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逸開著蘭博基尼在路上狂奔,最終到了郊外的一個酒吧里。
走到門口孟安逸亮出了一張卡,守衛(wèi)瞬間彎腰請進貴客,剛進門一些左擁右抱的人看見孟安逸叫了一聲:“老孟,好久不見!”
孟安逸直接無視了他,那個人妖還在他的身體上下挪動,發(fā)出嬌滴滴的呻/吟。
她看了真覺得惡心。
酒吧里音樂的狂暴,每一個節(jié)拍似乎在心里跳動,耳朵轟鳴的疼,周圍還有年輕人在亂喊亂叫。
這里說是一個酒吧,其實是一個地下交易的地點。警察當(dāng)然來查過好幾次,但是奈何這里太嚴(yán)密,還有這里的人守口如瓶,實在沒了辦法,就氣悻悻的走了。
所有人似乎都認(rèn)識孟安逸,臺子上幾個基佬把歌唱到一半,看見了她都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老大!”
她揮了揮手回了個禮。
在這里他們沒有真正的名字,每個人都沒有名字,只是一個特定稱謂,一個代號。世界上人人都有名字,但是相反,人人是沒有名字的,他們生下來就是什么也沒有,只是一個物種,何來真名?
在這里孟安逸以代號相稱【孟Z】在這里混了好幾年,勉勉強強算個小老大。
她直徑走到自己的包房,里面干凈無痕,有人定時收拾,和普通酒吧中的雖然差不多,但是最可怕的就是每一處不起眼的地方都有一個致命機關(guān)。
里面私藏了各種武器,她自己也收藏了一把美式小刀。
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她撥打了一個電話,對面沒一會就通了:“K·K,給我找?guī)讉€閨女,我玩玩?!?p> “呦,大少爺幾天不見,寂寞了?”對面叫K·K的抽著煙,沉醉在金錢的迷惑里,吩咐幾個人到那個包間里去然后繼續(xù)嘮嗑。
“滾,讓你辦事就麻溜點,今天晚上叫多點人,熱鬧熱鬧,我請客。”孟安逸說的熱鬧不止這些,還有用命飆車,用黑客比誰入侵的公司集團大,再不就是殺人滅口。
K·K只是皺了一下眉,說實話還真沒有太驚訝,只要是進到這里來的,就沒有幾個惜命的,全部都是亡命之徒才能做上這個位置。
孟安逸掛斷了電話,坐在沙發(fā)上揉著太陽穴,腦子里亂七八糟,不知道自己下一部該干什么。
沒一會兒被叫來的美女就到了,幾個人左擁右抱的蹭到了孟安逸的身上,用纖細(xì)的手在她的胸膛上一戳一戳。
但凡是個正常男人也該有反應(yīng)了,偏偏是孟安逸這種禁欲風(fēng)格的。
幾個兄弟聽見老孟來了,不要臉的抱團走到了孟安逸的包房,一進門就看見她一臉怨氣,感覺自己來不是個時候啊。
“老孟!怎么來也不跟我們說聲,我們還想好好熱烈歡迎你一下呢!”說話的這個人叫葉浪。
是孟安逸的好兄弟,在她危難時葉浪是那種不顧生命也要去救的人,孟安逸也一直很重視他。
“性情不好,過來打牌?!泵习惨輳目诖锾统鰺熀凶樱舛冻隽藘筛鶡熃o他們兩個。
剛想說話一通電話撥了進來,剛開始還以為是別人的,過了好久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家的手機在震動。
聯(lián)系人還是個陌生號碼,十有八九又是他哥哥,孟安逸已經(jīng)做好了開罵的準(zhǔn)備氣哄哄的接了電話:“孟偏!你到底要怎樣!”
孟安逸以為用來的會是孟偏的爭論,萬萬沒想到對面竟然是一片沉默,當(dāng)時的孟安逸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絕對不是她自己的老哥。
“對不起。”
好吧,這就是他的老哥。
“沒什么好道歉的,過去了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想起來還不舒服。孟安逸擺了個手勢讓周圍人安靜下來。
“好運來!你個好運來,好運來你個…………”震破天嘯的電話鈴聲嚇了所有人一跳,葉浪一個回身,將自己背后的手機鈴聲瞬間關(guān)閉。
但是對面那人還是不放棄,又一個電話打來空氣似乎凝固死了。
葉浪突然明白了,他今天就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孟安逸已到冷眼撇了過來,葉浪似乎能從中感受到倒計時。
“嗖”的一聲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