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
“干!”
一桌子陪酒的人也跟著起哄。
楊小虎看著滿滿當當?shù)囊徽烤?,咽了口唾沫,有些猶豫。
這一瓶酒差不多就是一斤啊,自己的酒量頂多也就半斤,再多的話肯定就醉了。
“小老弟啊,你行不行啊,要是實在不行就說句話,老頭子我也不為難你!”
正當楊小虎尋思著要怎么喝,劉老爺子就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著。
楊小虎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說他不行,被劉老爺子一激,心一橫。
“干就干,怕你不成!”
說罷,提啤酒瓶,一仰脖子,“咕嘟咕嘟”一口氣把一整瓶就喝了個底朝天。
“好,是個爺們,老頭子我沒看錯你!”
劉老爺子滿意的拍著楊小虎的肩膀,豪爽的大笑道。
“能喝酒的男人才是真男人,痛快,小老弟,老頭子我沒看錯你!”
楊小虎一瓶茅臺下肚,酒氣上涌,不住的打著酒隔,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他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指著劉老爺子笑罵道:
“你個老……東西,剛……認了我這兄弟就……就坑我……”
話說到一半,楊小虎就直挺挺的向后倒了過去,要不是哮天犬扶著,非磕破腦袋不可。
“哈哈哈……”劉老爺子笑得前仰后合,一不小心牽動了傷腿,疼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你個缺心眼的愣頭青,老哥我讓你干了,又沒說讓你一口氣把整瓶酒都干了,哈哈哈……不過老頭子我就喜歡你這愣頭青的樣子!”
老爺子也指著躺在地上的楊小虎,一個勁的笑罵著。
楊小虎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早上。
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哮天犬還是黃毛的樣子,窩在旁邊的沙發(fā)上睡得正香。
搖了搖還有點發(fā)脹的腦袋,走到沙發(fā)旁一腳踢醒了哮天犬。
“嗯?老大你醒了?”哮天犬睜開眼睛,見楊小虎站在跟前,趕緊站了起來。
楊小虎揉揉脖子,伸了個懶腰。
“咱們這是在哪兒?。俊?p> “老大,這里還是那個老先生的家啊,昨晚你喝醉了,那個老先生就讓人安排了房間把你抬過來了?!?p> “?。课液茸砗鬀]干什么出格的事吧?”
楊小虎只記得自己干了一瓶茅臺,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嘿嘿老大,其實嘛,也沒干什么,就是……”
哮天犬賤笑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楊小虎心中一緊。
“難道自己昨天真的耍酒瘋了?天吶,這可是劉老爺子的地盤啊,要是自己干了什么惹老爺子生氣了,那可沒什么好果子吃!”
“快說,到底怎么了?”楊小虎追問哮天犬。
“老大你把手機給俺,俺就告訴你,昨天小兵張嘎還沒看完呢!”
“嘿,你個死狗會提條件了啊,敢接機要挾你老大,皮癢了是不是?”
“老大,你說的好像俺皮癢了你能幫俺松松還是咋地?俺站著不動,你都不一定能從俺身上拔一根狗毛下來!”
哮天犬嘚瑟的鄙視著自己的老大,把楊小虎氣的直咬牙。
但是氣歸氣,這死狗說的是實話呀,沒辦法,只好把手機掏出了解了鎖,丟給了哮天犬。
“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哮天犬接過手機,趕緊跳上沙發(fā),舒舒服服的躺下看起了小兵張嘎。
“老大,其實也沒什么,你喝完酒罵了老先生一句老東西坑你,就醉到了,其他的什么也沒干,一覺就睡到現(xiàn)在了。”
媽的,被死狗給耍了,自己還以為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了呢。
心里的石頭落地,楊小虎撲過去就要從哮天犬手里搶手機,奈何自己那點力氣真的連給哮天犬撓癢癢都做不到。
打鬧了一會兒,楊小虎覺得該回家了,拉著哮天犬去給老爺子道別。
劉老爺子正在換藥,見楊小虎領(lǐng)著哮天犬過來,打趣道:
“吆,小老弟醒啦,這么樣老頭子我的酒怎么樣?那可是我珍藏了十年的陳年好酒啊,要不要再來一瓶?”
“行了,老爺子,您就別埋汰我了,我是來跟您道別呢!”
“這就要走啊,要不再待幾天,陪老頭子我下下棋怎么樣!”
劉老爺子見楊小虎這就要走,出言挽留。
“老頭子我一個人呆著也挺寂寞的?!?p> “不了,老爺子,我還有些事情要做,等我有空了一定過來看您?!?p> “那好吧,有空常來坐,以后要是遇到什么不好困難盡管來找我,這是我家里的電話,你記下來!”
“哎,一定一定,往后啊肯定少不了要找您,您可別嫌我麻煩就好!”
楊小虎嬉皮笑臉的的說著,把老爺子的電話號碼記下來,從桌子上的果盤里挑了兩個大蘋果,扔給哮天犬一個,啃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說道:
“那我走了啊,您好好養(yǎng)傷,過一陣子我再來看您!”
“好,去吧,小崔,替我送送小老弟!”
老爺子吩咐警衛(wèi)班長崔杰送楊小虎出去,還拿出一個小方盒子交給了崔杰。
崔杰開車把楊小虎送到了出租屋外,把老爺子給的小盒子遞給了楊小虎。
楊小虎打開一看,是一個精致的項鏈,吊墜上有一顆看起來像是寶石一樣的東西。
“這東西叫“紅心”萬一遇到危險,按下吊墜上的寶石,只要不是無人區(qū),十分鐘內(nèi)必有救兵趕到!”
“這么厲害,那我可得好好收著!”
楊小虎嘿嘿笑著,把項鏈掛在了脖子上。
“記住,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用,這東西只能用一次,留著救命用的!”
崔杰再次鄭重的叮囑道,眼神里透著羨慕。
“記住了,替我謝謝老爺子!”
……
崔杰目送楊小虎和哮天犬進了出租屋就驅(qū)車離開了。
回到了劉老爺子的住處,崔杰來到了一個房間,馬上就有一個年輕人遞上了一個文件夾。
崔杰打開文件夾,大概看了一遍,就去給劉老爺子報告了。
“調(diào)查清楚了?”
“都查清楚了,家世清白,就是土生土長的的酒金人,沒什么問題!”
“嗯,那就好,我看看!”
崔杰猶豫了一下,把文件夾雙手呈給了老爺子,老爺子打開慢慢看了起來。
“吆喝,還是咱當兵的后代啊!”老爺子指著文件夾,笑著對崔杰說到。
“父親楊成山,六零年出生,退伍軍人,參加過兩山輪戰(zhàn)。母親李娟,六四年出生,農(nóng)民……”
劉老爺子手里拿的赫然是楊小虎的檔案,楊小虎的祖宗三代都寫的清清楚楚。
“嗯,沒有問題就好,你們以后多留意著些,別讓我這小老弟走了歪路!只是,他身邊的這個小伙子是怎么回事?”
“首長!這個年輕人出現(xiàn)的太突然,沒有他的檔案,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一樣,非常神秘!不過,據(jù)我們觀察,他對楊小虎言聽計從,楊小虎應(yīng)該知道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我去問問?”
“不!”
劉老爺子揮揮手。
“繼續(xù)觀察,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隨時向我匯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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