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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錯劇本的惡毒女配

47、都不是什么好鳥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拋棄的秦峰,真名秦風(fēng)的鐵血硬漢在自家的營房里,默默打了一個噴嚏。

  他照照鏡子里自己俊美無儔的臉,連聲嘆氣。

  但是第二天,他就嘆不出來氣了,因?yàn)樗l(fā)現(xiàn)他被邊緣化了。

  堂堂甲營一等一的高手,秦峰,他被拋棄了?!

  想他戰(zhàn)功赫赫,計(jì)謀無雙,光憑臉取勝的任務(wù)就完成了好幾件!

  他,被拋棄了?!

  秦風(fēng)哭了。

  他哀怨地向郡王匯報完自己的情況,然后嫉妒憤恨地說道,“犯奸組還給內(nèi)部成員配備了箭弩...”他今早在云蘿郡主身上看見的時候,眼睛都要紅了,以他的毒辣的眼界,那可是純牛皮的護(hù)腕,精鐵制的箭頭,小巧,輕便,射程遠(yuǎn),可是...沒有他的!

  秦峰留下了委屈的淚水,“郡王,這個葉縣主怎么能這般胡鬧,還竟然給小姐配備了箭弩,一個好好的高門貴女,這般這般...都惹人說閑話了,小姐如今行事越來越莽撞,都好長時日不曾給你問過安了,這樣下去,小姐的議親都成了問題,更何況,京城政局動蕩,安全也都沒了著落......”

  秦峰說酸話的時候自帶酸爽味兒,一張口就像開了狗血撕逼掛。

  如果葉姝怡在這里,一定會評價:兄弟,你可真是宅斗撕逼一把好手。

  郡王無語凝噎,思索片刻,說道,“小風(fēng)啊,你去暗中保護(hù)他們吧,我思來想去,你去我最放心,也最穩(wěn)妥?!?p>  秦峰:心里有點(diǎn)涼,又有點(diǎn)苦。

  郡王夜里偷偷讓云蘿身邊的人把那只袖箭偷出來瞧了瞧,真真是眼里冒光,愛不釋手,他酸酸地想,要怎么才能混進(jìn)組織去呢?

  有這種想法了除了暗搓搓的郡王爺,還有就是李恒和張宏了。

  李恒一到京城,就被請進(jìn)了皇家別院,招貓斗雞了一段日子,就遛出去和龐石張宏碰了面。

  自從得知了地下反奸組織之后,已經(jīng)給葉姝怡寫過很多密信,極力要求加入,并列舉了自己的各種優(yōu)勢。

  地下黨頭目葉姝怡,躺在坤寧宮側(cè)殿的軟塌上,聽著云蘿和阿園匯報各處傳來的消息,深沉地瞇起了眼。

  她拿起李恒的申請信,哼笑了一聲,然后款款放下,又漫不經(jīng)心地拿起另外一封,接著便瞪大了眼睛。

  夜已經(jīng)很深了,這幾日京城迎來了鋪天的大雪,仿佛一切陰謀詭計(jì)都被大雪冰凍了,處處顯的純潔安靜。

  昱王母子竟也悄悄地仿佛沒有出來過。

  有一種風(fēng)雨欲來前的寧靜。

  葉姝怡無奈之下,只能在動用了花菱留下的替身,悄默地遛出宮來。

  她瞥了眼眼前的人,不情不愿地嘟囔了一下,“三位到底要干什么?”

  龐石一看方位,立馬換到葉姝怡身后,堅(jiān)定道,“我是被脅迫的?!?p>  場面即可變成了二對二。

  氣氛一時有幾分劍拔弩張。

  李恒悲憤道,“我就是想加入組織。”這冰天雪地的,他也沒有辦法,可他都要閑的長毛了,李嶸給他的命令是,什么都不能做。

  ......不做就不做,他加入組織,等候差遣。

  反正一定要有組織。

  葉姝怡:“我們的編制滿了?!?p>  目前的一切都在可控的范圍內(nèi),李恒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從漠北回來的人質(zhì),自己沒有覺悟嗎?還妄想壞了我們一窩湯。

  不行,這種沒有思想覺悟,還妄想走組織頭目后門的官二代,帕斯掉!

  做為組織的領(lǐng)軍人物,葉頭目,兩袖清風(fēng),不為權(quán)勢所動。

  葉姝怡越想越覺得自己高風(fēng)亮節(jié),于是挺起了小胸脯。

  李恒失色地看著她,漆黑的眼眸有一絲水光。

  這...葉姝怡有些為難。

  張宏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我可以和漠北取得聯(lián)系,擴(kuò)大聯(lián)絡(luò)網(wǎng)?!?p>  葉姝怡斂眉,“多久?”

  “十天?!?p>  怕籌碼不夠大,他趕緊又補(bǔ)充了一句,“還有牧區(qū)!”

  葉姝怡有些動心了,晏溫去了牧區(qū),但是她很快甩掉腦子里的想法,認(rèn)真思索了起了。

  她伸手掏出袖套里的地圖,撇了撇嘴,“我的計(jì)劃是這樣的...”

