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韓延大批的資金支持,羅哲彥匆匆的離開了恒源食府。
而韓延則是一個人開著車在外面閑逛了起來。
跟隨著霓虹燈的足跡,韓延駕駛著不久前獲得的貝爾加超跑,毫無目的的在馬路上閑逛,一路收獲無數(shù)人驚羨嫉妒的目光。
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jīng)過了九點,覺得無趣的他打算回天韻城。
“嘟......嘟......”
手機震動再次響起,有人正在打電話進(jìn)來。
看了看來電顯示,是王鑫打來的。
拿著手機,韓延毫不猶豫的就按下了接聽鍵。
“大鑫,怎么了?”
“延子你現(xiàn)在還在魔都嗎?”
“一直都在啊,怎么了,看你一副急沖沖的語氣,是出了什么事嗎?”
“我能出什么事,還不是小林那家伙?!?p> “小林?你不是說他都要結(jié)婚而且都準(zhǔn)備當(dāng)爸了嗎?”
“是啊,這不是......”
接下來,王鑫給韓延講述了一番事情的經(jīng)過。
原來,不久前,作為游戲愛好者的王鑫總算是打上王者了。
得意的他準(zhǔn)備跟好兄弟張柏林嘚瑟一下自己的戰(zhàn)果,所以就帶著兩扎啤酒去了他家。
兩人因為同在林城的緣故,往來比較方便,以前就經(jīng)常聚在一起唱K泡吧,后來因為張柏林找了個女朋友而且還把人家的肚子給搞大了的緣故,兄弟兩的聯(lián)系這才沒那么頻繁。
但是那天去了他家之后,發(fā)現(xiàn)他不在家,問了他爸媽才知道這小子早就去外面上班了。
至于他那個女朋友,兩人也早就分手了,至于原因王鑫也不太清楚。
后來聯(lián)系這小子,含含糊糊的也不愿說個清楚,總說自己能處理好。
王鑫擔(dān)心他出問題,所以這才請了幾天假,來到了魔都。
之所以知道他在魔都,那是因為這家伙發(fā)出的一次朋友圈出賣了他。
“原來是這樣,大鑫你在哪里呢,我現(xiàn)在過去接你!”
“我在魔都高鐵站附近,你等等我給你發(fā)個定位?!?p> 說著,王鑫給韓延發(fā)送了一個定位。
看了一眼位置,他隨即開著車呼嘯著就疾馳而去了。
......
魔都高鐵站附近一家旅店的門口,一名拖著行李箱的男子正在東張西望,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這人帶著一副厚重的眼鏡,下身是一條牛仔褲,上身則是一件格子襯衫,腳下穿著一雙安踏運動鞋,臉型有些圓,黑眼圈有點重,讓人一看就能給他定下一個標(biāo)簽——宅男。
王鑫此時宛如鄉(xiāng)巴佬進(jìn)城似的打量著四周的一切。
作為華國最繁華的城市之一,魔都擁有著其獨特的魅力。
高樓大廈一棟接著一棟,路上不時的就會跑過一兩輛看起來很貴的車,這種車在他們那,根本就是見都沒見過。
再看大街上行走的人群,也是一個個穿得時尚靚麗,白花花的美腿看得他是心動不已。
此等景象,與林城一比較,他感覺自己生活的地方跟個小村子差不多。
“這就是魔都嗎,延子就是在這種地方打拼的嗎,真牛逼?。 ?p> 之前聽韓延說過,他在這地方打拼出了一番自己的事業(yè)。
當(dāng)時王鑫也沒想太多,但是現(xiàn)在想想,能在這種地方打拼出自己的事業(yè),那也是很了不得了。
當(dāng)然,他所能想象到的事業(yè),暫時還比較低端,比如開家奶茶店或者賣點烤雞翅之類的。
“我靠,這是什么怪物,好牛逼!”
突然,他看到馬路上,一輛造型極度科幻的超級跑車向著他的這個方向駛來。
他無法分辨這輛車到底是什么牌子的,因為在他的認(rèn)知當(dāng)中,跑車就兩個牌子,法拉利和蘭博基尼。
但是這輛車明顯不是,因為車標(biāo)并不是馬或者牛,而是一個他從沒見過的車標(biāo)。
“咦,停下來了!”
看著這輛車停在自己身旁兩米不到的位置,王鑫一臉好奇的開始觀摩起來。
雖然買不起,但是能近距離看一看也是很不錯的?。?p> “大鑫,趕緊上車啊,想什么呢?”
突然,一聲熟悉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
“延子?在哪呢?”
轉(zhuǎn)頭四下張望了下,并沒有發(fā)現(xiàn)韓延的身影。
“靠,看哪呢,在這邊!”
看著愣頭愣腦四處張望的王鑫,韓延無奈,將車門打開,然后走了下去。
“我......我靠靠靠靠......”
直到此時,王鑫才發(fā)現(xiàn)了韓延的身影,頓時長大了嘴巴,一臉看怪物似的表情。
“這特么是你的?”
