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幾天,云玥幾人在村子里找人詢問,跟錄制節(jié)目一樣記錄下來,村子里的村長還是村民都對云玥他們信任的很。
唯一奇怪的就只有,云玥他們?nèi)ユi龍井太頻繁了。
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待在那邊,有時候還會下井查看。上次的欄目也有下井,但這次最為神奇的是下井的人是云玥。
次數(shù)頻繁,晚上還下去,村里的人不忍好奇晚上下井不怕么?還能看的清楚么?
“怎么樣?”將云玥從井里拉出來,云澤莫麟等人紛紛上前詢問。
云玥掐手指算著,片刻這才說道:“推算出來了,九點過后可以嘗試下,應(yīng)該能打開入口?!?p> “真的?”云澤,莫麟跟陳助理是驚喜,他們來村里時間長,都快找不到理由繼續(xù)待下去。當(dāng)然也有對村里生活的不習(xí)慣。
衛(wèi)卿柔幾人:“真的?”這是對云玥的狐疑,那么多人沒發(fā)現(xiàn)異常,就云玥能?不過明晚九點就有答案了。
云玥說:“明晚就知道?!?p> 收拾裝備準(zhǔn)備回金友家養(yǎng)精蓄銳,同時需要將明晚出來,可能不回金友家的理由找下。
東西收拾妥當(dāng),回去的路上云玥看到村口道路上走來一道身影。看云玥停下腳步,一行人齊齊往對方望去。
陳助理最為驚訝的:“嬸子?”
“哎!俊生?俊生原來你在這,怎么沒回A市,我還以為你早走的呢。”看到陳助理,對方極為驚喜,兩三步上前來招呼說道。
陳助理笑笑道:“沒,我上司在這里考察,我們還要多住幾天。倒是嬸子,這么晚了你怎么來這呀?”
“我嬸子,就是幫我打掃房子的,之前我們在鎮(zhèn)上匆忙的,倒也沒見面過。”陳助理為陳家嬸子介紹道。
云玥詭異的目光打量陳家嬸子,淡笑著跟云澤等人一同:“你好?!?p> 陳家嬸子憨厚忐忑點點頭:“你們好,你們好。呵呵,嬸子我沒出嫁前就是村里的,吃晚飯時候我哥打電話說我爸身體不怎么好,這不我就趕緊回來看看?!?p> 陳助理恍然:“哦,金爺爺身體不好,嬸子您先去看看,等下我也去拜訪拜訪。”
陳家嬸子擺擺手:“不用了,老人嘛不時總有頭疼腦熱的,更何況我家兄弟不怎么樣,大侄子你還是別去。哎,就這樣不多說了,我先走啦!”
陳家嬸子揮動手不給陳助理拒絕的機會,闊步往村子里走去,速度不慢。陳助理想追上去,可陳家嬸子速度更快拐個彎的就消失在陳助理眼里。
陳助理一頭的霧水,嘀咕道:“嬸子怎么怪怪的?!?p> 云玥淡笑著道:“我們趕緊回去吧,免得人來找?!?p> 回金友家路上莫麟走在云玥的身邊,低聲詢問:“玥兒,是不是有什么不妥?需要做什么準(zhǔn)備?”
這段時間里云玥也能跟村子里人聊成一片,可遭遇到陳家嬸子,除了陳助理之外,云澤正要問好幫助,卻被云玥給阻止。
云玥可不是這樣的人。
“沒什么不妥,不用準(zhǔn)備。至于為什么,時間到了就知道?!痹偏h笑笑不愿意多說。莫麟見狀只好閉上嘴巴。
可晚上,陳助理跟金友躺在床上準(zhǔn)備睡覺的時候,陳助理依然想到自家嬸子。滿是驚訝跟金友說:“金友,我沒想到你也不說,原來我嬸子就是村里的人?!?p> “誰?”金友被陳助理說的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你說的是金秀,金家阿姨?”
“對呀,她嫁給我四叔,親的?!标愔砹闹M關(guān)系。
可金友卻變了臉,唾棄道:“原來金秀阿姨嫁給的是你叔叔那人渣。”
陳助理驚怒坐起來,不解看著金友。金友躺在床上回視陳助理,好似氣勢不夠也趕緊坐起來跟陳俊生對峙。
金友氣呼呼說道:“我可沒說錯,你叔叔就是個人渣,整個龍山鎮(zhèn)都知道的事情,家暴爛賭,賭輸錢就知道找金秀阿姨要,不給就打。金秀阿姨被打的不成人樣想離婚就跑回村子里,結(jié)果那家伙趁著村子里壯漢不在就追過來將金秀阿姨家打砸,還打死金秀爸爸,后來還將金秀阿姨打死了?!?p> “要不是那人渣第二天爛賭又喝酒摔死了,不然絕對會被抓了槍斃,要么就被我們村里的人打死不可?!?p> “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他的侄子……”金友推著陳俊生,嫌棄陳俊生是人渣的侄子,想將人趕走。
金秀被打死之前,村里沒什么壯漢,都是留守的老人跟孩子,沒能力阻止。后面金友他們這些外出打工的聽聞才回來的。
想找人報復(fù),人都死了,其他人搬走的搬走。陳俊生家在鎮(zhèn)上也有些勢力,避開或者隱瞞消息還是能做到的。
陳俊生則被嚇出一身冷汗,抓住金友推搡的手道:“可是我今天晚上還遇見嬸子呢。而且我家老宅這些年都是嬸子在打掃,管理的?!?p> 金友聽到這話不由僵硬住。
金友哆嗦道:“你是不是怕被我揍,故意這么說?”
陳俊生則忍不住炸了,想到其他人都睡著又不得不心慌慌壓低聲音道:“我騙你干嘛?我都不知道這些事情,不然我怎么會在你面前提起金秀嬸子?”
陳俊生艱難吞著口水,將今晚遇見金秀的過程說給金友聽?!安恢皇俏铱吹搅?,我上司他們?nèi)慷伎吹?,還打了個招呼呢?!?p> “可金爺爺早沒了,金和叔也死了,就剩下金家的嬸子寡婦帶著兒子生活。”金秀嫁給渣男,金和娶了個悍婦被管的死死的,也是金和老婆什么不做,臟活累活丟給金和,最后感冒沒錢買藥吃還要下田累死的。
陳俊生艱難道:“難道說嬸子是個……”鬼?
金友雙手環(huán)抱在胸口躺下,悠哉說:“反正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啥敲門?!?p> 陳俊生氣惱,要推金友起來說清楚:“我也沒做虧心事。”
陳俊生父輩那一代就因為那宅子鬧翻了,陳俊生父母就去市里打拼居住。陳俊生小時候還有在這邊上學(xué),可高中基本都在市里。更不要說大學(xué)畢業(yè)進入了云氏集團工作到現(xiàn)在,能回家鄉(xiāng)機會寥寥,除非好事不然家里父母根本不會打電話給陳俊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