  少女長的白嫩,冬日里還養(yǎng)的胖乎乎的,看起來粉粉的一團(tuán),但是面色沉靜,一身粉衣在雪地里顯得清麗動人。

  但她條例清晰,布局嚴(yán)謹(jǐn),環(huán)環(huán)相扣,三個少年將軍隱隱間都有了對這姑娘心服口服的意思。

  三兄弟:可以啊,驚訝,不愧是晏兄弟的媳婦。

  這絕不是小打小鬧。

  “就是這樣,既然各方勢力這么多,我打算把他們都引出來,來個一網(wǎng)打盡。但是就怕京城?;蕜萘ξ⑷酰吹钩闪艘侨胧?。所以,目前我只是監(jiān)視和擾亂他們的計(jì)劃,并沒有引導(dǎo)他們?!?p>  張宏抬眼問:“你們掌握了幾方勢力的底細(xì)?”

  葉姝怡:“四?!?p>  “南陵、周思瑾、周景和還有南疆?!?p>  張宏和李恒一口同聲的問,“還有南疆?!”

  南疆不是在五十多年前已經(jīng)滅族了?那只叫紫覃的納紅族無一生還。

  怎么會有南疆?

  “南疆的誰?”

  “與坤寧宮只聯(lián)系了一次,但是人我們追蹤到了永興坊后,桐樹三道口巷子。”

  張宏:“......”這么詳細(xì)!

  了不起。

  他干咳一聲,“弟妹,我的代號?”

  本來削尖了想加入的張宏,此刻更迫切的想加入了,這種追蹤技術(shù)和無縫可破的神秘組織,必須加入,然后學(xué)習(xí)起來。

  葉姝怡一怔,眼神鄙夷,不情愿地說,“你,代號花孔雀!”

  張宏:......

  李恒用力別開頭,肩膀一抖一抖的。

  龐石看熱鬧不嫌事大,馬上問道:“李恒呢?李恒啥代號?”

  葉姝怡斜看了一眼憋的臉色發(fā)紅的李恒,隨口就道:“紅鸚。”

  龐石一聽,小聲嘀咕一句,“怎么都是鳥???”

  葉姝怡啼笑皆非地?fù)u頭,“都不是什么善茬?!辈皇鞘裁春螟B。

  哈哈哈哈。

  幾個人都相視而笑,氣氛和諧。

  當(dāng)晚回去,張宏就今晚的夜談洋洋灑灑寫了五大頁的信,連夜發(fā)往了牧區(qū)。

  草原上籠罩著金色的寧靜,遠(yuǎn)處山巒披上晚霞的彩衣,牧歸的牛群從遠(yuǎn)方草原走來,顯得愜意悠揚(yáng)。

  可惜草浪一過,遠(yuǎn)處山坡就傳了呵斥聲和馬鞭抽打的聲音,長槍在太陽下泛著刺眼的光芒,碩大的馬場里,人和馬匹拴在一起,草原上獨(dú)特的陣風(fēng)吹來,帶著血腥和牛羊馬匹留下的腥膻氣味。

  晏溫皺起了眉頭打了個手勢,他們便退回隱蔽了起來。

  彥寧悄無聲息的走到晏溫身邊,把一把東西塞給了他。

  晏溫:...這么多...密報?

  他顛了顛,向彥寧投去一個疑問:?

  彥寧翻了個白眼,指了指京城的方向。

  京城?晏溫一呆,馬上翻開了起來,越看笑容就越大,細(xì)碎的喜悅裹夾著溫柔的水光散在眼眸里,落在清風(fēng)中。

  又看了一會,他皺起眉頭,一會又舒展開來,下一秒又差點(diǎn)笑出聲來,最后把這封厚厚的軍報折好了放到心口處,就立刻用碳條寫了回信。

  離晏溫最近的小黑看的津津有味,大名鼎鼎的鐵血閻王晏頭,這變臉,神乎其神的。

  京城來了什么消息?

  葉姝怡還不知道自己的一系列行為已經(jīng)被她剛吸收的新手下報去了她心心念念的郎君那里。

  她今天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瘟神附體,出門沒有看黃歷。

  不然怎么會同時遇上胡雪媚和陸卿卿兩個神經(jīng)病。

  這兩個女人一個吵吵著要還她清白,一個嚷嚷著要給她自由。

  葉姝怡簡直覺得腦袋有點(diǎn)方。

  “你的清白?你有什么清白可言?”

  她又看向皇后娘娘,“您現(xiàn)在不是很自由嗎?”

  這一個兩個的都病的不輕啊。

  “葉姝怡,你不要以為你就是干干凈凈的,你這個小人,偽君子”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她繼續(xù)罵道,“你下賤!”

  葉姝怡掀了掀眼皮,“哦?!?p>  “還有嗎?”

  陸卿卿臉色難看,這個女人以前最受不了別人激她,一點(diǎn)就爆,沖動莽撞,做事從不過腦子。

  愚蠢又可憐,最后才一步步落的流放的地步。

  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就變了,像一團(tuán)卡在炮口里的棉花,面皮厚到令人發(fā)指,簡直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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