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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脈經(jīng)

第四十八章 曹文儒巧設反間計 夏虞酒坊遇花房姑娘

神脈經(jīng) 九三老城 3103 2020-06-24 17:21:00

  曹文儒生性好色,平日里作奸犯科。無數(shù)的女子及其家人都深受其害。懷珍便是其中的一個受害者,如今又輪到了水月。且他曾經(jīng)屢次輕薄琴鸚,這樣的人怎能再讓他為非作歹。

  這一日曹風華讓武藏去教練新門人,其實是受了曹文儒的指示,琴鸚半路殺出,攔下了武藏的去路。

  “不知四夫人有何指教?”武藏特意拉開自己與琴鸚的距離。

  “指教不敢當,有一事相求,可否借一步到內室說話。”琴鸚意在引武藏發(fā)現(xiàn)曹文儒所作的勾當。

  武藏將琴鸚帶至自己的房間,走到門口,便聽見門內水月呼救的聲音。

  武藏登時推門而入,見曹文儒正欲圖不軌,此事被撞破,曹文儒便不想再掩飾:“武長老,你不在我?guī)湍阏湛捶蛉?,你要謝我才是?!?p>  武藏青筋暴起,雙手握拳:“姓曹的,你欺人太甚!”說著武藏持云雷錘飛向曹文儒。

  曹文儒翻身從窗子跳出,武藏也追了過去。

  水月怒視琴鸚:“是你,是你把他帶回來的,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水月知道武藏迷戀曹風華,心早已經(jīng)不在自己身上,如今被他得知自己委身于曹文儒,只怕他會更加嫌棄自己。她寧愿受盡凌辱也不想失去武藏。

  “你問我為什么?當然是為了除掉姓曹的?!鼻冫W答。

  “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你來幫我,你這是害了我。”水月淚流不止。

  “你自己忍氣吞聲是你自己的事,你就這樣淪為他人的玩物卑微的活著吧,可有可無,任人踐踏,但我不會?!鼻冫W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水月聽著琴鸚的話宛如雷擊,愣在原地,她感覺到眼前的人變了,說話的方式,眼神,舉止投足仿佛變成另一個人。變得陌生,冷漠,不近人情。

  琴鸚暗中跟上了兩人,坐山觀虎斗,見曹文儒與武藏拆解了數(shù)十招難分勝負,漸漸的曹文儒的優(yōu)勢慢慢顯出,武藏的一只手被落奪廢掉,功力雖打了折扣,但對上從前的曹文儒也不至于會落入下風,其中定有古怪。

  突然曹文儒的手環(huán)成蛇形,一掌將武藏打至吐血,琴鸚見這招落奪曾用過。他又是從何處學得,難怪他的功力大增。

  曹文儒一腳踏在武藏的胸口,壓的他無法反擊:“我叫你一聲武長老,你還以為你是歸鬼層的掌印長老嗎,鐵游豪已經(jīng)死了。你就夾著尾巴茍延殘喘的活著吧,對了,七夫人在床上的真是軟語溫存啊,以后我們好好相處,大家相安無事才可保命,你是聰明人,應該不用我多說什么?!辈芪娜逖笱蟮靡?,大步離開。

  琴鸚本想借武藏之手除掉曹文儒,沒料到曹文儒武功突然大漲。此事得需要從長計議。

  夜晚,琴鸚回到善人層,落奪正拿著食物喂鸚鵡。琴鸚越過他走向茶幾,突然被抓住了手腕?!皻w鬼層的風景就那么好,這么晚才回來?”

  “你派人跟蹤我?”琴鸚突然警覺。

  “看到那小子和曹風華在一起,你不開心了?”落奪沒有回答,一直追問。

  琴鸚壓抑內心的真實想法,她早已告訴自己和此人相處偽裝是最好的保護:“之華哥哥已經(jīng)移情別戀,我還什么好計較的”

  落奪托起琴鸚的下巴,看著她逞強的樣子,輕笑道:“怎么,恨曹風華,要我?guī)湍銡⒘怂龁???p>  “我最恨人是你。”琴鸚側過頭,脫離他的鉗制。

  “我等你……殺了我”落奪撫上琴鸚的肩,嗅著清雅香氣,哪里還別的念頭。當即抱起琴鸚放倒在床上傾身覆上,一室春光旖旎。

  琴鸚想到既然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落奪的監(jiān)視下,那么可以好好利用這一點。借刀殺人是落奪教會她的。

  琴鸚頻繁出入歸鬼層,制造機會巧遇曹文儒。雖然兩人話不多,但還是引起了落奪的注意。

  這一天傍晚,琴鸚接到了曹文儒寫的信,約她到后山斷崖見,那是后山最僻靜之地,下面是深不見底的龍泉。

  琴鸚不知曹文儒會有什么陰謀,但這樣單獨見面對她的計劃是利不是弊。

  琴鸚準時到了約定的地點來人卻不是曹文儒:“言少莊主,怎么是你,這信是你寫的嗎?”琴鸚拿出手寫信給言之華確認。

  言之華也掏出了一封筆跡相同,但是落款是琴鸚的信。不遠處一個人影閃過,琴鸚心道,這應該是落奪的探子。怕是中了曹文儒的計。

  “你趕快走?!鼻冫W趕緊催促道。

  “怎么了,究竟是什么事?”言之華搞不清楚狀況。

  “別問了,之后有機會我跟你解釋?”琴鸚將言之華推走。

  便獨自面對斷崖,等著那人的到來。聞聽腳步聲接近,等那人差不多一步距離,琴鸚剛想回頭,腰部突然被猛地一推,跌下懸崖,所幸,琴鸚在距離崖邊五十米處抓住了一個藤曼。只是藤曼纖細,被崖壁巨石摩擦,將要斷裂。

  不知過了多久,琴鸚聽到上方傳來落奪的聲音:“你這是想要自殺?”

