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看了,立馬請了一位道士來,道號扶風子,我看著他如同小丑般,在跳了幾下舞后,告訴我們已經(jīng)收了亡魂,但這時我突然發(fā)覺了不對,現(xiàn)在死亡應該是魂飛魄散,不應該還存在魂魄。
所以,這個扶風子應該是……,那個扶風子看了我一眼,惡狠狠地朝我撲來,我的眼前白光一閃,突然覺得周圍的環(huán)境變得清晰起來,我驚魂未定的摸了摸胸口,這次正主竟然能直接把人拉進幻境,真是強的超乎想象,這哪是個簡單的任務,我現(xiàn)在很懷疑是不是組織里有人要整死我。
那道白光化成了人形,和我猜的一樣,就是幻境中我的老婆,那個女人不過扶風子為什么要把這個女人變成厲鬼呢,可能這個女人有什么特殊之處。
剛在推測,女鬼開口說了話:“怎么樣,感受到我的憤怒了吧,那就借你的陽氣助我大成,我會在我心里記住你的。”我自然也是不肯,念了咒語,身上的修為增高不少,掏出黑棍就直接沖向了她,女鬼不知所措,我內心高興,覺得可以擊傷女鬼,然后逃跑,但我還忘記了另一個人——趙彥昌,他迅速抽出桃木劍,向我沖來,我急忙向回一撥,將桃木劍挑開,我不能傷他的原因是他是我名義上的隊友,萬一弄死他,組織不會放過我的,這個黑棍目前還不能暴露,女鬼也不放過這個好機會,朝我撓去,我又連忙向前一戳,逼得女鬼后退。
但我深知我的體力不能支持我繼續(xù)久戰(zhàn),我看向了趙彥昌的背包,趁他不注意,搶下了背包,邊戰(zhàn)邊退,搜索著符箓,我雖然找到了醒目符,但是我不會念符咒,所以我也沒有辦法直接念符喚醒他,但我想到了另一種方法,我逼退了女鬼,將趙彥昌用左手拉了過來,運用道力震了下他的舌頭,應該是舌尖血噴出,讓他清醒過來。
他迷茫地看著我,我簡短地敘述了一遍經(jīng)過,隨后他看向了我手里的包,我尬笑說到:“我基本沒動?!壁w彥昌也從中找出了兩張烈焰符,念了一段咒語,火焰沖向了女鬼,我也緊隨其后,飛快地用黑棍戳去,可能黑棍上的殺氣與怨念過重,烈焰擋住了女鬼去路,而我則貫穿了她的身體,雖然復原,但身上的黑色暗淡了許多,她呲牙低吼,但被一道無形的力量拉走了。
我不甘心地看向她消失的方向,趙彥昌則是心虛地看了一眼,“這可是魅,強大的能奪人心魄,低級的可以誘惑人自殺來獲得陽氣。而且修為不是隨著修煉,而是隨著時間增加,所以越老修為越高,但隨著炎黃帝與蚩尤大戰(zhàn),魅族站錯了隊伍,遭到屠殺,僅剩月舒幸存,月舒相傳是古時的魅神,現(xiàn)在不科學還有魅族啊?!壁w彥昌自言自語,似乎在給我普及,豈知我已經(jīng)知道了魅的存在。
我似乎明白了趙彥昌似乎并沒有看到扶風子的所作所為,那么可以肯定,扶風子肯定背后有個強大的組織,否則怎么能連制造魅族的手段也能拿到,那現(xiàn)在問題可就嚴重了,這已經(jīng)得罪了一個組織,但是我臉上有禁制,所以憑一個女魅應該認不出我,只要追殺的緊,我就直接放棄這個身份。
想到這,我決定先回去和趙彥昌付命,再詳細調查真相。劉銘凱貌似已經(jīng)清楚了事情,寬慰我們一定會追查到底,但我知道這是官場話,不能當真,當下告別,重新回到校園。后來我才了解到,是因為我放走了他們封印的地仙黑影,而劉銘凱又沒有抓住他,組織的老怪們才暗地里把火撒到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