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放心吧,我之前答應(yīng)你了,我肯定能幫你賺到五百萬的?!?p> 阿阮說:“我就相信你一次,不過我們先不賭了,去吃點(diǎn)飯吧?!?p> 的確,我們大老遠(yuǎn)的從南寧跑到海南,又是連夜開車,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
可因?yàn)榘⑷钤?,我們也不敢多抱怨什么?p> 聽到阿阮說吃飯,我和周倩當(dāng)時就挺開心的,終于他娘的能吃點(diǎn)東西了。
草帽小哥說:“你們要吃飯?我可提前跟你們說好了,出去了再要想進(jìn)來,還得要收門票錢的。”
阿阮擺擺手說:“沒事,這點(diǎn)小錢我還是有的?!?p> 媽的,這里還真的挺黑的,處處都要錢。
簡直他娘的鉆到錢眼里去了。
不過,阿阮的爽快倒是讓我微微詫異,覺得有些奇怪。
可仔細(xì)一想,我就釋然了。
畢竟,我是幫他賺錢的,還答應(yīng)幫他賺夠五百萬,他自然也不在乎這仨瓜倆棗的。
我們一行人下了山,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飯店里,阿阮讓服務(wù)員點(diǎn)了一些當(dāng)?shù)氐奶厣朗场?p> 這些飯菜特別的清淡,海鮮類的居多,而海南與其他地方也比較特別,這里的佐料類沒有醋。
很多人吃海鮮都需要這些東西,可海南的是用其他的酸性調(diào)料代替,比如小青桔之類的。
我們吃完飯以后,阿阮就給我們每個人都開了個房間,說是好好休息休息。
我倒是很詫異,這阿阮是怎么回事,難不成不在乎五百萬了?
雖然詫異,但我的確很累了,是需要休息。
我洗了個澡,剛準(zhǔn)備要小睡一會兒的時候,就聽見有人一直在敲門。
敲門聲十分的急促。
我趕緊開門,阿阮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他朝著我房間里看了一眼說:“那個女孩呢,沒在你房間?”
我無奈的說:“她又不是我女朋友,為啥在我房間啊,她在隔壁房間……你找她有事兒?”
我心里一緊張,如果阿阮真的要對周倩那什么的話,那該咋整?
我著急的冷汗直冒,心跳也飛速的加快。
阿阮看了我一會兒,他咧嘴沖我笑了笑說:“沒在房間就好,你陪我出來走走?!?p> 我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充滿警惕的望著他說:“干嘛???”
“你們國家的海南挺好看的,我想要出去走走,讓你陪著我,不行嗎,兄弟?”阿阮看著我說。
他的聲音也有些冰冷了。
我笑了下說:“沒問題啊?!?p> 其實(shí)說實(shí)話,我真的挺納悶的,阿阮自從早上上了山以后,到現(xiàn)在一直以來,就變得特別的怪。
好像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似的。
而小姑,估計(jì)還沒來,就算來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對此,我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心里其實(shí)挺緊張的。
這種面對未知的恐懼,讓我脊背發(fā)涼,冷汗直冒。
阿阮說是讓我陪著他出去走走,看看周圍的風(fēng)景,可他卻是帶著我來到了一處廢棄的工廠內(nèi)。
海南的重工業(yè)并不發(fā)達(dá),甚至可以說幾乎是沒有什么重工業(yè)的存在,而這處廢棄工廠,滿是灰塵,厚厚的蜘蛛網(wǎng)成堆成堆的。
我估計(jì)這廢棄工廠已經(jīng)荒廢了至少有二十年了吧。
我好奇的問:“你帶我來這干嘛?”
阿阮用力的抓著我的肩膀,讓我疼的齜牙咧嘴的,我眉頭緊皺成,想要反抗,可他的力氣反而更大了。
“你干什么?”
我怒了,推了他一把,“你還想不想讓我跟你賭木了?”
阿阮咧嘴一笑說:“當(dāng)然想了,我做夢都想讓你帶著我賭木發(fā)財(cái)呢!”
“那你這是什么意思?”我看著阿阮,“你不把話給我說清楚,這事兒沒完!”
我徹底的被阿阮激怒了,雖然我挺怕阿阮的吧,但我覺得阿阮不會把我怎么樣。
至少,目前來說,我對他是有價(jià)值的。
阿阮搖搖頭說:“兄弟,你是真不了解我們越南人?!?p> “我生活在北越與廣西的邊境,那邊的人很窮,我小時候都吃不飽穿不暖的,為了錢我可以出賣任何人,包括身邊的親人……”
“我希望你能帶著我贏,我真的迫切希望贏到那五百萬?!?p> “媽的,五百萬……我在那棋牌室整天提心吊膽的冒著風(fēng)險(xiǎn),好幾年下來也賺不到這么多錢,而你的出現(xiàn)讓我看到了希望?!?p> “所以,我希望你能老實(shí)?!?p> 他說著,狠狠地給了我一拳。
我被他正中腹部,疼的我胃里翻江倒海的,差點(diǎn)把之前吃過的飯菜給吐出來。
我頓時大怒:“你啥意思,我之前已經(jīng)答應(yīng)過你了,這次我肯定能幫你賺夠五百萬,我們之前不是已經(jīng)旗開得勝了嗎?”
“只要接下來繼續(xù)贏下去,早晚就能贏到五百萬的!”
阿阮搖搖頭說:“兄弟,我知道,但是木料的體積太大,還特別的沉重,我們沒辦法拿著很多回去,所以你必須得在接下來三次,最多三次賭木內(nèi),贏夠五百萬?!?p> “我雖然不懂賭木,但我也知道,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行業(yè)能夠輕輕松松的賺夠五百萬。我希望你不要?;^,否則你會死的很慘的,我發(fā)誓!”
我忍著劇痛,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所以我在帶你贏,你卻這樣對我,這合適嗎?”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等會兒你就知道了,不過在這之前,你得裝死……”
我愣了下:“啥意思?”
他說:“你得罪了人,有人在我這花了大價(jià)錢買你的命?!?p> “花錢?買命?”
我瞳孔猛然一縮,雙腿都有些發(fā)軟了,面色變得慘白,我問:“誰?”
他揚(yáng)了揚(yáng)頭,指著前方說:“他來了……”
我順著他手指的地方看了過去,看到一輛掛著廣西拍照的寶馬車朝著我們這馳騁而來。
停在了我們的面前。
草!
這人是他麻痹的……侯建飛!
我瞬間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兒,麻痹的,怪不得之前阿阮一直有些奇怪的樣子。
侯建飛從車上走了下來,他手里拿著一根警棍,面部猙獰的沖我笑著,緩緩地走來。
“張浩,想不到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