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鎮(zhèn)國將軍竟然被人當眾打了耳光,當真是毫無尊嚴。
“你以為你這個將軍,真的是你打仗打下來來嗎?你以為你自己有多么的戰(zhàn)功赫赫?”馮玉朝真的是一絲臉面也不打算留給白傅恒,數(shù)落的他一無是處。
白翩翩冷笑陣陣,不得不收回要邁出去的腳步,雖然也無瓜葛,但見到這不講道理,又如此蠻橫的人,她還是很樂意上前理論一番的。
白翩翩忍不住拍手叫好,陰陽怪氣道:“真是一場好戲啊,這棺材里的女人生前貪得無厭,也只為了自己的丈夫高人一等?,F(xiàn)在她死了,自己的哥哥卻當著自己的遺體前,對自己護著一輩子的男人大打出手,還真是死得瞑目啊~”
“這里還輪不到你對本侯指手畫腳!”馮玉朝眼神示意他身后帶來的小廝,上前捉拿白翩翩,想著既然文的不行,那就用武的。
可誰知那幾個小廝還未近了白翩翩的身,就被一旁的冷離幾下統(tǒng)統(tǒng)掀翻在地。
只聞冷離面如冰霜,音色冷冷,對馮玉朝道:“侯爺三思,這可是誠王妃?!崩潆x故意將誠王妃三字咬的重重的,似乎在提醒馮玉朝的言行舉止,也要想想后果。
果然這一提醒還是有用的,馮玉朝上下打量了一番冷離,見她周圍形成的煞氣,也知道這女子實力不低,這番護著,十有可能這是誠王手底的人。
但是若因一區(qū)區(qū)女子給嚇住了,他這平定侯且不是太有失顏面。為了那所謂的臉面,也得硬撐著侯爺?shù)臍鈭觥?p> “怎么?嫁了誠王連娘家都不認了的王妃,就可以不論尊卑了嗎?”馮玉朝強忍著怒氣,繼續(xù)嘲諷道:“俗話說不孝為大,向你這般大逆不道,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
“平定侯是在怪罪本王嗎?”
白翩翩還沒來得及反駁,一聲清冷男聲從屋外傳進。眾人尋音望去,只見誠王項鄴與凌王項潯緩步走了進來。
項鄴來到白翩翩身邊,輕聲問道:“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與我說一聲。”
白翩翩本來冷著的臉,當看到項鄴來的那一剎那,竟笑的燦爛,看著他道:“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裝監(jiān)控了?我在哪你都知道?!?p> “監(jiān)控?”項鄴被這新新詞匯很是不解。
“沒什么?”白翩翩也不多解釋,畢竟這種東西若要解釋起來,肯定又要半天,為了不浪費時間,白翩翩選擇了切了此段話題,反而答道:“更何況在我眼里這也不算什么大事?!?p> 白翩翩歪了歪腦袋看向項鄴身后的項潯,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然后又對項鄴說道:“該不會是七哥告訴你我來將軍府了吧?!?p> 此時項潯搖著折扇,依舊那謙謙君子模樣。
“欸,九弟妹,你說巧不巧,你前腳剛離開星辰學院,我這九弟就后腳來學院找你了。本王這不是實言相告嘛~”
“微臣見過凌王殿下,誠王殿下?!瘪T玉朝見這兩尊大佛的到來,明顯覺得不善,但意欲禮節(jié),還是恭敬的行了禮數(shù)。
項潯瞧了瞧馮玉朝,又看了看項鄴,回頭依舊保持著微笑,卻沒有理睬與他,仿佛未聞一樣,事不關己的看著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