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干了什么?”杜池臻開門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崩塌了。
倆哥在掐架!那飛出來的東西嘭一下就砸到了杜池臻的腦袋。家里一團亂麻,澤恩光著膀子兩條腿夾著王濤的腦袋手還用著勁兒往上拔。
王濤見她回來就差跪倒那了。他拍著地板叫喊:“快快!把你哥拉起來?!?p> 杜池臻臉色大變飛奔著去她的臥室,果然她的臥室也未能幸免,衣柜里亂成一團。
杜池臻一哆嗦抖了抖身子趕緊把門關(guān)上了。
“我屋里怎么一股霉味?”她問。
王濤別過腦袋黑線一臉:“好像,有個發(fā)霉了的蘑菇?”
“我今晚睡沙發(fā)?!倍懦卣楣麛嚅_口。
“你們到底在干什么!”
“你濤哥要給我過兩下!”澤恩說著力度仍沒減小。
“我那是想和你過嗎?我那是……”王濤有苦說不出。
“你掐我腰不就是想和我來一下”
杜池臻拍手叫絕:“喔噢,一出大戲?!?p> 澤恩咳了一聲立馬站了起來:“是不太合適,這里格局太小咱倆改天重新約?!?p> 王濤在地上大口喘氣,心臟都快承受不住了。
杜池臻很有眼色地遞了杯水:“過就過唄,你倆去床上過也無所謂,非得把家變成真正的狗窩。”
王濤嗆了一下:“是我低估了你哥?!?p> 快樂的生活總是短暫的,澤恩因為公務(wù)出差一個月。
那一個月杜池臻他倆吃香的喝辣的,熬到天亮可謂暢快。
不過澤恩也沒個牽掛一個月來硬是沒有打過一次電話。
大晚上的,王濤就在那守著消息,怕澤恩發(fā)消息他睡著看不見。杜池臻幾次說沒必要他都婉拒了。
所以,那幾天杜池臻大半夜開個冰箱也能看見手機亮光照出來的幽怨的臉,場面一度失控。
澤恩回來也不說一聲。
他敲門說了聲:開門,我。
杜池臻差點都要打自己來確定真假。
王濤跑得比她還快搶先一步打開了門。
門一開樓道里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澤恩松了氣一樣的倒在了王濤的懷里。
當(dāng)時杜池臻是面對著王濤的,可她也能從背影察覺出與平常不同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