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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錯劇本的惡毒女配

45、我這是饞。

  沈流花面無表情:“換什么?”

  張宏指了指她,“我要你?!?p>  ......沈流花像是被一道驚雷劈中了,腦袋有瞬間的空白,她聽到什么?

  這個狗男人,她惱羞成怒,氣急敗環(huán):“你有病吧?”

  張宏:“我有?!彼噶酥缸约簼B血的傷口。

  “你無恥!”

  “姑娘們都喜歡我無恥?!?p>  “你敗類!”

  張宏掏了掏耳朵,“我又沒怎么樣,就是喜歡姑娘你......”

  沈流花怔了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的心臟不爭氣地亂跳了起來,但是眼前這人兩只眼睛彎成兩個月牙兒,笑的十分之...蕩漾。

  沈流花不傻,知道他實在是滿口胡沁,但還是覺得牙齒有點酸,“你怎么、怎么容易就...喜歡我?!?p>  張宏:“我這叫喜歡?我這就是饞你的身子......”

  “你下賤!”身為長公主的獨女,皇親貴胄京城貴女的典范,良好的教養(yǎng)不允許沈流花口吐芬芳,少女漲紅了臉,憋了半天才憋出了這一句。

  年輕的男人一臉平靜地說,“女人就是這樣,迷戀我迷戀的不行,卻總能口是心非,回頭又要哭鼻子?!?p>  “我沒有!”

  “你看,就是這樣,很不服氣。”

  “總想反駁?!?p>  “找我理論”

  “一來二去,就有了感情?!?p>  “這是你們女人慣有的手段?!?p>  “......”沈流花簡直氣的團團轉(zhuǎn)。

  外面的天還沒有亮,卻也不是那種黑透了的黯了,京城在一些細細索索聲音里顯出一些詭異的忙碌,穿梭在黑夜里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一道人影悄無聲息地滑下屋檐,落在了后院的回廊上。

  他輕輕地扣了扣窗,又旋身回到了屋架上。

  屋內(nèi)的人垂眉低低地笑了,“你來的真是夠晚的?!?p>  今日他穿了件淡青色的白袍,袖口稍稍挽起,袍角,衣擺,胸口繡著精密的花紋,華麗繁復(fù),肩寬腿長,烏發(fā)散落在腦后,襯的殊色明艷。

  龐石剛一落地就遭到了數(shù)落,反駁道,“外面多少人的眼線,我可是一接到你的消息就來了,還嫌晚?!?p>  哼

  他拿起茶壺就往嘴里灌水,最近他白日待在御林軍,與京城的各個王爺周旋,晚上報京城線報給晏溫,進宮與葉姝怡對暗語,收集情報,準(zhǔn)備線路,與李恒聯(lián)系作戰(zhàn)計劃,這還接到了張宏入京的消息。

  他已經(jīng)快要忙死了好嗎,真是好懷念漠北那些肆意暢快的日子。

  “你怎么被擄的?”

  龐石接到張宏的消息后,馬不停蹄的將消息傳給晏溫,就急沖沖地趕來了,南陵果真動亂了?

  如密報那般,太平了二十年的現(xiàn)在就要迎來三國混戰(zhàn)的局面嗎?

  張宏冷酷地蹙起了眉,他這些年一直游走在草原,一方面探聽南陵的動向,一方面安撫牧民的情緒,未曾有任何的異常。

  直到最近,草原上突然多了很多的馬賊,燒殺搶奪,無惡不作,一時間天怒人怨的,他抓住了一個,此人竟然說自己是虎賁軍。

  張宏危險地瞇起眼,虎賁軍隸屬于漠北北營下設(shè)精銳軍隊,怎么會干這種不入流的馬賊勾當(dāng),但此人行事穿著確實軍中才有的行頭,再加上部落酋長家的兒子總是被襲擊,張宏打算來一個將計就計。

  只是沒想到的是,混亂中,眼前的情景讓他睜大了眼睛,只見一向不問世事的京城紈绔小郡王和南陵大將軍上官凌勾肩搭背,一副推心置腹,情意綿綿的樣子。

  而他們身后一群馬匪,法度森然,分工明確。

  牧民們一邊護著他,一邊射箭,還被精銳的部隊毫不留情地射殺,張宏也不顧身上的傷,硬是忍著,竄了上去,才一眨眼的功夫,竟然解決了十幾名馬匪......

  可同樣的,因為要護著牧民,他并未躲過冷箭,肩上腿上都中了不少箭,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裳。

  馬匪卻在高呼,終于搶到了軍餉。

  張宏心頭頓沉......

