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卿蹙眉看著顧云汐的動作,雖然心中有些驚駭,臉上卻十分的平靜。
“你這是在威脅我?”
顧云汐已經(jīng)撕破了偽善,眼含寒光,冷冷的看著顧云卿,可臉上還帶著皮笑肉不笑。
“我哪兒敢呢?姐姐!”頓了頓顧云汐神秘的笑了笑,“不過姐姐,你覺得我們兩個人在庭煒心中你覺得誰更重要一點點?如果這瓶硫酸潑在我的身上,你覺得庭煒會信誰呢?你也不要抱有一絲的幻想了,庭煒只不過想用別的手段來報復(fù)你罷了?!?p> 聽到顧云汐的話,顧云卿臉色一冷,冷笑了一聲,“顧云汐,你真的敢做到那個地步嗎?不然我們都一起試試好了。”
說完未等顧云汐反應(yīng)過來,顧云卿就拿起一旁的一個瓶子將里面的液體往顧云汐的身上潑去。
顧云汐尖叫的往后退,因為剛剛是沒有防備的狀態(tài),卻沒有想到顧云汐真的敢這么做,剛剛那一下,那些液體一下子全都潑到了他的臉上。
因為顧云汐的尖叫聲引來了保姆,保姆見房間內(nèi)一身狼狽的顧云汐。
顧云卿則是一臉淡然的坐在床上冷冷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保姆則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來到了顧云卿的面前,“夫人,你沒事兒吧?!?p> 顧云汐已經(jīng)自己被耍了,剛剛顧云卿潑自己的哪是什么硫酸,也就是普通的滋補(bǔ)品而已。
又聽到保姆的那一聲夫人,意識到并不是喊自己的,更加的惱怒。
“你叫誰夫人呢?你還想不想干了???”此時的顧云汐哪兒還有平日里的溫良面色有些扭曲的看向了保姆。
保姆被嚇了一跳,以前少爺都是帶著顧云汐回來的,并且默認(rèn)顧云汐是薛太太,可是現(xiàn)在卻今時不同往日了。
以前她們是知道少爺在外面是有一個不承認(rèn)的老婆的,可是這一次少爺忽然將人帶回來,并且對他們說這才是太太。
而且還說這薛家只有一個薛太太。
雖然保姆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們知道這云汐夫人已經(jīng)成了過去式了。
房間里的氣氛一度的僵持不下,此時門口傳來了一個男人不悅的聲音,“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此時顧云汐看到薛庭煒進(jìn)來,剛剛還有些扭曲的面容此時卻變得十分的委屈,“庭煒,你回來了!”
薛庭煒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眼睛若有似無的看向坐在床上的顧云卿,開口問道:“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嗎?”
不容保姆開口說話,就聽到顧云汐有些哽咽的嗓音響起,“剛剛我好意來看姐姐,卻不曾想姐姐不領(lǐng)情就算了,卻用保養(yǎng)品潑我,并騙我說是硫酸!”
聽到顧云汐的話,薛庭煒并沒有像以前一樣大發(fā)雷霆,而是看向臉色淡淡的顧云卿,“她說的是真的嗎?”
這是薛庭煒第一次問顧云卿,顧云汐因為薛庭煒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暗暗的咬了咬牙,臉色很是陰鷙。
顧云卿抬起頭,眼含譏諷,“沒錯,她說的是真的,我看她這么沒品,給她倒點補(bǔ)品補(bǔ)一補(bǔ)這臉皮,不過就目前看來似乎那么貴的補(bǔ)品用在了她的身上著實有些浪費(fèi)了。”說完挑釁的看著薛庭煒繼續(xù)道。
“不過沒準(zhǔn)下一次我真的不想忍了,一不小心真的會拿一瓶硫酸潑她臉上,你最好看顧好你的心上人,不然下一次可就沒有那么多好運(yùn)了?!?p> 薛庭煒靜靜地聽完了顧云卿的話,眼眸微閃,隨后嘆了一口氣回過頭看著顧云汐,道:“云汐我看你也沒受傷,你姐姐最近心情不好,你就體諒一下她吧?!?p> 聽到薛庭煒的話,顧云汐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以前他明明不是這樣的。
難道他真的徹底愛上了顧云卿?
這不可能。
顧云汐一張小臉哭的梨花帶雨,聲音里充斥著委屈。
“庭煒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難道真的到我受傷的時候不是為時已晚了嗎?你還記得我是怎么不能再懷孕的嗎?”
第一次薛庭煒覺得顧云汐的聲音很是聒噪,也很是惹人厭煩。
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先送你回去吧。”
顧云汐臉被憋的通紅,轉(zhuǎn)身就跑出了房間。
今天這是她第一次在顧云卿那個賤人面前吃癟。
她有些不甘心。
見顧云汐跑了出去,顧云卿嘲諷的開口,“你的心上人都已經(jīng)跑出去,你真的不擔(dān)心她出事兒?”
雖然顧云卿對于今天薛庭煒的反常也感到意外。
這件事情要是擱在以前,或許此時的薛庭煒早就已經(jīng)惡狠狠的掐住了她的喉嚨,然后對她一番警告。
今天他竟然不顧顧云汐的委屈,竟然讓顧云汐體諒她。
還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呀。
薛庭煒聽到了顧云卿的話,猶豫了半晌卻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想到剛剛跑出去的顧云汐,還是快速的追了出去。
畢竟這顧云汐也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顧云汐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看著男人快速跑出去的背影,顧云卿瞬間就有了些許的疲憊感。
她對著一旁的保姆開口說道:“我現(xiàn)在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了,晚飯就不用叫我了?!?p> 保姆這才驚魂未定的點了點頭,她更急的確定,以后這別墅的夫人真的叫顧云卿了二不是叫顧云汐了。
夜晚顧云卿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身體一重,她有些驚恐的睜開眼,就見臥室里只開了一盞壁燈。
昏黃的光線下她清晰的看到了薛庭煒身體壓在她的身上,此時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顧云卿心下一驚,臉色都白了幾分,難道今天下午的事情薛庭煒覺得處理的方式太過于的不妥。
此時是她找她算賬的?
想帶此顧云卿倒也沒覺得有多害怕了。
而是看向男人的一雙厲眸,“薛總這么晚過來是來興師問罪來了?覺得自己的心上人受了委屈,還是不能放過我?說說吧,你接下來想要干什么?或者是想要怎么懲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