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fēng)殿長有二三十米,寬有十米,最上邊是女皇的位置,原本女皇兩側(cè)應(yīng)該各有一個位置,分別是鳳君和太后,可現(xiàn)在鳳君亡故未立新后,太后則是在七年前先帝離世后就自己去了皇陵,守著先帝。
女皇下首則分左右兩側(cè),左側(cè)是各位皇女及其眷屬,右側(cè)是后宮君侍,清月國使臣勉強被安排在了皇女的下首,顯得極為憋屈的樣子。
淵蕪被封景王,按理應(yīng)在太女右側(cè),之后才是其他皇女,但原主一直以長幼有序沒有為難安排位置的人,所以淵蕪反而成了距離三個使臣最近的皇女。
左右兩側(cè)之間空了大概五六米的樣子,看著婀娜多姿的走進(jìn)來的舞者,淵蕪輕輕“嘶”了一聲。
卻原來,她的腰間不知何時多了一只嫩白的小手,拇指和食指捏著她腰間的肉,不見猶豫的轉(zhuǎn)動起來。
淵蕪面不改色心不跳,右手撫上他的左手,往身旁人靠近了幾分,聲音低?。骸巴蹙绱藷崆?,今夜恐怕不可辜負(fù)?!?p> 沒等他害羞,卻等來了更加用力的小手,淵蕪笑了笑,眼眸里盡是對身旁人的寵溺,她這幅神色既讓云深心里高興,又讓一直關(guān)注著她的人眼睛發(fā)紅,無比嫉妒又無比憤恨。
淵蕪神色微動,在心里無聲的笑了笑,嘴唇微動。
看來,還有的戲看,真是有了瞌睡送枕頭,可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只希望便宜母皇能受得住吧。
宴會上,總是不能缺了敬酒的人,看著前面的姐姐們都一個一個敬了最上面的那個人,淵蕪想了想,還是帶著云深一同敬了杯酒。
接下來淵蕪沒心思關(guān)注宴會中的其他事物,她的目光都被身旁人引走了。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朦朧的燈光下,白皙面頰染了點點緋色,目光迷離,腦袋一點一點的,眼看著就要砸到桌上,淵蕪好笑的抬手揉了揉他的頭。
水光瀲滟的眸子望過來,眼中裝的全都是她,看見她時,眼睛里全是細(xì)細(xì)碎碎的星光,他自己似乎并無感覺,還傻傻的朝她笑了笑。
淵蕪心微動,見他不過貪喝了一杯酒,就醉成了這個樣子,不禁思索著回去把酒藏起來。
“呼!”
一陣破風(fēng)之聲襲來,明晃晃的刀光朝著云深而去,淵蕪神色冷厲,左手在桌上一撐,下半身彈起一只腿踢上來人的手臂上,并順著踢上肚子,手中接下了被踢下的匕首。
淵蕪看向地上吐血不止的人,哪怕隔著面紗,她也知道他是誰。
事情發(fā)生的太快,女皇還沒叫人,淵蕪就把人解決了。
正當(dāng)女皇要松口氣,禁不住懷疑這是不是小五安排的,看著淵蕪冷厲的樣子,又覺得不是,小五不會把自己喜歡的人置于危險之地,而且小五一向不會亂來,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這么做。
沒等女皇叫人,太女已經(jīng)叫侍衛(wèi)了。
也是這時,又是兩道刀光朝著淵蕪來,她利落的一人給了一腳,還沒完全著地,另一側(cè)襲來了一柄匕首,躲閃不及時被劃到了側(cè)頸,點點血珠侵出。她面色不變,順勢抓住來人的手臂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