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一年為期
這會,換她凌亂了,她自以為他對自己溫順慣了,并未曾想過他還有這樣的一面。
這一刻,她仿佛不認識他,又仿佛認識了很久,抱著他本來就該是這樣的心態(tài)......
什么熒幕暖男,什么乖巧奶狗,這樣的獨孤皓翾,分明是一只饑渴已久的野狼......
“你干嘛?”她被他的氣場震住,弱弱問了一句。
他不言,只是將頭向下壓去,薄唇重重壓在了她的唇上,還未待她反應(yīng),又張口親咬住了她的唇瓣,嘴角仍舊扯著笑意。
夏兮若睜著大眼,瞪著那雙攝人魂魄的幽眸,他的眼里好似有股力量,在不知不覺中吸引著她的注意,竟讓她忘記了反抗。
他的雙手將她的手腕扣在墻上,沉醉其中地親咬著她的小嘴,眼睛緩緩閉上......
她被他這般又親又咬,腦子一片空白,沒有回應(yīng)也沒有反抗,像是一只受了驚嚇的小鹿,只是呆呆地杵在原地。
“若若好乖?!彼淖烀撾x了她的柔軟,在她耳邊輕語說道。
夏兮若一個激靈,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把推開了他,捂著自己的嘴巴,怒聲道:“你變態(tài)?!”
“嘖嘖嘖,又不是第一次了這么害羞干嘛?”他又將身子貼了上去,“這一年,你可是我女朋友,對你做這些,天經(jīng)地義?!?p> 他的聲音極輕,卻極具魄力,惹得她滿臉緋紅,羞惱不已。
“什么不是第一次?”她氣惱地反問著。
獨孤見她這般惱怒又無法反抗的可愛模樣,保護欲又被激了起來,將她抱住,揉了揉她的腦袋:“這當(dāng)然不是第一次,那天你喝醉......”
他沒有再說下去,只是像撫摸著寵物一樣撫摸著她。
“獨孤皓翾,你簡直不可理喻......”她惡狠狠瞪著他,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真是欠揍。
“別人可都知道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我在想,什么時候該付諸行動呢?”他用自己的鼻尖蹭著她的鼻尖,訕訕笑著。
她并沒有推開他,或者阻止他對自己動手動腳,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覺得并不反感。
“你滾蛋?!?p> 獨孤松開她,拉起她的手,往樓道外走去,“走吧,我餓了,去你家吧?!?p> “得寸進尺的是你吧。”她被他牽著手,似乎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
“走吧,你家在哪呢?”
太陽將大地炙烤得猶如焦炭,夏日的熱氣騰騰地在街上流動著,數(shù)輛汽車飛馳而過,氣流交匯隨即打破,又再下一秒,繼續(xù)交融。
“林可和你都說了些什么?罵你了嗎?”她坐在副駕駛座上問著。
獨孤為她打開了冷氣,發(fā)動車子,“沒有,說我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等風(fēng)頭過了再回來,這樣也好,終于有時間休息了?!?p> 夏兮若嘆了嘆氣,她明白,他是沒同自己講實話,哪有一個明星,被通知暫停工作,還這么高興的。
車子開過郊區(qū),駛?cè)胍粭l小巷子,里頭的瓦房錯落有致。
“是這嗎?”獨孤第一次開進這種地方,道路狹小且不說,主要是電瓶車和自行車一直源源不斷進入,根本沒有小車的活動之地。
“你別開進去了。會堵住出不來的?!毕馁馊艉眯奶嵝阎^往車輛堵在這里動彈不得,是常有的事情。
“你不相信我的車技?”他挑了挑眉,懷疑道。
“你又幼不幼稚,停車?!彼又亓苏Z氣。
“哦?!彼艞墥暝€是算了,這要是堵著進退兩難,一會哭得可是自己。
一條小巷里人來人往,有在樹下乘涼的老人,有在雜貨鋪前玩耍的孩童,若不是從城市開來,還以為這是農(nóng)村。
她帶著他拐入小路里,走進一座土黃色矮小的磚房里,他走進屋子是,是低著頭進入的。
是自己太高了?
屋子里只有簡單的擺設(shè),木桌,小冰箱,小灶臺,別無其它。
“你要吃什么?我現(xiàn)在去買?!?p> 獨孤壓根沒有聽見她說話,一直在環(huán)顧房子。
她的日子是過得有多清苦?
“你要吃什么?”她重復(fù)問道。
“???不然...我?guī)愠鋈コ院貌缓谩!?p> 夏兮若壓低了眼皮,一臉無奈地看著她。
“對了,楊跡他是開餐廳的,我?guī)闳ニ抢锍燥埌伞!?p> “隨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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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一直在開著,從喧囂開往平靜,再到寂寥無人......
車窗的一邊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了大海,海上風(fēng)平浪靜,微波不興,只有那幾乎是看不見的細浪溫柔地輕輕地舐著沙灘,發(fā)出一種幾乎是聽不清的溫柔的絮語般的聲音,平靜的海面上偶爾駐留著兩三只海鷗......
他把車靠在海邊,為她開門。
他把她領(lǐng)到海邊一家餐館,餐館有室,外觀看起來清靜,用木板搭成的別樓,偏頭可見一整片無際的海洋。
若是在傍晚,人們坐在別樓上聽著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就像置身在溫馨的夜里,在月色溶溶柳絲拂拂的池塘旁邊傾聽一支優(yōu)美動人的小夜曲時,情不自禁地激起一種洋溢著詩情畫意的恬靜而又近于陶醉的感情。
這時候,人的心里就像一片透明的水晶,去領(lǐng)略這充滿了優(yōu)美的詩意的享受。
門口玻璃窗上掛著本店休息的招牌,店的名字也很別致,叫“初茉”,像是一個人的名字。
獨孤拉了拉門左邊的白繩,陣陣風(fēng)鈴聲瞬時響起,這樣的聲音,“叮,叮,當(dāng)……當(dāng)……咚……咚……”晶瑩剔透的鈴兒互相撞擊發(fā)出的清脆聲音,這清脆的響聲是如此的安詳,如此寧靜,像一曲鋼琴音的伴奏,在靜靜地夜空中輕輕地拍打著某一個人的孤獨,觸動過的某一處傷痛也慢慢在消亡。
伴著悅耳的風(fēng)鈴聲,玻璃門被打開了。
“嗨,你來了我還以為要多久呢!”楊跡親切地向他們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