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煤工人登場
旁邊的長方形腦袋卻沒好氣的回答它:“不怎么樣!萬一里面沒有那個孫猴猴,豈不是就只燒死一個女的?那我們還怎么一箭三雕、一石三鳥?計劃不就失敗了嗎?笨!”
三角腦袋一想也是哦:“那怎么辦?要不要先給黃毛獅子打電話報告一聲?”
長方形腦袋猛地拍了他的腦袋一巴掌,狠狠地罵道:“報個毛,給他打電話功勞豈不是又要被他給搶了?我們兄弟倆豈不是又白干了一場?”
三角腦撫摸著自己的腦袋有點不開心了:“話是這樣沒錯,可是你要是再敢打老子腦袋,我現(xiàn)在就把你的頭擰下來!”
說著一把勒住了長方形腦袋的脖子。
那家伙狼叫一般的哀嚎:“哎呀兄弟兄弟冷靜!現(xiàn)在可不是咱們起內(nèi)訌的時候?。 ?p> 三角腦袋大呵:“老子長這么大,除了我老子還沒有第二個人敢拍老子的腦袋!我把你的頭擰下來!”
“你tm小聲一點,別被他們聽到!”
“還有你聲音大嗎,狗幣!”
……
這倆憨貨在外面滾地板的時候,下面的吹雪和老頭子已經(jīng)步下臺階,正式踏入了地下室。
兩個人停下腳聽著外面奇怪的聲音。
黑暗中,老頭子說了句:“那倆二比又跟來了呢,怎么辦?”
“別管他們!”吹雪回過頭催促老頭繼續(xù)往前。
眼下找到孫猴猴才是關(guān)鍵,也沒功夫和兩個腦殘糾纏不清。
因為是晚上,又加之是在地下,里面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吹雪不得不伸出手去摸索墻壁。
小心的往前挪了兩步,終于摸到了!堅硬的墻壁。
可是手掌貼上的一刻他立馬,全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這惡心的觸感!
墻上到底有什么東西!
強如吹雪也嚇得不禁驚叫出來:“呀————”
就在同一時刻,入口處那唯一的一點光源也突然間熄滅,周圍徹底陷入黑暗,完全沒有一絲光亮的黑暗。
吹雪從墻上彈開之后,緊張的停在原地,不敢再亂動。
但是下一秒,她就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
黑暗中,有什么東西在那里……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一串極其難聽的聲音像是喉嚨里擠出來的一樣,從里面八方傳過來。
“誰!是誰?!”
吹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想要后退靠到墻上,但是一想到剛才那惡心的觸感,立馬又停住了腳,只能僵硬著身體的定在原地。
前進也不是,后退也不是,根本無路可去。
黑暗中到底是什么東西?而且那東西似乎正越來越近,就向著吹雪這邊過來了!
“呀啊啊啊啊?。 贝笛┑慕新曧憦卦诤诎档牡叵率覂?nèi)。
但是從外面來聽的話,什么都聽不到。一切聲音都被封印在了幽暗的地下。
剛才,這是這扇被拉起的鐵門重新關(guān)了下去,地下室里才突然間失去了光源。其實,這都是那老頭搗的鬼……
外面的兩個怪人打了幾十個來回,總算是把架打完了。
這尼瑪,你倆到底是來干嘛的?就因為拍了它腦袋一下,結(jié)果兩人就什么也不顧了,任務(wù)也扔下了、一石三鳥也扔下了,說打就打,跟鬧著玩似的!
沖突過后,兩個怪人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三角腦袋角度刁鉆“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現(xiàn)……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那長方形腦袋同樣大口喘息,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下去追他們?!?p> “追到之后呢?”
“這還用問,當(dāng)然是把他們?nèi)几傻?。不是說好了一時三鳥、一箭三雕的嗎?只要那什么“預(yù)言之子”在里面,我們正好動手把它們一起解決掉!”
“好,就這么定了!”
走說走就走,兩個人爬起身來就要進地洞。
走過去一看,剛才在鐵門打開的嗎,什么時候又關(guān)上了?
伸手正要啦那扇鐵門,突然間一團白晃晃的東西爬到了他們手上。
“噫!”三三角腦袋嚇了一跳,“什么東西?”
那團白色的東西奇異的很,飄忽不定、身形極快,順著地上、墻上和他們身上來回穿梭,抓都抓不住。
“到底什么東西?”
“??!”長方形腦袋猛地喊道,“我知道了!是燈光!”
“是……是燈光嗎?只是一盞破燈嗎?早說啊,嚇老子一跳!”
回頭一看,可不是一只手電筒,漂浮半空中,正一點一點地向他們靠近呢。
“什么人?”
因為天氣已黑,又加上是在背光處,一時間沒有看清對方的長相。
手電筒的燈光打在怪人的臉上,讓他們十分不爽。
這時候,那個打手電的家伙終于走了過來——
“喲呵,居然是一個煤礦工人嗎?”
來人頭上戴著一頂安全帽,上面配著一個頭燈,燈光就是那盞頭燈射出來的。
三角腦袋咧了咧嘴:“人類,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p> 對面的煤礦工人嚇了一跳,也難怪,一般人冷不丁聽到對方冒出一句這樣的話來,誰都會嚇一跳。
還有什么叫“人類”?他不是人的嗎?
還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這就是你家見面打招呼的方式嗎?見面就殺人?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天理了?
“哼,好大的口氣,”那煤礦工人也不甘失落,兩條光溜溜的手臂抱在身前,一臉心高氣昂的樣子,“那好,你也給貧僧一個不反殺你的理由!”
“呵,見過不要命的沒見過這么不怕死的,裝逼裝到你爺爺臉上來了,老子現(xiàn)在就把你……臥草!”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三角腦袋突然往后跳了一步,又退回到長方形腦袋的身邊。
長方形腦袋被它的舉動嚇了一跳,緊張的問:“你……你干嘛?跳跳虎啊你?”
“這……這個挖煤的!”
“挖煤的怎么了?”長方形腦袋一臉的疑惑,“不就是個人類嗎,除了比較不怕死一點,還有其他不一樣的嗎?”
仔細瞧去,長方形腦袋終于也看清楚了,眼前的煤炭工人雖然帶著一頂?shù)V燈帽,但是身上的衣服卻不是煤礦工作服,而是一件類似古裝的粗布長衣。
兩條袖子還被扯掉了,露出兩條光溜溜的手臂。再看他腳上那雙鞋,居然是一雙稻草編的草鞋。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穿這種鞋的?怕不是從什么古裝電影的片場跑來的吧。
這個人類好奇怪呀,穿的什么狗屎衣服?
那三角腦袋還在愣神中,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煤礦工人,幽幽的說了句:“是挺奇怪的,你看他的臉……”
“臉?看它的臉作甚?人類的臉看著就想吐。來,我瞧瞧?!?p> 不瞧不知道,一瞧嚇一跳!這人誰呀?這不是他們要追殺的人類之一——那個光頭男嗎?
“你,你從哪冒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