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菀投了眼神過去,一身職業(yè)裝的美姐關(guān)上房門。
站在辦公室外的張翼手里拿著份資料,和美姐差點(diǎn)撞個滿懷。美姐做了噤聲的姿勢,“噓,別進(jìn)去打擾?!?p> “誰來了?”
“達(dá)遠(yuǎn)秦總”
張翼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八麃碜鍪裁??不是已經(jīng)和別人訂婚了嗎?”
“張翼,不該管的別管,雖然你和蕭總是校友,但還得掂量清楚自己在這里,在蕭氏是什么身份。”美姐高挑的身材看上去十分冷傲,說話中官方口吻多一點(diǎn)。
“好”
房間一片寂靜,蕭菀起身拿了紙杯熟練的接水,遞了過去。
目光輕佻,“秦總來是有什么事嗎?”
秦君墨輕瞥了眼紙杯,接了過去。
挑眉勾唇,“你覺得呢?”
面容上帶著幾分譏笑,那眼神好像再說:明知故問!
她莞爾,有些錯愕,聽他道。
“蕭菀,你的紙杯跟你一樣廉價”
所以他今天就是來告訴她她蕭菀廉價的嗎?
“原來蕭總想說這個。是很廉價,可跟秦總有關(guān)系嗎?”
他環(huán)顧四周,視線最終停留在書架上的水杯。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個和上次是一模一樣的圖案。
黑白條紋,中間圖案是兩個Q圖,男孩女孩對立而站在河邊旁。女孩是笑著的,男孩則是高冷的。
他的聲音低沉,“為什么喜歡這個杯子?”
臉上揚(yáng)著不輕意的笑容,淡言:“紀(jì)念死去的朋友?!?p> 面容上總是波瀾不驚,心底早已波濤洶涌。
她恨……
“你來做什么直說吧,別浪費(fèi)彼此的時間,秦總的時間相當(dāng)寶貴,用在廉價的人身上應(yīng)該相當(dāng)可惜。”蕭菀勾唇輕諷道。
秦君墨玩轉(zhuǎn)手里的紙杯,視線則落在左手中指的指環(huán)上,光線的照射下銀色的光芒顯得格外刺眼。
“訂婚宴那天……”
“抱歉秦總我對你的訂婚宴并不感興趣,麻煩秦總不要做一些讓人誤會的事情,會很麻煩。”蕭菀勾著唇淡言。
“離傅家遠(yuǎn)點(diǎn),他不是你能應(yīng)對的”
她挑著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秦總……奧,我想起來了。合著秦總的意思我就是落魄到死在某個地方也不能接受別人的幫助對嗎?”
“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蕭菀,為什么這么倔強(qiáng),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激怒我,這樣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男人聲音低沉帶有磁性,以至于蕭菀對他產(chǎn)生一種錯覺。強(qiáng)勢中帶有一絲溫柔,還有懇求的成分。
秦君墨突然起身環(huán)住她的腰身,頭埋在頸窩,低沉的嗓音從耳邊傳來。
“蕭菀,你可以求我的”
“蕭菀,你可以求我的”
“蕭菀,你求我也是可以的,為什么……”
秦君墨的力氣很大,她掙脫不開,好像這輩子都要掉進(jìn)他的坑出不來的感覺。
“就不能求求我的嗎……明明是你說的愛我”
蕭菀整個人在原地呆滯麻木,“我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原來你以前都聽到了啊。我還真是可笑!”
“你憑什么覺得我還愛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去愛的,秦君墨我真是受夠你了”