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晉,你這就是耍賴了??!”
一聽楚辛月如此說,四阿哥的臉色就變得郁悶了。
楚辛月得意地聳聳肩,道:“對啊,我就是要耍賴,誰讓我是小女子呢?”
“???!”
四阿哥聽了楚辛月的話,更懵逼了,這都什么跟什么?為什么他完全聽不懂呢?
“什么意思?”
四阿哥望著楚辛月,總感覺自家福晉這話有特別的深意。
楚辛月瞧著四阿哥懵懂無知的樣子,不由啞然失笑,道:“孔子他老人家不是說過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四阿哥聽了楚辛月的這一番言語,表情更懵了。
“福晉,圣人的這番話是這樣理解的嗎?”
“不是嗎?”
楚辛月眨眨眼,“爺難道覺得孔子他老人家這番話不是在針對女人?”
“肯定不是!”
四阿哥很是堅定地開口,“這番話,出自論語,陽貨篇?!?p> “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p> “當(dāng)時,孔子到了衛(wèi)國,但卻被衛(wèi)王欺騙,又被衛(wèi)王身邊的小人愚弄。而在他離開衛(wèi)國后,便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p> “然后呢?”
楚辛月攤了攤手,表示不是很懂四阿哥如此解釋有什么意思。
關(guān)于孔子說的這番話,后世早有人吵翻了天。有人說孔子這是不尊重女人,也有人說,這里的女子并非指的女人。
楚辛月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也不曾考究過,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把這話當(dāng)回事。
后世的時候,女權(quán)盛行。
很多時候,這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成了女人不講理的憑仗。
反正,我就不講理了,我就耍賴了,你能把我怎么樣吧?
事實上,楚辛月有些時候也覺得難以理解。
或者說,很多女人,在很多時候,都是明顯的雙標(biāo)吧!
當(dāng)有困難和麻煩的時候,她們總是喜歡推給男人,并且美其名曰,誰讓你是男人呢?
可若是有了好處和利益的時候,若是忽略了她們,她們就會滿世界的嚷嚷著,這是歧視,要男女平等!
最簡單的例子,楚辛月知道的不少女人,嫁人后從不做家務(wù),還振振有詞,說女人不是保姆。然后呢,自己又心安理得地享受著男人的各種服務(wù),什么男女平等?早被她們丟到腦后了。
以至于楚辛月感覺,女權(quán)已經(jīng)變味了。
她不再是女權(quán),而是女霸!
作為女人,楚辛月享受這種既得利益。
所以,她不會對這種已經(jīng)偏離軌道的女權(quán)表示什么不滿。至于女霸時間久了,最終會導(dǎo)致什么樣的惡果?
那不是楚辛月能解決的。
畢竟,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
而且,她也不敢說什么。
因為只要有人敢對這些事情說點什么不一樣的看法,必然會被冠上遭受封建糟粕洗腦了的標(biāo)簽。
觀念之爭,從來都是這么扯。
每個人都堅信自己是對的,你跟我不一樣,你就是錯的,是該被人道毀滅的。
所以,爭辯這些,毫無意義。
就像這一刻,四阿哥想要給楚辛月解釋一下孔子的話,楚辛月便只打算聽著。
當(dāng)然,不能單純聽著,還得讓四阿哥有種滿足感。
比如現(xiàn)在這樣,四阿哥說幾句,楚辛月就回應(yīng)幾句,然后,慢慢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絕對是給足了四阿哥面子。
“所以,圣人言,并非是針對女人!”
“這只是,他老人家在特定的時候,說出的一句特定的話?!?p> “再說了,圣人也是人,不是圣賢!”
四阿哥終于總結(jié)陳詞。
楚辛月眨眨眼,點點頭,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很是有些被震驚了的架勢,那表情,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原來如此”的表情包。
“所以,福晉是不是可以給爺說說,為什么有這么多的謝禮呢?”
“……?!”
聽到四阿哥的話,楚辛月“原來如此”的表情包面容,瞬間變成了“無限震驚”的懵逼表情。
她都已經(jīng)如此循循善誘了,為什么四阿哥還想著之前的問題?
這特么的不科學(xué)!
“爺,妾身已經(jīng)解釋過了?。 ?p> 楚辛月決定無賴到底。
至于理由?
她是小女子,耍賴什么的,難道不是應(yīng)該的嗎?
“爺不信!”
“那妾身真的就沒辦法了!”
楚辛月堅定回應(yīng)。
表情,很是大義凜然,一副“真相就是如此”的表情。
短短一會的時間,楚辛月的表情幾度變幻,她甚至感覺自己可以改個名字叫做楚·表情包·辛月了!
腦海中冒出如此念頭,楚辛月不由有些歡樂。
似乎,這樣也挺好的嘛!
人生苦短,自然要苦中作樂。
這世上,還有什么比得過表情包的人生更歡樂?如果有,那就再來一套表情包。
“你不說,爺就自己去問了!”
“等爺問出了答案,事情可就沒這么簡單了!”
四阿哥十分嚴(yán)肅地望向楚辛月,態(tài)度,嗯,更嚴(yán)肅。
明明人不大,偏要擺出一副我很嚴(yán)肅,我是大人的樣子,怎嘛看怎嘛滑稽??!
“爺,那,您去問吧!”
如果這都能被四阿哥問到真相,楚辛月除了認(rèn)栽,還能怎么辦?
可事實上,這事情吧,還真的是很難問出真相。
就算四阿哥去找太子和大阿哥問話,這兩位難道會告訴四阿哥說,主要是泳衣太好看,讓他們情難自已?
以皇子阿哥的修養(yǎng),怕是說不出這么直接的話語。
甚至于,他們都不可能說。
畢竟這種事情,牽扯到的是閨房之樂,在這個時候,那是絕對的禁忌,是只可意會,不能言傳的。
若是大阿哥和太子滿嘴跑火車的嚷嚷,大福晉和太子妃還有臉嗎?
“爺真去問了啊!”
眼見楚辛月死不承認(rèn),四阿哥也是有些慌。
問,自然是不可能去問的。
可不把事情弄個清楚,他這心里總是有些不踏實,感覺事情有些不再掌控。
楚辛月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望了眼四阿哥,一聲嘆息,道:“爺既然不信妾身,那就去問吧!”
“算了,不說了!”
楚辛月面上掛著“我傷心,我很傷心”的表情,很失落地轉(zhuǎn)身,開溜……
扶蘇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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