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趙金福的困境,周軒不打算過問,畢竟趙金福已經是個成熟的大女孩子了,應該學會自己去處理問題了。
況且趙金福出來那么多次,而且每次都會暴露,這事她都已經習慣了,既然習慣,周軒決定讓她再更習慣一點。
只是周軒不理那些人,卻不代表那些人不理他。
燒烤的美味還在周圍飄蕩,那些才子的口水還在齒間流淌。
現(xiàn)在既然已經有了理由,那這種美味怎能錯過?
“喂,那個廚子,這什么燒烤沒有了,過來再弄點,殿下還沒有吃飽,我們這些同窗正餓著呢,順便也給我們弄一點?!毙胶钪訁亲谘髮χ苘幷辛苏惺郑f道。
“是極,是極,正好我等也來嘗嘗這所謂的燒烤的滋味。”眾位才子應聲附和道。
原本他們過來就是要討飯吃的,結果周軒不懂人情世故,還趕他們走。
如今公主殿下在,借著公主的威儀,他們倒要看看這廚子還會不會像剛才那樣心高氣傲,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想要吃飯?”周軒抬頭看著眼前這幫才子,說道,“想要吃也可以,拿錢來,一個雞腿二十兩,一個雞翅十五兩,另外雞脖、雞頭、雞胸各十兩,至于素菜,每樣五兩,只要拿錢,我立刻烤給你們吃?!?p> “什么?你這個廚子竟敢問我們要錢?”吳宗洋怒道。在他看來,他們這些人,要么是侯門清貴,要么是飽讀之士,未來廟堂的重臣,他們能夠過來屈身吃周軒東西,就是給周軒面子了,周軒應該感激涕零才對。
“我又不是你們府里的廚子,為啥不能要錢,痛快點,要么別吃,要么給錢?!敝苘帒械美頃@些小嘍嘍,也就是今日出來心情好,要不然懶得理他們,直接不理。
“我們今日是跟著公主殿下來的,你敢要公主殿下的錢?”有人準備偷換概念,用公主的威儀來迫使周軒低頭。
“哦,公主給錢了!”周軒不在意道。
趙金福確實給錢了,周軒剛才做燒烤的時候,趙金福靠著周軒,周軒一沒忍住,手伸進了某個碩大的地方,揉了揉。
這可比錢值錢多了。
“你竟然敢收公主的錢?”吳宗洋跳了起來,上前就要揍周軒。
“怎么?難道本公主經常吃霸王餐的嗎?”趙金福面無表情地說道。
“不……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吳宗洋訕訕道。
“侍畫,你去收錢,一人先收一百兩,等會兒要是吃超了,再要!”周軒讓侍畫上前收錢。
“為啥先收錢,不是先給吃的嗎?”有才子跳腳道。
“各行各業(yè)都有規(guī)矩,我也有我的規(guī)矩,少廢話,要吃就給錢,不吃給我滾,別打擾我給公主做吃的?!敝苘幰贿呎f,一邊嘀咕道,幸虧剛才沒有買到蝦,要是買到了,一只收你五十兩,吃窮你們。
金安公主,即將婚配的公主,也是大夏目前第一公主,眾位才子怎么可能舍得離開。
難得還能跟公主一起吃飯,這要是說出去非得羨煞別人,要是一頓飯之后被公主看上,那可就發(fā)達了。
大夏可沒有駙馬不能做官的規(guī)定。
眾人交了錢,侍畫數了數,總共有兩千兩之多,要不是有月櫻幫忙,侍畫還真完全拿不了。
交完錢后,眾人將所有注意力放在趙金福身上,而周軒將一只洗凈的公雞切開,用竹簽串起來,直接放在臨時找鐵匠打的鐵絲網上,下面燃燒著炭火。
至于烤焦,那也沒事,有趙金福頂著。
“噠噠噠……”
“噠噠噠……”
戰(zhàn)旗飛揚,一群訓練有素的騎兵從旁邊走過。
周軒瞳孔一縮,那是大元的金龍王旗,這幾年周維駐守邊疆防備的就是這伙人,沒有想到,他們的戰(zhàn)旗竟然會出現(xiàn)在金陵城郊區(qū)。
“那是大元最精銳騎兵的戰(zhàn)旗吧。”有些才子發(fā)現(xiàn)了這伙人。
“對,我聽說前段時間我大夏周將軍跟這伙人打了一架,據說還打成了平手,誰都沒有占到便宜?!庇腥苏f道。
周將軍,自然就是周維。
“他們來干嗎?”有人問道。
“不知道,可能來求和吧?”有人猜測道。
……
周軒看著過去的大元騎兵,眼中閃過一絲陰霾。
大夏,看著好像是六國之中最強大的,畢竟現(xiàn)在的周邊各國都或多或少有著各種各樣的問題。
大元內部不穩(wěn),各大皇子在爭權奪位,據說老皇帝都快被氣死了。
金朝的阿骨打還在四處征戰(zhàn),忙著統(tǒng)一部落,收攏各方,目前國內還沒有形成合力,對大夏遠沒有形成威脅。
西方燕朝在對付匈奴,南方楚國在平定閩越,西南魏國在收服安南。
只有大夏啥事沒有,即使是各國的偶然犯邊,那也是小打小鬧。
在這安定的氛圍下,從上月開始,當今皇帝趙俁在一些朝臣的建議下,竟然開始謀劃削權,而對象就是如今駐守在四方將領手中的兵權。
如今大元過來求和,那么對朝臣來說,他們就更有底氣削權了。
至于未來如何他們不管。
現(xiàn)在大夏駐守在各地的將軍都是軍方大佬,位同一品,比之現(xiàn)在的兵部尚書還要高半級,平日里,六部尚書壓根就指揮不動他們,更不要說讓他們安排的子侄進入軍方這塊大肥肉里分食。
……
“麻煩了呀?!敝苘幠剜溃f實話他對這大夏還沒啥感情,甚至對周家也沒有歸屬感。
但是他隔壁老周的理想還沒有實現(xiàn),要是哪天大夏滅國了,周軒倒是有能力跑掉,但是理想咋辦?
周軒可是一個視理想大如天的人,要不然前世也不會為了女友們去刻苦學習各種技能。
“唉,廚子焦了……”有人叫道。
“叫什么叫,焦了給你打九九折?!敝苘幱脴渲ψ龅每曜臃朔沽说碾u腿。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敝苘幰贿吙局鴸|西一邊想到,現(xiàn)如今他還是孤身一人,除了伸手降服某對碩大的東西之外,啥事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