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你用那些手段,本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全當你替本王掃除一些煩人的蒼蠅?!表椸捳f的云淡風輕,但聽在秦霜的耳中卻如六月冰寒。
“但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進尺,挑戰(zhàn)本王的底線。”
“霜兒知道什么事情都瞞不過王爺,可是既然王爺已經(jīng)容忍了這么多年,為何!”秦霜現(xiàn)在的樣子看著有些聲嘶力竭,指著項鄴背后的白翩翩,吼道:“為何這個女人一來,王爺就不忍了呢?”
“她是誠王妃!”項鄴一字一句道。
一句誠王妃抵得過千言萬語,瞬間秦霜就像是個斗敗的公雞,眼神有些迷茫,嘴中喃喃重復著王妃二字。
“你這人也真挺有意思,你既然不喜歡她,干嘛還讓她做你的侍妾?”白翩翩看到秦霜的樣子,莫名其妙的感覺心里不舒服,一把將項鄴拉向自己,話語中帶著埋怨。
“我用不著你假好心,你以為他娶你是因為喜歡你嗎?別做夢了,他娶你只不過......”突然秦霜猛的從地上站起來,看著白翩翩的樣子更加厭惡了。
“秦霜!”說時遲那時快,跟本沒有看清項鄴的動作,一抬眼就只看到他已經(jīng)掐住了秦霜的脖子。
秦霜的臉已經(jīng)憋得通紅,雙手胡亂的拍打著抓著自己的胳膊。
白翩翩雖然在現(xiàn)代是個殺手,以殺人為職,但她都是用毒,從不肉搏,甚至連他們死后的樣子都不會去看?,F(xiàn)在項鄴這種要殺人的摸樣,讓她有點心驚。
眼看著秦霜都翻了白眼,白翩翩實在忍不住了,不是因為她心善,只是她不想看著這么個女人死在自己眼前。
“夠了!”白翩翩有點不耐煩道:“你要真想讓她死,麻煩帶出去殺,不要弄臟了我的地方?!?p> 原本項鄴也沒打算真的要了秦霜的命,聽到白翩翩這么一說,也算是痛快的松了手。
“記住自己的身份,出去?!?p> 從鬼門關走了這么一趟的秦霜,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偷偷瞥了眼床上的白翩翩,后又盯著項鄴看了看,眼神充滿了怨毒,項鄴,既然我這么多年還融化不了你這座冰山,那就別怪我絕情了,是你負我在先!
秦霜咬了咬牙關終沒在說一句,轉(zhuǎn)身便走了。
這段插曲徹底讓白翩翩沒了睡意,被子一掀抱怨道:“真不知道為什么要跟你演這場戲?!?p> “好心沒好報,還不是為了你這個王妃的臉面?!?p> “我是那種在乎臉面的人嗎?”
“不識好人心,起來吃過早膳,去將軍府。”
項鄴懶得再與她斗下去,將地上衣物挑向白翩翩,直接蓋到了她的頭上,忍不住偷偷揚起了嘴角。
自己將外袍穿好后,離開。
“停停停!”當快到將軍府時,坐在馬車里的白翩翩坐不住了,喊停了馬車。
“你要做什么?”項鄴蹙眉。
“這種福我可享不起,顛的我屁股疼,要坐你坐吧。”白翩翩癟了癟嘴,將車簾布掀開,借著清涵的力跳下了馬車。
“給我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