  琴鸚用力抓緊藤曼:“是你推我下來,何必明知故問?”

  “難道不該嗎,你背叛我和別的男子私會。這個死法算便宜你了?!闭f著落奪大步離開。

  聽著落奪的腳步聲遠去,琴鸚的心如死灰。原來就算兩人的關系已經(jīng)如此親密,自己在這個人眼里也可棄之蔽履,大仇未報如此死去,琴鸚真的不甘心。

  龍芽守在斷崖必經(jīng)之路,見落奪一個人下來。

  “鸚兒呢?”龍芽上前好奇道。

  “她掛在懸崖上,你去接她下來。還有,以后叫她四夫人。”落奪平常的語氣。

  龍芽卻一臉震驚:“懸崖?這是你們倆在練功,還是玩什么游戲?”

  落奪看看了龍芽:“還不快去?!?p>  龍芽趕緊跑上懸崖,見琴鸚果然掛在那里,龍芽解下腰帶遞給琴鸚,讓她抓住,將她拉了上來。

  就在琴鸚差一步就要上崖,懷中的絲帕隨風飄落,琴鸚下意識的去抓,另一只手因長時間懸掛脫力,整個人直接墜落深淵。

  龍芽見狀嚇的腳軟,待緩和片刻,趕緊跑下,半路碰到了才走了不遠還在徘徊的落奪。

  “不……好了……不好了”龍芽氣喘不勻。

  “何事?”落奪見她獨自一人,心中便有了不好的預感。

  “四夫人,下……掉……下了……懸崖?!?p>  “怎會如此?”

  龍芽解釋道:“本來我都已將她拉了上來,但是她為了撿一條絲帕,才掉了下去。也不知是個什么寶貝,竟讓她連命都不要了。”

  落奪聞言知她說的絲帕就是他之前放在琴鸚那里,立即幻行步到懸崖,果然琴鸚已經(jīng)沒了蹤跡。“豈有此理,傳令下去,生要見人,死要見尸?!?p>  琴鸚跌入龍泉山崖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永夜城。大家總說紛紜,其中比較廣為流傳的版本是琴鸚紅杏出墻,被落奪撞破,將其打落山崖。

  言之華聽聞這個消息,哪里還坐的住,他手持蜉蝣劍殺向善人層。

  龍芽出來阻攔:“何人膽敢在此造次!”

  言之華橫劍:“落奪呢,叫他出來,為何要殺琴鸚?”

  龍芽聞言輕笑:“從哪里聽來的胡言亂語,你這個人不長腦子嗎,四統(tǒng)領怎么會殺四夫人?!?p>  “既是如此,琴鸚呢?”言之華今天勢必要見到人。

  龍芽看在琴鸚的面子上,也不想為難言之華,便把當日琴鸚失足的經(jīng)過講給他聽。

  言之華知道了前因后果,便決定下山去尋。龍泉下游所經(jīng)之地甚廣,言之華打算一一排查。

  半月以來沒有任何消息,這一天言之華來到龍泉下游的夏虞城。

  夏虞酒坊為中州最大的連鎖酒坊,所謂“遠行聞夏虞,萬里亦故鄉(xiāng)”。夏虞城不愧為夏虞酒的發(fā)源地,五步一酒肆,十步一酒廠。

  言之華連日來毫無進展,心中煩悶,便進了城中最大的夏虞酒坊,點了店中主推的杏花酒。這酒言之華曾在玉帛莊附近的夏虞酒坊分店喝過幾次,酒香甘醇,令人回味無窮。

  而此刻,言之華哪里有這樣的閑情細品,只是抱著酒杯接連滿飲,一壇下肚,便頭腦發(fā)昏。

  店小二過來怎么也叫不醒,見他粗布麻衣,因為趕路蓬頭垢面,如今還喝的酩酊大醉,就將他當成了平日里騙吃騙喝的無賴。

  將他打了一頓扔出了門口。

  不少看熱鬧的人,將他圍了起來。

  言之華渾身上下疼痛難當,腦子混沌不清。

  突然周圍的人都靜了下來。只見一個女子從人群中翩然經(jīng)過,眾人都自動為她讓開了一條路。此女子樣貌如三月桃花明艷燦爛,所見之人難以移開雙眼。

  女子徑直走向言之華,將他扶起:“言哥哥”

  言之華聞聲,再看那張臉,和眾人垂涎三尺的目光認出了來人:“風華啊,好巧,你也來了,喝,來喝酒?!闭f著還要拉曹風華進店。

  曹風華趕緊拉住言之華:“言哥哥,別喝了。我們找個地方落腳?!?p>  夏虞酒坊旁邊是一家客棧,曹風華拖著言之華走到門口,偶然遇見花房人來給夏虞酒坊送原料。其中的一個花房女子和琴鸚長得一模一樣,正當言之華掙脫曹風華想要進一步確認時,酒勁兒上頭突然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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