧?!蹦绢^的眼光環(huán)視各人。
石部落和粟部落同意了,樹部落沒有出聲,只有河凹閉上眼睛,胸口嘟囔。
“既然如此,我們在這里休整一天,明天天亮,大家就各自回去吧?!?p> 木塊拉著菘的手去選女人了,而苓則是和木頭走到了一塊。
“木頭,我們交個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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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之
2020.7.24,第一次修改,改變了河凹與木頭的沖突。 2020.7.27,第二次修改,改變了河部落的具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