王鑫不可置信的說道。
“對啊,上車?。 ?p> 韓延揮了揮手,示意王鑫上車。
“我滴媽呀,真人不露相啊,我兄弟竟然是開超跑的!”
坐在車上,看著車?yán)锖廊A到不可思議的內(nèi)飾,王鑫一臉的興奮。
“哎,延子你說說你這輛車要多少錢?。 ?p> 興奮之余,王鑫好奇的看向韓延問道。
“百來萬是要的吧!”
韓延回答。
他沒好意思說這輛車是用億作為單位的,畢竟這實在是太裝逼了。
“幾百萬?我靠,你這是畢業(yè)之后就攤牌了嗎,你是富二代?”
“呃......”
“對了,大鑫你吃飯了嗎,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吧!”
韓延笑了笑,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
見韓延不想說這個,王鑫也沒繼續(xù)說下去。
“剛吃過了,我們?nèi)フ倚×职?,我剛才已?jīng)跟他說我過來了,我還說我沒地方住,所以他就給我把定位發(fā)出來了?!?p> “你看,這里,延子你有沒有去過?”
說著,王鑫將手機拿了出來,打開微信,上面有一個定位信息。
“花茶集團工業(yè)基地?”
看著這個位置信息,韓延一臉古怪。
“說起這個花茶集團,我發(fā)現(xiàn)還真是神了,延子你知道嗎,我之前查出來身體有些毛病,可是后來喝了他們的花茶,毛病竟然全消失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以前我每天都是昏昏沉沉的,上班下班都沒精神,就是玩游戲有精神,可是現(xiàn)在呢,我發(fā)現(xiàn)我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好了不少,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喝了這東西的緣故。”
說著,王鑫從背包里拿出一瓶花茶,稍稍的喝了一口。
......
一路閑聊,韓延兩人來到了花茶集團的廠區(qū)大門,此時已經(jīng)快十點半了。
一名穿著灰色背心的青年站在路燈下,手里拿著一根煙,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
他緊鎖這眉頭,顯然是有心事。
“轟......”
奇特的引擎轟鳴聲傳來,抬眼看去,一輛跑車開到了他的跟前。
在他愣神的功夫,車門打開,韓延和王鑫從里面走了出來。
“大延哥?你怎么也來了?”
張柏林看著韓延,顯然是沒想到他竟然也會出現(xiàn)。
“你小子不地道,我都說了我在魔都了,你過來也不找我,是不是不把我當(dāng)兄弟?”
“還有,聽大鑫說你出事了,說來聽聽,我倒是想知道什么大事竟然能逼得你小子離家出走了!”
“唉......”
張柏林搖了搖頭,隨后從荷包里掏出一包十六塊的黃鶴樓,本想給二人一人來一根,但是看了一眼韓延旁邊的那輛車,不知為何竟然又下意識的把煙給放了回去,一時之間有些尷尬。
韓延見此,哪里還不知道他的想法。
一把拽住他抽回去的手,而后抽出兩根,給王鑫遞過去一根,自己也是點上了一根。
“走,搞點宵夜,一邊吃一邊聊?!?p> 看了看附近,發(fā)現(xiàn)有不少的宵夜攤,韓延隨即轉(zhuǎn)身走了過去。
找了個位置,然后點了幾十串燒烤,又點了兩扎啤酒。
“來,干!”
宵夜攤上,抽煙喝酒吃燒烤,一時之間三人宛如回到了曾經(jīng)在學(xué)校的日子。
那時候的他們也是這個模樣,泡吧撩妹吹牛逼,想想還真是無憂無慮呢!
張柏林看著韓延,看著他那明明不會抽煙卻總是裝作一副老手的樣子,再看著他那一身名牌以及不遠(yuǎn)處的豪車,他覺得他變了,但是他又覺得他沒變。
而韓延,此刻心情也是一陣的放松。
是真放松。
自從不久前深城之行后,他一直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雖然有著用不完的財富,有著享不盡的榮華,但總感覺卻了點什么。
沒錯,是情!
人之一生,無非三情。
愛情、友情、親情。
縱觀他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似乎除了錢,真就什么都沒有了。
愛情?
暫時沒碰到。
親情?
談到這個,全是傷心與悔恨,不提也罷!
唯有友情!
三人的友情,其實從未消失過。
出學(xué)校這一年以來,雖然少有聯(lián)系,但是三人都知道,這份情一生都不會變。
困難的時候,只要你能說一聲,我們還是能立刻就到。
就比如王鑫,在知道兄弟出事之后,想也沒想的就大老遠(yuǎn)的從林城跑到了魔都,或許有些事還是幫不上忙,但是卻能陪兄弟喝一杯酒。
又如韓延,他如今已然今非昔比,但是卻也能接十幾塊錢的煙,因為他知道,這根煙不能不抽。
“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將手中的啤酒一口飲盡,拿起張柏林的黃鶴樓,韓延又點了一根,而后開口問道。
“唉……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要怪只能怪我自己太蠢了?!?p> 低著頭,張柏林開始講述了起來。
吾為首
又是星期五,又是渡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