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青爾用手揉著自己撞到的生疼的額頭,狠狠地瞪了眼祁藍,吼完還是不解氣。
直接抬起長腿好不留情的一腳踹了上去。
祁藍心里也憋屈,他只是想幫一把自己兄弟,沒想到出了車禍不說,還白挨了這毫不留情的腳。
他發(fā)誓他在也不幫邊玨了。
別的不說,這一腳讓他倒吸一口涼氣,是真的疼。
邊玨比后面兩人慘多了,本來就坐姿不端正,前面還是玻璃,頭直接撞了上去。
潔白的額頭直接紅了一大片,片刻之后直接鼓起一個包,不過能調(diào)戲岸酒這個毫無情緒波動的女人這波不虧!
但是真的好痛啊,車里面沒受傷的只有岸酒一個人。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坐車要坐姿端正系好安全帶。
“趕緊下車吧,這個車質(zhì)量好,沒那么容易撞爛?!?p> 岸酒懶得理會這車里的人心里怎么想的,迅速解開安全帶,收起剛剛的情緒。
外面的喪尸聽到撞擊聲,都在快步趕來,再不出去,就真的要被困在車里了。
“對不起嘛!”
邊玨看著岸酒冷著臉離開,趁著車門還沒關(guān)上,委屈巴巴的對她說了句。
沒有剛剛的嬉皮笑臉,話語無比真誠,他知道自己剛剛玩過頭,撇著嘴看著她的背影。
這時候岸酒根本沒時間也沒力氣去理會他,這件事以后有空再找他算賬。
時間緊迫四個人配合的殺了小范圍內(nèi)的喪尸,小心避開被抓到,隨后便是按照計劃拿藥,開車,尋找下一家藥店。
車內(nèi)詭異的安靜,誰都不提剛剛的事,誰也不敢先說一句話。
就這樣一下午,下車殺喪尸,取藥,回到車上,尋找下一個目的地。
晚上七點多,太陽都已經(jīng)下山了,四個人才回到別墅區(qū)。
下了車的岸酒,轉(zhuǎn)頭看向旁邊的那幢別墅,少了一個人的隊伍。
感覺他們更和諧了不少,看來張宇的存在,他的那群隊友都很嫌棄,只是剩下來的幾個人還不及張宇能力的一半。
開開門進去,岸酒從空間里拿出燈放在屋內(nèi)的幾個地方,瞬間房間就通透明亮。
“誒誒誒!酒子,酒子!薯片不見了!真的有老鼠這個房子!我超怕老鼠的,酒子我今晚能和你睡嗎?”
邵青爾急急忙忙的朝岸酒揮手。
她順著邵青爾的動作看了眼之前放薯片的地方,一干二凈,哪有薯片的影子。
邊玨和祁藍同時看向岸酒,岸酒迅速回了個眼神。
看來,今天晚上不安寧了。
“不是老鼠,是小偷?!?p> 岸酒從空間內(nèi)拿出蔬菜,新鮮的牛肉雞肉。
“今天晚上我們吃烤牛和烤雞?!?p> “小偷?是指這個別墅區(qū)有人偷東西?而薯片只是誘餌?”
邵青爾一屁股坐在岸酒旁邊,幫她擺弄。
“你終于懂了!”
祁藍也加入隊列,想要盡早吃到美味。
“你什么意思嘛!”
邵青爾嘟著嘴,表達自己的不滿,他明明就是嘲諷自己笨。
四個人合作,一起做晚飯,很快香味透過窗戶縫隙飄到埋伏在外的一群人那里,饞的那群人口水直流。
“我天,這也太好吃了吧!”
邵青爾吃的嘴邊一圈油漬,祁藍看到抽出紙一點點幫她擦掉。
那能不好吃嗎?在空間吃靈草的上品黃牛。
雞吃的糧食也是黑土地種出來的糧食,難吃就怪了。
邊玨習慣性的拿起一片生菜,里面塞的滿滿已經(jīng)沾好烤肉醬和一點點辣醬的烤肉,然后裹成一個小球遞到岸酒的嘴邊。
岸酒也同樣自然而然的張開嘴準備吃,咬下的第一口她這才意識到這是上一世的習慣。
上一世他們沒有條件吃這些,但她總是樂此不疲的和他說這些,按道理他不會知道的才對,難道是他也是這個習慣?
看著邊玨一臉不在意,她也沒說著什么,默默吃著嘴里的美味。
“窗外埋伏了,具體幾個人還不太清楚,等會我們吃完,按照昨日正常洗漱,然后等魚兒自己上鉤。”
邊玨壓低聲音對岸酒,邵青爾和祁藍說道。
幾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等幾人洗漱完,關(guān)上燈都十一點多了。
而那群人依舊沒有放棄還在那邊候著,估計不拿到自己滿意的東西,絕不善罷甘休。
岸酒雙手墊頭靜靜地躺在床上,精神力卻觀察著外面的一舉一動。
“大哥!咱們現(xiàn)在就沖進去吧!我要等不及!”
“你等不急就滾,沒到徐平說嘛?這里頭最高的一女的把張宇輕而易舉的就給殺了!咱們只是搶他們食物。徐平說了,她們有整整三車物資,估計夠我們吃一陣了,現(xiàn)在我們就只要靜靜等她們睡著,一切就按計劃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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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岸一邊
求收藏呀呀呀呀呀呀 求收藏、 求推薦 邊玨:“可憐巴巴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