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沫被提前送了出來,她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因為天還沒有亮,外面還是一片黑。
她只覺得自己爬在床上是有些不舒服,胸前的壓得很疼,季塵把她送回來以后就沒有離開過,她后背上的傷,直接把她的內(nèi)衣毀了。
徹底斷了,這次可沒有上次那么幸運,林沫沫在黑暗中,將衣服脫了下來,順便也把那個東西脫了下來。
衣服都壞了,好在季塵之前給她準備了一些,于是她在黑暗里摸索起來,好在足夠熟悉,不一會就找到了。
換好了,又把換下來壞了的包了起來,打算明天去扔了,這才躺下睡覺。
“?。 绷帜鄣膵珊?,這才想起來自己后背受了傷,“怎么剛剛換衣服時候都沒有覺得疼呢?”林沫沫有些不解。
換衣服時那么大的動作,她都沒有感覺到疼,現(xiàn)在躺下才感覺到疼。
“難道是夢里和師傅的對練起的作用?”林沫沫想著連忙向背后摸去,果然小傷口都結(jié)疤了,背上的大傷口還沒有結(jié)疤。
但是摸上去卻沒有那么疼,“這是怎么回事呢?”林沫沫有些奇怪,明明還在沒有結(jié)疤,為什么會不疼了。
林沫沫不知道的是,黑羽的每一次攻擊都是打在了林沫沫的血位上,這樣她回到現(xiàn)實就不會覺得傷那么重了。
如果一點小傷就需要丹藥治療,這樣有什么人能夠支持得著,什么事還是要靠自己,靠別人是行不通的。
林沫沫有些奇怪自己的變化,還以為是因為自己變強了,變得皮糙肉厚了,不怕疼了,于是就趴下睡覺了,只能趴著睡。
后半夜林沫沫睡得很香,也沒有再到金殿里去,也沒有做夢,一覺睡到了天亮。
直到不自覺的翻身,后背著床才疼醒了她,她看看窗外,已經(jīng)是日上三桿了,這一覺難得的睡得這么舒服。
林沫沫沒有起床,而是接著趴著,后背的疼痛雖然減少了不少,但是現(xiàn)在似乎又比夜里疼了不少,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季塵敲了敲門,才進來,見林沫沫蓋著被子趴在床上,奇怪的說道“你這樣捂著傷口不好,容易感染了,該換藥了!”
“我覺得我已經(jīng)好了,你今天怎么沒有去看守彼岸花林?這個時間你不是應(yīng)該去了嗎?”林沫沫問道。
“早上去了一趟,族長要我回來照顧你,鎮(zhèn)里有受傷的人也都沒有去,昨天的傷亡太大了,現(xiàn)在鎮(zhèn)里的長老都去親自鎮(zhèn)守了”季塵說道。
“那些死了的人怎么安排的?”林沫沫接著問道。
“昨天一共死了三牛武者十七人,四牛武者二十幾人,因為人數(shù)太多了,鎮(zhèn)里決定直接賜火符焚燒了,要是全部安葬這樣耗費的人力物力太大了,只是多給了些死人的人家一些好處”季塵解釋道。
“那樣最好不過了!看來這真是個危險的工作,以后你也要小心點!”林沫沫說道。
“該小心的是你吧!昨天你死活不走,受了這么重的傷,要是族長再晚點到,你可能已經(jīng)死了,你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季塵嚴肅道。
林沫沫嬉皮笑臉的說道“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看還能跳呢!”說著就要起來跳給季塵看,一動身上四處傳來疼痛感,讓她瞬間嬌呼一聲。
“看看,還吹牛,不要動了,我來給你上藥,你這傷不躺半個月好不了”季塵說著就放下手中拿的一盤藥,要過去扶林沫沫。
“沒事沒事,藥放那里好吧,我等會自己上”林沫沫說道。
季塵連忙說道“這怎么可以,你一個人怎么上,后背你怎么上?”