  身子直直倒在了牧民酋長和夫人的面前,他面含祈求,他永遠忘不了酋長那益發(fā)沉重的臉色,也不敢去看他們身上的箭傷。

  酋長夫人緊緊握著他的手,她慈祥的臉上,滿是蒼白孱弱,她用牧語安慰道,“沒事,沒有射中要害?!?p>  張宏心頭微涼,他目光凌厲掃向周思瑾,大聲呵斥,“你該死!”

  他說的是漢語,他拔出短刀,右手同時朝周思瑾射去,身子旋轉(zhuǎn)而上,把箭羽全部引到上空來,順便把手上的暗器拋了下去,短短一分鐘,放倒了幾乎三分之二的馬匪。

  上官凌大驚,提劍掠了上去,下面其他的箭羽也都對準(zhǔn)了他。

  酋長阿倫格爾沉聲大喊,“放了犬子,我同意合作?!?p>  張宏危險地瞇起了眼睛,來京城的路上,周思瑾對他百般照顧,但為了防止他掙脫,喂了吃了很多藥。

  一到京城他就竭力失血快死了,周思瑾又為他延請名醫(yī),貼身照看。

  他們以前真是小瞧這位小郡王,這可是位能伸能曲的主。

  龐石臉色巨變,兩人一時無話,真是內(nèi)憂外患,他要馬上回去制定新的作戰(zhàn)計劃。

  “弟妹,成立了個組織?”

  “嗯,對,地下反奸組?!?p>  龐石下意識地接話,說完嘴角也是一抽,眉目間透出淡淡的糾結(jié)、無奈和羞澀,同時也好奇的問,“你這么快知道了?”

  張宏輕笑出聲,“今天有個‘暗探’來我這里探過了?!?p>  想起那個氣鼓鼓的紅彤彤的臉蛋,他莫名的心情愉快,經(jīng)龐石的證明,看來黑姑娘真是個暗探。

  還是個他‘這邊’的人。

  傻的可愛。

  “弟妹手下都是些什么人?”

  都這么傻乎乎的嗎?

  龐石有些支吾,“唔~普通的......人?!?p>  張宏眉頭一跳,欲言又止,不過想過葉姝怡的作風(fēng),還有龐石搭手,李恒也馬上入京,也就吁了一口氣。

  他饒有興趣地問道,“你的代號是什么?”

  “......青鸞?!?p>  “代號有什么規(guī)定嗎?”

  不知道想到什么,龐石覺得臉上有點熱,“......好像是一對,一對的吧?誰知道?!?p>  “一對!”張宏的聲音漸沉!

  龐石避開他的視線,“反正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p>  大名鼎鼎的龐胖子,頑固不堪,一心撲倒吃上面的龐石頭他臉紅了。

  頂著張宏灼熱的視線,龐石覺得臉上的溫度更燙了。

  不不不,他沒有別的意思。

  他和金鳳...并沒有...

  越說越不清楚,龐石干脆跳窗一溜煙的跑了。

  張宏半垂著眼,斂去心里的酸澀。

  另一邊,葉姝怡知道了張宏受傷被擄進京的事情,也是一驚,緊接著就被流花兒的另一個消息砸蒙了。

  “你是說,你和張宏是未婚夫妻?!”

  葉姝怡咽了咽口水,想起漠北伙房大院里,張宏的豪言壯語,“能拆不?”

  能拆不?

  不,絕不。

  這個念頭一浮上腦海,葉姝怡頓時就露出一個險惡的微笑。

  再看看這兩人,簡直配一臉。

  流花兒莫名的煩躁和惱怒,張宏那個囂張作精一樣的品質(zhì)。

  不用想,這兩人肯定擦除了火花。

  “嗯,很好?!?p>  流花兒一臉懵逼,很好,好什么???國破家亡啊,大家的命都危在旦夕,能有什么好的。

  葉姝葉詫異,木著臉說,“怎么不好,我們知道了內(nèi)鬼,切斷他與外面的聯(lián)系,甚至可以假戲真做,將計就計,簡直是大好?!?p>  流花兒心里一動,急切的問,“阿柚,你想怎么做?”

  最近的種種密探生活讓她心驚膽戰(zhàn)的同時,樂不思蜀。

  這日子比參加宴會,吟詩作賦,投壺打馬有趣太多了。

  而她京城第一聰慧女子,沈流花將銘記史冊,巾幗不讓須眉,西鳳國皇家第一暗探。

  想到后世這么評論她的沈流花,她就禁不住偷偷抿起了嘴。

  怎么做,葉姝怡沉思,這個書中的世界,是典型的封建王朝,托作者的洪福,把西鳳國兩任皇帝都造的霸道冷酷,不少世家大族都被掃落一空,剩下的二流家族根基不穩(wěn),也沒能把控經(jīng)濟和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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