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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圣從鯊雕開始

第五章 老子理科生!

誅圣從鯊雕開始 鯊雕也有春天 3193 2020-05-24 15:00:00

  邱師與穆運雙雙墜落地面,二人一時間兩敗俱傷,均不得動彈,間隔數(shù)丈遠癱倒在地,雙方拼命恢復(fù)真氣中。

  邱師修為不如對方,動用秘技殺敵一千自損一萬,此刻所受之傷遠比穆運嚴重。

  二人頭頂均有無形真氣旋渦盤繞,穆運顯然更快,只怕穆運恢復(fù)行動之時,便是邱師引頸待戮之時。

  小字輩戰(zhàn)場更不容樂觀,李念溪與何潼只是通識之境,望天公子平日里再疏于修行,自身無論如何也是縱橫之境修者,境界碾壓起來有一力降十會之感。

  他劍光犀利,劍身之上有道紋銘刻,一看就非凡物。隱隱之間火光流轉(zhuǎn),道道劍氣直將李何二人壓制在地苦苦支撐,如若不是李念溪手中的紫玉匕首也是奇物,泛起一道元氣盾將二人守護在內(nèi),恐怕二人也早已被斬殺當場。

  只是那元氣盾若隱若現(xiàn),李念溪身形搖搖欲墜,顯然支撐所需的真氣已漸漸超出了她的潛能。

  天空余波平息,戰(zhàn)斗造成的余暉久久不能散去,嚴松此刻眼睛逐漸恢復(fù)過來,但依舊刺痛的淚流不止。

  怎么辦?

  時間越拖對他們越為不利,而且在這荒郊野外又能逃遁多快,逃遁多遠?縱橫強者似乎掌握著遠距離傳送功能,逃遁只能是個笑話。

  不知想起什么,嚴松突然將背包從背后狠狠一拽拉到面前,然而在里面急速摸索,從內(nèi)掏出幾樣物式后,他一瘸一拐站起身來,朝著山頂返回。

  嚴松不是那種優(yōu)柔寡斷之人,他本性就帶著三分狠戾,否則也不會高中時經(jīng)常一個人外出玩野外生存。

  上世國內(nèi)學霸遭受過校園欺凌的不知凡凡,嚴松有過一次,也僅有那一次。

  自從他用工兵鏟砸斷一個校內(nèi)小混混的兩根手指后,校園中只留下“不要惹嚴哥,嚴哥會發(fā)火”的傳說。

  望天公子眼尖,一眼看到從半山坡返回的嚴松。

  他初時尚不在意,心中暗道這個凡人怕不是石樂志,生路不逃反而向死路折回?

  反正斬殺眼下這兩個小修者后也要斬草除根,嚴松此刻折回反倒是正好遂了他心意。望天公子根本未分心阻攔,而是繼續(xù)全力壓制元氣盾之內(nèi)二人。

  在他靈知中,那個凡人一步一踉蹌,手中還拿著幾個他從未見過的稀奇玩意兒,竟然直直朝著邱榮道與穆運所在方向走去。

  嚴松將另外兩樣東西塞入褲兜,手中持著一把造型古怪的小刀,上面有鉸剪、木鋸等亂七八糟“飾品”。

  他要干嗎?

  望天公子雖然不清楚這個凡人目的,但他絕對不蠢!

  穆運此刻身受重傷,正與邱榮道一邊對峙一遍運行真氣療傷,他雖然不信一個凡人手持小刀能對一位縱橫境界修者造成傷害,但也絕不會就此聽之任之放任不管。

  望天公子左手掐訣,一道赤色小劍從他劍身上分離,高喝一聲“疾!”,那赤色小劍瞬時如離弓的野馬一樣朝嚴松急速射去。

  好在元氣盾內(nèi)除開支撐的李念溪外還有何潼,何潼雖然也不信嚴松能威脅到修者,卻也不信嚴松此刻是昏了頭前去赴死。

  一個曾差點被他斬于劍下的家伙,能夠冷靜與他進行賭約,怎么可能此時甘愿飛蛾撲火?

  他忍住內(nèi)傷,也大吼一聲“疾”,手中長劍剎那間追著那赤色小劍而去,后發(fā)先至將小劍的勢頭打歪!

  赤色小劍頓時被擊打的偏離目標,與何潼的長劍一起跌落斜插在嚴松身前。

  嚴松看了眼兩柄依舊發(fā)出顫音的兇器,不為所動,面無表情繼續(xù)朝著穆運一步一步接近,雙方只有不到兩丈距離了!

  穆運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幾絲真氣,勉強坐起身來。他雖然受了重傷真氣耗盡,但是靈感尚在,也早探得嚴松的接近。

  他正疑惑這小子究竟想干嘛,就見對方對方一個大步手持小刀朝他躍來,那小刀寒光凜凜,刀尖直指他胸心,材質(zhì)他竟從未見過,一看就鋒利無比。

  這是當然,前世的瑞士軍刀是用精鋼經(jīng)過數(shù)百道工序的沖壓,雖然不能與這個世界修者的神兵利器相比,但也遠比凡間普通兵刃硬度強上百倍!

  穆運不敢大意,立時將剛恢復(fù)過來真氣快速布滿胸前要害。

  不料刀尖方向只是幌子,嚴松手腕一抖,瑞士軍刀掉轉(zhuǎn)方向朝著穆運眼睛狠狠扎去!

  如果說人體太陽穴、耳門、后頸、咽喉、眉心、襠部、后腰等均屬于要害部位,那么眼睛絕對是要害中的要害,如遭受重擊即便不能一擊致死,但是失明后的恐慌感會吞沒一切感知。

  “小子你找死!”

