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涵得了松,立馬將嘴里的布條摘掉,沖向白翩翩,看著四周圍著的黑衣人,愧疚道:“王妃,是清涵沒用?!?p> 白翩翩看到了清涵手腕被繩子捆的紅印子,溫柔道:“他們有欺負(fù)你嗎?”
見到清涵搖頭,白翩翩才松了一口氣,拉著清涵繼續(xù)說道:“好啦~不是你沒用,是這幫男人太不懂的憐香惜玉了。”
“現(xiàn)在可不是你們敘舊的時候,趕緊的吧,王妃娘娘?”刀疤男催促道。
白翩翩瞪了一眼他,隨后拉著清涵轉(zhuǎn)身慢悠悠的向前走去。
一路上任由刀疤男如何威逼利誘,白翩翩依舊不緊不慢,不急不慌,奈何他們沒有拿到東西,還真不能把她們怎么樣。
直到他們走到了河邊,刀疤男登時覺得不對,直接繞道白翩翩身前,怒目而視:“東西呢?!”
白翩翩死死抓著清涵的手,不敢有半分松懈,對著刀疤男的厲言相對也只是莞爾一笑道:“別急啊,看到河對面那棵歪脖樹了嗎?”玉手一指,繼續(xù)道:“東西就被我埋在了那棵樹下。”
那刀疤男將信將疑的向前走了幾步,向遠(yuǎn)處望了望,也就轉(zhuǎn)瞬,一把長刀再次架到白翩翩的脖子上,怒氣沖沖道:“你耍我!”
白翩翩撇了一眼眼皮底下的寒光閃閃,小心翼翼的將刀刃往前推了推,讓它盡可能的遠(yuǎn)離自己的脖頸,含著笑:“別沖動,刀劍無眼,小心真?zhèn)吮就蹂??!痹捖溥€不忘補(bǔ)充道:“畢竟你們也只是拿錢辦事,真丟了小命可就不好了?!?p> .白翩翩話里有話,再加上那有些滲人的笑意,總讓那刀疤男惴惴不安,但仍然壯著膽子,嘴硬道:“你少嚇唬我們,我們知道,現(xiàn)在的誠王靈力早已不如從前,就算他來了,也只是帶著你們這倆累贅的廢物罷了!”
手握成拳,捏的咔咔作響,卻沒有反駁一句,按平常的白翩翩,她早就一巴掌甩了過去,且由得他們對項鄴這般侮辱??衫碇歉嬖V她,不能輕舉妄動,她要將這幫貪財?shù)男∪怂偷胶訉Π度?,到時候再好好的收拾他們。
“是~大哥說的對!那請問是你派幾個人跟著我過去取呢,還是大家一起去呢?”白翩翩再次上演職業(yè)假笑。
可能有些男的總是分不清女人的笑容是真是假,尤其是白翩翩這種長得漂亮的女人。刀疤男思緒一陣,將信將疑試探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該不會河對岸正埋伏了一幫人在等著我們吧?”
“怎么會呢?”白翩翩脫口而道:“這一眼望穿的對面,哪里能藏人呢?更何況你不是說了嗎?誠王現(xiàn)在就是廢物一個,就算來了,你們這么多人還怕打不過他嗎?”話音剛落,白翩翩就在心里默念:項鄴啊項鄴,你可不能怪我啊,我這么說你,可全是為了擒賊。
這刀疤男聽到白翩翩這么說,竟然有點(diǎn)飄飄然,頓時昂頭挺胸道:“那是,就算他來了!我連著他一塊綁了!”
白翩翩趁他不注意,翻了好幾個白眼,心里早就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為了不那么明顯,白翩翩只好故意裝作著急的樣子說道:“你不是答應(yīng)我,拿了東西之后就放我們走嗎?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