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無數(shù)次的想念,內心叫囂著:蕭菀,我們和好吧。
又倏地想起昨晚睡在身邊的女人,蕭菀居然如此不介意。
蕭氏保安抵達頂層時,皆是錯愕,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倆人大眼瞪小眼,這不是秦氏繼承人兼達遠集團CEO的秦君墨,傳聞中的‘五爺’嗎?大小姐這是?
“怎么?我蕭氏集團的保安也是聽秦總的?”
“蕭菀,你不用這樣的”
男人低著頭,兩個人只有稍微動一下就能挨到唇瓣的距離。他沙啞的嗓音中帶著濃濃的愧疚。
蕭菀推開男人挑了挑眉,單手做了請的姿勢?!拔鍫?,請吧”
“蕭菀,就不能給我們兩個人一點私人空間?”
“蕭菀,我在挽留你?!?p> 女人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窗外,嘲諷的笑出聲:“哈,秦君墨,你不覺得自己很可笑嗎?挽留,我們有什么過去嗎,我怎么不記得!”
“我又憑什么給你私人空間,你秦君墨又憑什么?前男友?網(wǎng)傳我蕭菀是那種糾纏不清沒人要的賤女人。又哪里來的前男友?!?p> 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他突然上前鉗住了她的吻,她的手被騰空高舉,整個身子被秦君牢牢的圈在懷里。
兩個保安由驚嚇的狀態(tài)轉為了看戲,又偷摸的關上了門。
網(wǎng)絡上的信息可一點都不準,如此看來倒是秦總對蕭總死纏爛打糾纏不清。
蕭菀不知不覺中掉了幾顆眼淚,她怒嗔:“你可真不要臉,臟,臟死了。全身上下臟死了。”
她努力的瘋狂的擦拭著自己的唇,惡心,很惡心,他昨天也是這么和別的女人翻云覆雨的。
“就這么讓你惡心?我就這么讓你惡心嗎?”
蕭菀不回答只是徒手擦拭自己的唇瓣,已經(jīng)變得微微發(fā)腫。好像是有些過敏,慢慢有些漲,嘴巴周邊起了些許小紅疹。
她的動作從未停止,有些地方已經(jīng)流出了血。
“別擦了,蕭菀?!?p> “流血了。已經(jīng)流血了,別擦了?!蹦腥俗プ×怂氖滞?,可她的手還是會忍不住的去擦。
她,為什么會這樣!
她蹲坐在地上,眼神有些空洞,那波可怕的回憶充斥在大腦中揮散不去。
幾個中年男人把捆起來用力往地上一丟,撕扯著她的衣物,餓狼般的舔著唇,饑渴的看著她。那種眼神,那種感覺,是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每每想到,她都會覺得自己很臟,被那些男人看過。
“不要,臟,臟死了。別碰我!”
她突然吼了一聲,秦君墨被她嚇到。蕭菀如大夢初醒,驚恐看著周邊的一切,看向男人時表情瞬間變得害怕,又倏地化為嘲諷。
“秦君墨,我在你面前出盡了丑。我曾經(jīng)以為你會是我的救贖,后來發(fā)現(xiàn)是陷阱,是泥濘,帶給我的是可怕的黑暗”
“是你背叛我在先的,蕭菀?!?p> 女人輕笑出聲,他還是這么認為的。蕭菀,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愛的男人,別奢望了,就算他現(xiàn)在真的愛你,真的在挽留你,仍舊不會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