  穆運眼見自己居然被一個小子戲弄,雖然怒極卻也不怎么驚慌。凡人哪能想象出一位縱橫強者的真氣運行速度,這個境界幾乎心隨意指,念頭到達真氣也會立刻到達。真氣不能覆蓋全身,但是護住一小處地方還是沒問題。他念頭一動,眼皮之上立刻布滿了形同實質(zhì)的真氣!

  咣當!

  清脆的金屬碰撞之聲傳出。

  嚴松手中瑞士軍刀被崩開,他虎口被真氣一震立刻崩裂出血,身體也被真氣反推了四五尺遠。

  “小子,等我恢復(fù)之時若不先將你碎尸萬段,我穆運自絕于你面前!”

  真氣護住的眼皮安然無恙,但是眉毛卻未防護,竟被瑞士軍刀斬落一小戳,光禿禿的甚是滑稽,穆運氣的幾乎吐血,狠聲怒吼。

  果然,一個重傷無力的修者也不是我這等凡人所能威脅到的嗎......

  嚴松一擊未能得手,卻絲毫不氣餒,他沉著臉活動了下流血的右手,發(fā)現(xiàn)劇痛之下難以再動用瑞士軍刀進行攻擊。

  嘆了口氣,嚴松將褲兜中另外兩樣物式拿了出來。

  這小子又要干嘛?

  穆運又怒又奇,這小子從褲兜里取出兩個瓶狀物體,一大一小,右手勉力拿著較大“瓶子”,左手在小“瓶子”上端不斷按壓。

  嘎嘣!嘎嘣!

  一束顫顫巍巍的火苗從小“瓶子”頂端冒出,那火焰在戰(zhàn)斗余暉散去、烈日炎炎白天中絲毫不起眼。

  想用這么丁點的火苗燒死我?

  不遠處的望天公子,李念溪等人也注意到這方場景,在嚴松用寒光鋒利的瑞士軍刀刺向穆運之時望天公子心中一慌,攻擊力度也弱了下來,待看到嚴松手中小刀被崩飛、虎口被震裂后他終于放下心來。

  身前二人已經(jīng)精疲力盡,撐不過半柱香時間便會崩潰,穆伯修為雄厚,肯定要比邱榮道先行恢復(fù)。

  看著遠處那個凡人在“玩弄”著一束小火苗,望天公子略有放松,他倒想看看這個凡人究竟想如何蚍蜉撼大樹。

  他是放松了,李念溪與何潼依舊苦不堪言。對方畢竟是縱橫之境修者,普通劍技依舊威能駭人,元氣盾此刻越發(fā)透明,恐怕再挨上幾招會立刻崩潰。

  元氣盾崩潰之時,就是隕落之時!

  何潼也注意到嚴松的舉措,那柄寒光小刀的劈斬曾給他帶來一絲希望,但見未立全功只是斬落穆運幾根眉毛后心中一涼,待看到嚴松“玩弄”起小火苗想燒死對方,心中更是絕望。

  “快逃!能逃多遠是多遠!我們還能抵擋片刻!”

  何潼秉性純直,修者逆天而為隕落是正常之事,他早已有過如此抱負。此刻不想看到嚴松這個凡人接下來悲慘命運,急切朝著嚴松高喊。

  嚴松心中一暖,卻未反身逃跑。

  他再按壓了幾次防風打火機,發(fā)現(xiàn)火苗蹭蹭直冒未見異常。接著扭開右手中“瓶子”的蓋子,嗅了嗅,味道濃郁......剛才逃下山頂時瓶子保存完好,里面的高純度酒精絲毫未有泄漏。

  善哉!

  他用少年的稚嫩臉龐朝著穆運陰惻惻笑了笑,隨后在對方驚愕的目光中,將酒精瓶內(nèi)液體狠狠潑灑而去,瞬間潑了對方一身!

  “去死吧!”

  嚴松銀牙蹦出這三個字同時,將燃著的防風打火機猛地摔向?qū)Ψ健?p>  瞬間火焰竄天而起,淡藍色火焰高達一丈!熊熊的烈火剎那間將穆運包裹為一個大火球。慘呼聲不絕于耳,穆運痛不欲生瘋狂撲打!

  那火焰噬金融銀,竟有絕頂修技威力,無論穆運怎么動用恢復(fù)的真氣屏蔽都于事無補,只是幾個呼吸間他被燒的積毀見骨,滿地打滾生死不能自己。

  很快,火焰威勢稍弱。穆運也停止了翻滾,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地上那具焦炭般的尸體是如驚悚,以至于將望天公子,穆師,何潼,李念溪等人眼珠子都驚了出來。

  這是什么火焰,威力竟如此巨大?幾人簡直懷疑人生。

  看到穆運終于死去,嚴松也全身無力癱軟在地,他大口呼吸著,抬頭望天,天空好似染上了一片紅。

  這是他第一次殺人。

  第一次殺人就是以如此驚悚如此殘忍的方式。

  他有點想吐,他不敢看向那具焦炭般的尸體。

  純度百分百的酒精燃燒溫度可達一千四百度,金的熔點一千零六十三度,銅的熔點一千零八十四度,鋼的熔點一千五百一十五度。

  別說對方真氣耗盡、身受重傷,就是狀態(tài)圓滿被“大煉鋼鐵”,嚴松也絲毫不相信對方會毫發(fā)無損。

  當然......如果對方狀態(tài)圓滿,一個強大修者不會給自己得手的機會。

  望天公子在不遠處看的目齜牙咧,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終于有了恐懼感覺,聲音顫巍著問向那個自己曾認為不堪一擊的“凡人”。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嚴松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艱難扭過去,臉上掛著“和煦“”笑意,平靜回道。

  “老子理科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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