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簡簡單單的食物,陸禹破天荒的感覺很有食欲,興許這就是饑餓之人,看到能吃的都會覺得美味吧。
碗里還冒著燉肉的熱氣,在這座鎮(zhèn)上,肉類絕對算得上是奢侈品了,一般人最少要一個星期才有能力吃上一次,畢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陸禹那樣在常溫零下二三十度的環(huán)境里打獵的。
嘗了一口,很淡,幾乎沒有鹽味,陸禹甚至懷疑都沒有放鹽。
切了一片奶酪配著面包,味道還行,自從戰(zhàn)后環(huán)境劇變,很多動植物都發(fā)生了變異,這種由小麥變異而來的冬麥做的面包,吃起來有股淡淡的清涼口感。
難得來酒吧吃一次午飯,陸禹也不急著回去了,畢竟花了錢的,得好好享受一番,雖然味道不怎么樣。
沒過多久,酒館的門打開了,是孤狼傭兵團,他們看上去就像是剛從工地里搬磚回來,陸禹心想:“難怪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原來是都出去了?!?p> 孤狼傭兵團的所有人表情都很嚴肅,沒有了初見時的插科打諢,他們各自點了一份午餐,吃完之后就回房去了,全程沒有任何說話的聲音。
陸禹很好奇他們?nèi)プ鍪裁戳?,于是在匆匆對付完午餐付錢后便溜到了樓上。
走廊上沒有人,陸禹掏出了偷聽器,放到了沃里克的房門上。
“后天就是我們行動的日子,都保持好狀態(tài),雖然我從‘白狐’那拿到了秘密武器,但是這仍然是一場硬仗?!?p> “明白了!”
“記住,得手之后就立即撤退,我們最后在酒館集合,之后我們最多只有一天時間尋找山本梅崗,找到就活捉,找不到就立即離開。”
“了解!”
“那好!那么就各自回房,休養(yǎng)生息做好準備?!?p> 聽到這,陸禹知道他得立即離開了,走到一樓,陸禹想起了朱西沒飯吃,準備給他打包一份回去。
“很抱歉客人,我們這里不提供打包服務?!贝笮l(wèi)攤了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嗯?你們這怎么會不提供打包呢?”
“窮!”
僅僅一個字的威力,就將陸禹的千言萬語瞬間擊潰,他不明白明明做為城鎮(zhèn)當中唯一的酒館,怎么還會窮呢?
大衛(wèi)嘆了口氣:“客人或許不知道,酒館的背后都是隸屬于商會的,對他們而言就是要以最小的成本賺最高的利潤,多一分的成本費都不會出,所以這也是為什么這個酒館只有我一個酒保?!?p> 陸禹無言以對,像面包奶酪這些東西根本不需要打包,而燉肉這樣的奢侈品本來買的人就少,那就更沒必要搞打包服務了。
“那給我來兩條冬麥面包好了。”
拿著面包,陸禹回到了家中,打開門,發(fā)現(xiàn)朱西正站在那面無表情的望著自己。
陸禹有些心虛,將面包遞給了朱西:“吶!”
朱西飛快的將面包搶了過來,然后邊吃邊繼續(xù)面無表情的盯著陸禹。
“喂!你別拿這樣的眼神盯著我啊?!标懹肀欢⒌靡魂囶^皮發(fā)麻。
“我?guī)湍悴橘Y料,幫你改造探測器,累死累活了一整天,結果你連飯都不給我做就跑了。”朱西的聲音莫得感情。
“誰讓你自己不學做飯的?!标懹硇÷暤泥止镜?。
朱西眼睛一瞇:“你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嗎?”
“3點58......”
“你知道這個中午我是怎么熬過來的嗎?”說著,朱西的嘴中飄出了一股羊膻味,陸禹頓時就明白了朱西為何會變成這樣了。
“噗嗤!”陸禹忍不住笑出了聲,朱西的臉色頓時就黑了下來。
此時,
朱西聞到了陸禹身上淡淡的燉肉味,他瞬間就不淡定了:“好你個陸禹!不做飯也就算了,竟然還出去吃獨食,吃獨食也就算了,還竟然吃的是肉!”
聞言陸禹面色一變:“我靠!這你都聞得出來!”他甚至懷疑朱西覺醒的根本不是什么精神類的超能力,而是狗鼻子超能力。
面對朱西黑的發(fā)白的臉色,陸禹果斷的認慫了,并表示今晚帶他去酒館吃肉。
然而朱西依舊瞪著陸禹,直到陸禹滿是心痛的說了一句:“管夠!”
“害!這怎么好意思呢,不過既然是陸禹你盛情邀請,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敝煳鳚M臉笑容拍了拍陸禹的肩膀。
陸禹目瞪口呆的望著比女人變臉還快的朱西,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被他套路了,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然而他又有什么辦法呢?只能含淚吞下這個苦果。
“堆了,尼德那鞋談測其壯耗了每?!?p> “你先給我吃完了再說話!”陸禹無語的看著朱西和倉鼠有的一拼的腮幫子說道。
“嗝!”
興許是吃的太快卡脖子了,朱西狂喝了好幾口水才咽了下去。
“我說你還真不怕自己被噎死??!”
“噎死總比餓死好?!敝煳骱敛辉谝猓琅f對著食物狼吞虎咽。
“對了,你那些探測器都裝好了嗎?”
“一切妥當。”
“那么就來試試效果怎么樣。”
朱西打開了電腦,點開了一個軟件,然后......死機了。
朱西:“......”
陸禹:“......”
“估計是傳回來的信號數(shù)據(jù)太大了,我再簡化一下軟件。”朱西滿臉的尷尬。
說著,朱西飛快的修改起了代碼。
“這回應該可以了。”
再一次點開了軟件,這一次......軟件崩潰了。
朱西:“......”
陸禹:“......”
“啊啊啊啊??!這該死的破電腦!我就不信了!”朱西抓狂道。
不信邪,朱西再一次的修改了代碼,就這樣,崩潰,修改,卡死,修改,未響應,修改。
終于在修改了第十二次的時候運行成功了。
“呵!果然還是我的技術戰(zhàn)勝了你的垃圾!”朱西冷笑了一聲。
陸禹則是默默地看著這一幕,只是心中更加堅定了要帶朱西去看精神科醫(yī)生的想法。
軟件打開了,畫面上顯示的是整個城鎮(zhèn)的簡筆畫。
“就這?”陸禹震驚的望著這個抽象派畫面。
“沒辦法,不簡化成這樣,這個電腦帶不起來。”朱西無奈的嘆了口氣。
不過,雖然是抽象派簡筆畫,但還是能大致的看出是什么樣的建筑以及所處的位置。
將鏡頭移動到了酒館上,畫面上赫然顯示出了五個點。
“嗯?怎么只有五個。”
“哦,忘了和你說了,貝克被我給干掉了?!?p> 朱西恍然,他沒去問陸禹是怎么做到的,有時候信任就是不需要理由。
“好了,只要他們?nèi)魏我粋€人離開了房間,就會響起提示聲,我就能知道,現(xiàn)在我要開始研究那根鐵棍了,你別待在這打擾我?!?p> 說著就把陸禹推出了門外,一把關上了門。
陸禹只能無言的望著空蕩蕩的客廳,獨自感受孤獨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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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油詩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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