“這個你不要管,我自有辦法,你快出去,我自己可以的”林沫沫說著還有些著急,生怕季塵上來掀被子。
“那好吧,那你有需要再叫我,我先出去了,待會給你送飯過來”季塵說完便回頭準備走了,只是一瞟,看到了林沫沫換下來的衣服。
“林姑娘這衣服都壞了,我?guī)湍隳萌ト恿税桑 奔緣m說道,“不用不用,這個我自己來”林沫沫說著還有些面色紅潤。
“這衣服都壞了,看樣子也補不了了,直接扔了吧!留在這里只是礙你的眼”季塵說著就去拿起了林沫沫換下來的破衣服。
衣服上還殘留著很多血跡,早已經(jīng)破爛不堪了,季塵一拿起來時,林沫沫也同時喊道“不要”。
季塵站定,林沫沫話音也剛落,“啪”地上掉了下來一個粉色的東西,瞬間林沫沫的臉紅到耳根,季塵同樣也看到了地上的東西。
空氣中落針可聞,似乎還能隱隱約約聽到雙方的心跳聲,兩個人就這樣僵在了房間中,數(shù)吸過后,季塵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將手中的衣服丟在了地上。
蓋住了地上的東西,對林沫沫說道“林姑娘,你的衣服還是你自己收的好,我就不瞎操心了,我先出去了”說完便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林沫沫聽了季塵的話只覺得更尷尬了,一頭捂進被子里,動作有點大,傷口都弄疼了,她卻沒在意,捂了一會,才探出頭來,這時季塵早就跑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
這才好受一些,忍著疼,慢慢的下床收了地上的衣服,放在了一個隱蔽的地方,想著傷好了直接弄去‘火化了’,不然還會有人知道的,雖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但是也讓她尷尬不以。
林沫沫突然想起自己以前追過的連續(xù)劇,里面有句臺詞說道“只有死人能夠保守秘密!”她在想,道理似乎是這樣的,然后便開始了自己的腦補,季塵在她心里不知都死了多少次了。
想想也怪好笑的,頓時也就沒那么想不開了,去關(guān)了門,確保季塵不會進來之后才開始寬衣解帶。
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凹凸有致,只是腿上、腰上、肩上、手上都多了數(shù)道小傷疤,背上更是多了四條長長的疤痕,還看得到里面的肉,還沒有結(jié)疤。
林沫沫有些擔心,“這就算好了都會留下很大的疤痕吧?”自言自語了一句又看到銅鏡上已經(jīng)好了的疤痕。
這是上次白骨鬼留下的,雖然已經(jīng)好了一兩個月了,但是還是留下了疤,而這次的疤又將上次的打亂,背上顯得有些錯綜復(fù)雜起來。
林沫沫嘆了口氣,拿起季塵送來的藥,藥瓶里倒出來的是白色的粉末狀藥,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林沫沫將這些藥粉涂在傷口上。
前面的藥倒是勉強還能自己弄,弄好后,背上的傷就很麻煩了,該怎么弄呢?林沫沫思前想后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林沫沫下意識的就想拿了衣服遮住,現(xiàn)在她可是一絲不掛??!
可是衣服都脫在床上了,于是一步跳到床上躺下,因為速度太快又是后背躺下去,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感讓她大聲叫了出來。
門外的季塵以為發(fā)生什么事了,一腳就踹開門來,林沫沫反應(yīng)也是足夠快,一拉被子就蓋住了自己的身體,連個腳指都沒有露出來。
季塵手上還端著飯菜,兩步就進來了,門栓被踢壞了,季塵只看見床上的林沫沫被子動了一下。
“林姑娘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叫得那么大聲!”季塵連忙問道。
“沒…沒事,沒發(fā)生什么,就是剛剛有個老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見了”林沫沫喘著粗氣說道。
“老鼠?在哪里?在下這就把它趕盡殺絕”季塵說著將手中的飯菜放了下來四處看。
“你不要看了,它已經(jīng)走了,已經(jīng)沒事了”林沫沫著急的說道,現(xiàn)在她為了不讓后背壓到,正用雙手雙腳支撐著,只想季塵快點離開。
“還有??!你這人進來怎么不敲門的,嚇我一跳”林沫沫抱怨道。
季塵撓撓頭解釋道“我怎么沒有敲門了,我是聽到你大叫以為出了什么事,這才沖了進來”。
林沫沫這才回想起來好像是這么回事,是自己太敏感了,跳上床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這是誤會季塵了。
但是還是厚著臉皮說道“我就是沒聽到,以后只有我允許你才能進來,聽到了嗎?”
林沫沫這是給季塵下命令了,季塵只點頭回應(yīng),“你來有什么什么事?”季塵連忙指著桌上的飯菜說道“我來給你送飯啊!”
“哦!還有什么事嗎?沒有的話你出去吧!”林沫沫雙手有些發(fā)抖,但是還是鎮(zhèn)定的說道。
“沒事了,那林姑娘你快吃飯,在下先出去了”季塵說完就往外走,“把門關(guān)上!”背后傳來林沫沫的聲音。
等季塵完全關(guān)上了門,林沫沫這才松了口氣,輕輕的翻過身來趴著,剛剛那瞬間,她一直擔心季塵會突然掀她的被子。
如果真是那樣,那么她那個姿勢似乎有些色情了,想到了這些,她又有些臉紅了。
甩了甩頭,這才穩(wěn)住了心緒,于是又躡手躡腳的下了床,準備上藥,剛剛她雖然支撐得很辛苦,但是她也想到了怎么給背上上藥的辦法。
就是將藥撒在床上,然后上去蹭,就剛剛的動作,說干就干,拿了塊布墊著,散好藥就慢慢躺了上去。
雙手雙腳支撐著她,全身赤裸裸的,現(xiàn)在不蓋著被子,自己抬頭看到了自己眼前的一幕,果然很色情。
林沫沫紅著臉,慢慢的躺了下去,然后在布上面蹭來蹭去,藥蹭進了傷口,引來了疼痛感,林沫沫不覺的輕輕嬌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