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嘞個腿!就這荒無人煙的哪找人?!
杜池臻跑出去將近一公里后終于認識到了這個錯誤。
一路跑來就沒見個活口,那小風吹的那小雨唰的,和恐怖電影的經(jīng)典鏡頭不相上下!
杜池臻停下來大喘氣,一會兒跑迷路了還得祁言一來找。那費勁心思跑出來干嘛!杜池臻恨鐵不成鋼的折斷了路邊的樹枝,用意念把它想象成一根金箍棒。
回去管它三七二十一先把人打昏過去總沒錯吧?讓祁言一開車送她回去順便把那狗東西送進去總沒錯吧!
杜池臻邊跑邊想:讓逼的屁滾尿流還真他娘是頭一回,原來以前體育老師說自己有天賦不是沒道理!這跑得趕得上劉翔了!
杜池臻迎著風跑,雨水順著她領口滑進去,又濕又黏,打在臉上也顧不得去擦了,大口呼吸吸進的沒有清新的空氣只有含了百分百臟東西的凈化空氣的雨水。
不要命地跑回去,那棵樹下是周圍唯一的亮光,杜池臻撒丫子就跑過去。
那歹徒也沒看清個所以然,正處于懵逼狀態(tài)就讓人從后來來了一下。
雄壯的歹徒瞬間和一根面條似的滑了下去。
杜池臻平復了一會兒心跳自信地豎了根大拇指:“沒事,人沒死!”
祁言一目瞪口呆:“我不是讓你跑了嗎?你回來干什么?”
“跑?呵!跑哪?!你當我神仙?。恐芤欢挝疫€真能上天了?都怪你給我?guī)У墓淼胤剑稽c人煙都沒有!”杜池臻呵斥道。
一路跑來,額頭上的水珠已經(jīng)分不清是汗水還是雨水了。
杜池臻的臉頰染上紅暈嘴唇卻白的厲害。
祁言一還是沒再說什么。
他從后備箱里拿出兩條粗糙的麻繩,和兩條不透光的布料,檢查過后,他才把杜池臻安頓上車。
祁言一的車能和保姆車一較高下了,該有的都有。
先是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冒著熱氣的咖啡然后是一條加熱的小毯子。
杜池臻自己把濕透了的外套脫了下來,老老實實裹著小毯子吹暖風。
身上的寒意褪去,溫度升高,杜池臻看著祁言一略些沉悶的側臉有些愧疚。
“不好意思啊,讓你受這么多苦?!?p>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受苦了?”祁言一頭也不抬說道。
杜池臻試圖在記憶里找到他受委屈的片段,可事實上,祁男神每次當場就報了,還沒來得及委屈就結束了。
“改天請你吃飯。”杜池臻還是覺得不太合適,想來想去就請客這個條件足夠吸引人還不會跟對方壓力。
“沒空?!?p> 杜池臻讓堵的無話可說,太寸了他。
“那等你有空?!?p> “隨便?!逼钛砸粏问洲D動方向盤轉了個急彎。
杜池臻知道這人吃硬怕軟而且刀子嘴豆腐心一般這種話說出口一半的意思就是答應了。
“杜池臻,在你擔心別人的時候,麻煩先照顧好自己的安危?!逼钛砸煌蝗徽f。
杜池臻本來想逗逗他,說一兩句話就翻篇,可祁言一看起來不像說笑,這反倒讓她不知所措。
這句話應該是普通的對兄弟的關心。杜池臻告訴自己。
兄弟,平胸的短發(fā)女兄弟。
杜池臻又想了一會兒終于被自己的想法給蠢到了。
永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